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夏天快要結束了,許清和李長亭跟李嬋娟他們道別,帶著鈴鐺、秦天野和他們的孩子一去回沄州。
這次因為有鈴鐺他們在,許清和端木宴沒有進空間,大家乘船往北而行,路過鯤州碼頭時,許清又買了不少海鮮幹貨。
幹貨還是海邊的最正宗最便宜。
因為還惦記著要去京城接小蜻蜓,所以中途沒有停留。
不過快到青州地界時,他們遭遇了船禍。
是的,車有車禍,船也有船禍。
主要是船上有個小孩,單單是李長亭和許清他們壓根不打緊。
不過秦天野的兒子秦天天隻是被嚇了一跳,倒是鈴鐺不小心被碎裂的木頭紮傷了手臂,好在傷口不深。
端木響一邊給她包紮一邊吐槽:“你這身功夫果然是白學了。”
時隔多年還要被自己哥嫌棄,鈴鐺委屈得不敢吭聲。
小舅子老是欺負媳婦,秦天野在旁邊也看著著急,“怪我,我沒保護好鈴鐺。”
“秦哥。”夫妻倆抱在一起互相安慰,成功把端木響惡心走了。
這時,李長亭、許清和端木宴都去前面查看怎麼回事。
不小心掉水裡的兩個船夫順著繩子爬了起來,臉色煞白渾身發抖。
“發生什麼事了,前面的船怎麼......”李長亭話音還未落,就瞥見水裡有一抹巨大的黑色影子悄然遊過。
“水、水怪......有水怪......”船夫瑟瑟發抖地道。
端木宴挑眉笑了:“又來一個。”
許清一驚:“啥?啥又來一個,來什麼了?”
李長亭走到船邊蹲下往水底看了看:“水裡有東西,看起來很大。”
船馬上就要沉沒了,大家趕緊收拾了一下東西,然後踩著河面上漂浮的木闆,運起輕功登上旁邊的河岸。
兩個船夫也被李長亭和端木響接了過來。
上了岸後,船夫們感激地連連道謝。
“前面的船是什麼時候沉沒的?來的時候就有嗎?”李長亭問。
“對。”上了岸後,船夫情緒緩和了許多,聞言回道,“我們靠近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了,想來沉沒了有一段時間。”
李長亭和端木響去看看有沒有幸存者,河雖寬,但懂的水性的人,這點距離根本不算什麼,可船上的船夫是絕對識水性的。
這兩邊岸上也沒人,船上的人要麼早就上岸離開了,要麼沒能上岸而是被水衝到下遊去了,還有一種可能,剛剛的水怪在這兒遊蕩總不會是無緣無故。
後果讓人不敢想。
兩人飛到船隻殘骸上檢查了一下,叫了幾聲,裡面已沒有人。
“這附近有什麼住的地方嗎?”許清問船夫。
“我想想。”船夫雖然經常來回這一條路,但不是碼頭一般很少停留。
“我隻知道若是再往前乘船半天,會到一座小鎮,走路的話可能要一兩天,這附近有沒有什麼村舍就不知道了。”
許清:“這片地方之前是不是發生過什麼事?怎麼會突然冒出水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