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勇噌地一下站起來:“靠,你玩老子呢?!”
夥計一聽,拽著朱勇就丟了出去,接著朱勇被夥計提溜起來,下樓,丟出了醉仙樓,就像丟掉了一包垃圾一樣。
饒是朱勇再無法無天,也知道不能在醉仙樓鬧事,隻能扶著摔疼的腰,小聲地罵罵咧咧地離開了。
李竹進來,請罪道:“是我失察,讓這種人污了夫人的耳朵。”
許清擺擺手:“無妨,這種人渣多了去了,難免會不走運撞上幾個,我也沒必要為了一個人渣計較。”
第二天晚上,同樣的時間和地點。
羅凡長得人高馬大,從挽起來的袖子處可以看到他手臂上緊實的肌肉,人長得有點黑,氣勢洶洶的,一副硬漢形像。
夥計倒了茶便出去了,許清做了個請的手勢。
羅凡在對面坐下,不等許清開口,便一股腦把自己要說的話先說了。
“我可以不賣你們的糕點,隻要你們能讓禦品齋別再來找我麻煩,我隻想安安分分過日子,不想牽扯進你們的爭鬥,你若是能做到,我保證從今往後都不賣你們的糕點!”
這句話信息量有點大,許清琢磨了一下,很快就明白是禦品齋威脅羅凡去做清亭坊的糕點,搶了清亭坊的生意,還給她制造了一點麻煩。
禦品齋就隻會用這種不入流的手段嗎?
許清笑了一下:“我們跟禦品齋的爭鬥?也許吧,在禦品齋眼裡可能就是清亭坊在針對它,我也懶得解釋這茬,不過你的麻煩我可以幫你解決。”
聽之,羅凡暗暗松了口氣。
許清接著道:“我請你來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你的手藝很不錯,不知道有沒有興趣加入清亭坊?”
羅凡愣了一下:“什麼意思?”
他是憨人,許清若是不說明白,他不知道這個“加入”具體是指什麼。
許清:“我想邀請你來清亭坊做糕點師,實習期一個月,轉正後每月工錢三兩銀子,做得好以後還會漲工錢。另外包吃包住,但住的是宿舍,不能攜帶家屬,不過你自己有房子的話也可以回家住。”
羅凡想了想,還是拒絕了:“工錢三兩銀子確實不錯,但我已經給別人做了十多年的工,不想再繼續以前的日子。現在我想自己做老闆,雖然辛苦但更自在,而且就算我鋪子裡不再買你們的糕點,我也有信心靠自己的手藝養家糊口。”
頓了頓,羅凡道:“不管怎麼樣,還是謝謝你的好意。”
許清:“別著急,還有第二種選擇,既然你不願意來清亭坊,那你換一個鋪子開吧。”
羅凡變了臉色:“我不會賣的!”
許清:“我的意思不是要趕你走,你先聽我說。”
羅凡定了定心神:“你說。”
許清:“我想在沄州城開一家小分鋪,但是沒有合適的人選,如果你願意,我可以提供資金和技術支持。清亭坊在城南,分鋪是開在城北,方便距離清亭坊太遠的客人買我們家的糕點。”
羅凡想了想,又撓撓頭,最後一臉糾結地道:“等等,我沒聽明白,你說的是啥?”
許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