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季綿綿拿着看了看,“一張門票老貴了,還是貴賓席,不去聽了浪費。走,咱倆去。”
後來,前排貴賓席正中間的小女生歪頭,枕着男人的肩膀,睡得很香。
果然,音樂會很催眠。
身側男人又黑着臉,他怎麼說的,季綿綿來聽就是山豬吃細糠,品不出來隻會睡。
主辦方看着正中間坐着的男人,吓得,天呐,“景爺來聽音樂會了,快吧後邊所有人都交代一聲,這次務必務必不許出現一點差錯,景爺親自過來了!這是多難得多好的機會!”
“老師,景爺肩膀上靠着的女生是誰啊?”
“誰知道,估計是景爺的新歡吧?”
“可不是說景爺不喜女色近身嗎?”
因為一次景政深采訪時說了句,“女人麻煩”,包括後續景爺的所有行為,坐實了他沒有女人,且很厭惡女人給他造成的麻煩,加上景爺常年冷着臉,那些女生心動卻不敢主動上前近身。所以大家都聽說了,景爺不喜女色近身。
可是,今日?
音樂會結束了,所有人都陸續依次外走,景政深擡手拍拍枕在他肩上睡得正香的女孩臉蛋,“睡夠了嗎?”
“唔,沒。”
景政深:“那你一個人在這睡吧,我回家了。”
季綿綿這才緩緩睜開眼睛,昨晚沒睡好,今天又忙碌了一天,身心俱乏,剛才睡了一大覺,恢複了八成精力。
“嗯?”她來回扭着看了看四周,“咋還沒表演呢,就結束了?”
她已經睡一個多小時了。
他人走後,主辦方連忙上來親自請景爺離開,還讓景政深點評這次表演。
景政深拉着季綿綿的袖子,“過來,點評。”
“挺好聽的,我睡得很香。”
景政深又把人推走,說了句,“不錯。”确實很容易催眠。
走出體育館,季綿綿在門口伸了個懶腰,睡舒服了,“該伺候我肚子了。”
景家,
景老夫人捧着花回家,莫教授才知道二老出門做的什麼大事。
“綿綿這孩子怎麼不喊我們一起去呢?”莫教授笑着遺憾,為錯過一場大戲。
得知景老臉皮薄,莫教授也沒繼續再論,“咦,綿綿和政深呢?”
“看音樂會去了。”
晚上,洗漱後。
景老夫人要看丈夫本來要給自己說什麼情話,景老紅着臉将小紙條遞給妻子,“綿綿這孩子說,我照着背給你,你就會消氣,說這些你們女人都愛聽。”
閃回:
季綿綿原話:“爺爺,你聽我的,我爺爺在家偷喝酒的時候,他被我奶趕出卧室,就這樣哄我奶奶的。我都聽二十多年了。”
景老:“可你今年才20.”
季綿綿吹牛吹過了,“我在我媽肚子裡還有一年呢。”
無法反駁,景老認了。
看着紙條上的話,景老夫人開懷大笑,“綿綿确實很懂我,我想聽。”
壓力再次給了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