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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全城人都等我成寡婦 簡默 5663 2024-09-04 18:11

  第20章

  秦安安想到這裡,仿佛有人勒住了她的脖子。

  天旋地轉的窒息感襲來,讓她眩暈。

  他怎麼可能是Z先生?!

  Z先生給她轉了五百萬,并且要投資秦氏集團,傅時霆怎麼可能對她這麼好?

  可如果他不是Z先生,他為什麼會在這裡?

  在她大腦混亂一片時,他的輪椅,他的深色系襯衣,以及他異于常人的冷白肌膚,都在提醒她,眼前這個人,除了傅時霆,不可能是别人。

  她倒抽了一口冷氣,身體下意識的往後退。

  可包間的門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關上了。

  “不打招呼就走?”傅時霆看着她慌張的樣子,薄唇輕啟,“你來這種地方幹什麼?”

  秦安安擡手撩了一下耳畔的長發,讓自己強行鎮定下來:“我......我跟幾個同學過來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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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裡是喝酒的地方。”

  “哦......”秦安安将包間打量了一下,包間很大,裝修的很豪華,可她卻像身在地獄,惶惶不安,“我、我好像走錯地方了,我去找我同學了。”

  “秦安安。”他的聲音一字一字,寒涼傳來,“我早上跟你說的話,你是不是當耳旁風了?”

  秦安安:“我記得,但我不必把你的話當作我做事的準則。”

  上次的事,曆曆在目。

  她明明沒有陪别人喝酒,他卻說她打扮的像交際花,陪别人喝酒。

  她的回答,讓他蹙起英眉。

  他知道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樣,她有自己的主見,而且不畏強權,重要的是,不管他如何嚴厲的警告她,她都不會把他的話放在心裡。

  等同于不把他放在眼裡。

  他端起一杯酒,抿了一口。

  秦安安深吸了口氣,試探詢問:“傅時霆,你怎麼在這兒?你不是說今晚去老宅吃飯嗎?”

  她想問,這個包間是Z先生預定的,你怎麼會在這裡。

  或者,傅時霆,你就是Z先生嗎?

  可是她不敢這麼直接。

  因為她完全猜不到他的答案會是怎樣。

  如果他是Z先生,接下來的公事要怎麼談?

  如果他不是Z先生,那她早上對他撒的謊,怎麼圓?

  “過來,陪我喝酒。”他擡起皿紅的眸子,對她命令。

  她擰起柳眉。

  他什麼意思?

  “我不會喝酒,我跟你說過。”秦安安看不透他的眼睛,看不透他的心,她隻想離開這裡,“你喝吧,我先走了!”

  她想打開門,可是發現門好像被人從外面鎖住了。

  不管她怎麼用力,都沒辦法打開這扇門。

  “怎麼回事?傅時霆!你讓我出去!”她臉頰漲紅,對他控訴。

  “我讓你陪我喝酒,你是聽不懂,還是裝不懂?”他的眼神,帶着脅迫的意味,語氣更狠。

  秦安安後背驚出一身冷汗,腳踝微微發軟。

  要是她能喝酒,她就硬着頭皮去陪他喝了。

  可是她現在不能喝!

  就算他勒住她的脖子,她也不能。

  大門被堵,她出不去。

  她隻能朝他那邊走去。

  她想跟他和解。

  “我早上跟你撒謊了,”她走到他身邊,垂着眼眸,跟他解釋,“我今晚有事,但不是學校的事。我上周和一個人約了今晚見面。他說有意向投資我爸的公司。”

  “誰?”他掀了掀眼皮,好整以暇望着她通紅的臉蛋。

  “我不知道他名字。”

  “連名字都不知道,你怎麼敢來的?”

  “副總和我一起來的。”

  “副總人呢?”

  “堵路上了。”她深吸了口氣,水潤的眸子直視他,“傅時霆,我已經不是小孩了,就算我是你妻子,但我也有我自己的社交和空間,你無權幹涉我。”

  在她說話的時候,他舉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看着他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她有些分神。

  他這樣喝酒,不會喝醉吧?

  要是喝醉了,今晚怎麼回家?

  就在她心猿意馬之際,她的手臂被他的大掌攥住。

  等她意識到疼痛時,身體已經被他扯了過去。

  她整個人失重一般被摔在沙發裡,雖然沙發很軟,可她還是生氣了。

  他把她當成什麼了?

  當他随意擺弄的玩具嗎?!

  她難道不可以有自己的思想和行為,不可以嗎?

  她咬着唇,想從沙發裡起來。

  既然他不肯跟她和解,那就撕破臉皮吧!

  就在她準備起身之時,她的眼角餘光瞥到一抹高大的身影,猛地罩住她眼前的所有光芒。

  他起來了!

  他從輪椅裡......站起來了!

  秦安安怔怔的看着他,腦子裡霎時一片空白。

  她忘了生氣,忘了起身,忘了自己接下來要幹什麼。

  她的嘴唇,蠕動了一下,想說什麼,可是又什麼都沒說出口。

  下一秒,他的身體覆上來,将她壓在身下。

  “男人約女人來這種地方,是一定會讓女人喝酒的。你不喝酒,你來幹什麼?!”傅時霆修長的手指,将她的下巴緊緊捏住。

  她的紅唇,被迫微微張開。

  他的另一隻手,端着高腳杯,杯裡的液體,輕輕晃動。

  恐懼占據了她所有的理智。

  眼淚從眼角泫然落下,她想反抗,可是身體被他緊緊的壓制着,她動彈不得。

  “秦安安,陌生男人約你,你也敢來......不吃點苦頭,你是不會長記性的。”他将酒杯裡的酒,往她的嘴裡灌。

  秦安安的雙手拽着他的手臂,想掀開他,可是任憑她怎麼用力,都無法撼動他。

  他明明久病初愈,可是力氣大的吓人。

  腦海裡蓦得出現他剛才從輪椅裡站起來的畫面。

  他比她想象的更加高大,更加可怕。

  鮮紅的液體被灌進她嘴裡,她沒有吞咽,但酒精苦澀的味道,嗆的她猛地咳了起來。

  她感覺自己即将溺亡。

  人在絕望的時候,身體會發出本能的求救行為。

  她在慌亂中,抓住了他的衣領。

  因為撕扯的太用力,他的襯衣紐扣被扯落。

  ‘砰’的一聲脆響,紐扣滾落到地上。

  他的兇膛,一片涼意。

  他看向她痛苦漲紅的小臉,緊揪的心髒,蓦得心軟。

  他松開她的下巴。

  她立即側過頭,将嘴裡的紅酒全部吐掉。

  “傅時霆,我恨你!”她淚眼朦胧,雙手緊緊攥着。

  “才逼你喝一杯酒,就委屈上了?”他眼裡的憐憫消散,修長的手指,落到她領口,将她衣領解開,露出白淨的鎖骨,“如果不是我,現在就是另一個男人這樣對你!秦安安,這就是你撒謊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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