端木響:“普通漁民人人帶刀也是稀奇,你兒子是不是真的要殺了我們,難道我們看不出來?我們就是來討個說法的。”
蛟龍寨寨主笑容不改:“那二位想討個什麼說法?”
端木響指著蛟龍寨寨主道:“要麼,你跟我們打一架,要麼,我們跟你們所有人打一架,你選吧。”
蛟龍寨寨主不解地眨眨眼:“這兩者......有什麼不同的意義嗎?”
端木響道:“當然有,你跟我們打一架,你一個人死,我們跟你們所有人打一架,你們所有人都得死。”
聽到端木響狂妄的話,蛟龍寨寨主瞬間變了臉色,臉上再也沒有言笑晏晏,而是射出兩股淬了毒般鋒利狠毒的眼神。
“殺了他們,本寨主重重有賞!”蛟龍寨寨主飛快地下令道。
“是!”對面三十多人立即舉刀殺來。
李長亭拔出長劍,鋒利的劍鋒在眼前劃過,折射出冰冷的光芒。
端木響緊跟著李長亭的腳步,兩人前後配合,一個負責進攻,一個負責防守,天衣無縫。
蛟龍寨寨主見三十多個手下都擋不住二人,一時間有些慌了,他功夫雖好,但對方內力深厚,顯現出來的實力恐怕還不到一半,硬碰硬對上,他不一定討得了好。
李長亭瞥見蛟龍寨寨主準備悄悄逃跑,立即飛身趕去擋住了他的去路。
長劍呼嘯而來,仿佛帶著雷霆之力,蛟龍寨寨主不得不舉起長刀咬牙反擊,然而他的功夫跟對方一比實在不堪一擊,走不過十招就被李長亭卸了兵器,還傷了手腕。
經脈被挑,等於絕了他的武功,蛟龍寨寨主面露恨毒之意,未受傷的手往腰上一抓,飛快地揮灑出一片白色的粉末。
這種毒粉哪怕是沾染一丁點都能在人身上腐蝕出一個洞來,而且毒素入侵非常快,片刻之內沒有解藥必死無疑。
蛟龍寨寨主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卻不想下一秒,眼前根本沒有對方的身影,反而出現一陣邪風,將這些粉末全部吹散到了他的身上。
“啊——!”蛟龍寨寨主發出一聲慘叫。
眾人紛紛看去,在看到自家寨主被腐蝕得面目全非後,一個個嚇得臉色都變了,不再戀戰,轉身就跑。
李長亭和端木響對這十幾個傷殘的窮寇沒興趣,反倒是寨子裡突然衝出來一群衣衫襤褸的人,舉著各種東西對這些窮寇追打。
這些人把逃跑的男人打死後,漸漸向著李長亭和端木響這邊靠近,他們有些目光呆滯,有些面容髒亂,更多的是身上帶著傷。
這些人的目的是地上已經半死不活的蛟龍寨寨主和他兒子及其屬下。
端木響伸手讓這些人隨意,這些人立馬拖著蛟龍寨寨主他們到了不遠處,剩下的場面端木響和李長亭都不想再看。
端木響:“這些人還算有皿性,被奴役成這樣也不忘復仇,比那些膽小如鼠之輩強。”
李長亭:“以前這裡沒有蛟龍寨,倒是有個水龍寨,應該是天災之後才存在的。”
端木響哼笑:“司徒驍之前不是自詡懲奸除惡,已經掃平這邊的一切叛亂了嗎,他的仗就是這麼打的?”
端木響找到機會就忍不住想要諷刺司徒驍幾句。
片刻後,剛剛那些衣衫襤褸之人紛紛過來,戒備又復雜地看著端木響和李長亭。
“你們......”
端木響:“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