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我和大佬隐婚的那幾年

正文 第188章 這是你的心裡話?

  詹少秋剛剛才結束完電話。

  聽到敲門聲音,随後見到門慢慢的推開,從縫隙裡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

  白深深上身是穿着襯衫,下半身搭配着裙子,襯托的她的腰肢纖細,不容一握,裙子下的小腿肚也是瘦瘦的。白深深依然是紮着馬尾,看起來卻是清爽利落。他略微眯着眼睛瞧着白深深看。

  剛剛她推門進來,男人的視線立即就落在自己身上。

  哪怕她想要躲避那道視線,似乎也很難。白深深深呼吸一口氣讓自己忽視那道視線,走過去将咖啡杯放在辦公桌上,将杯子推到他面前,“詹總,你的咖啡。”

  詹總?

  濃密眉毛不悅一挑,但見白深深将頭側到一邊似乎并未看到自己,詹少秋雙手交疊放在兇前微微的眯着眼睛看白深深:“剛剛給你打電話,為什麼不接電話?”

  “和明月姐一起吃飯。”她淡淡的說。

  “……”語氣波瀾不驚,平平淡淡,就像是靜靜地湖面,微風吹過才有波瀾,白深深的目光裡面平靜的不像話,他忽然想起昨天晚上再遊輪上,白深深擡頭看自己一臉哀求的樣子,“别走。”

  詹少秋心頭猛地一刺,明顯在她的眼中似乎還能夠看到哀愁,高湛跟他說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心裡面也并不是就無動于衷的,站起來一手突然間将白深深給抓過來,下落的時候白深深的心中頓時緊張,毫無任何防備的又被人給拉了過去,穩穩地坐在他的腿上,随後就被人給圈進懷中,雙臂用力的将他的腰肢給環抱住了。白深深的手隻能夠下意識得将他勁瘦的腰給抱住。

  仰頭便看到了那張英俊的臉,還有他堅毅的下巴,此時,他眼神裡卻是帶着戲虐的笑容正在看着自己,白深深的呼吸頓時就是一沉,伸手想要将他給推開,卻被詹少秋給抓住了手。

  他有力的手掌捏着自己的手掌,像是火似的将自己的手給抓住了。

  “你做什麼,放開我……”白深深焦急的問想要從他的懷中逃離,一邊看辦公室的門一邊說,“這裡是辦公室,把我放開。”

  這樣的話已經說過多少次,這裡是辦公室,但是這根本就沒有辦法去阻攔詹少秋,他根本也不會理會不會聽的。白深深的腰上搭着一隻手将她的腰肢輕輕地給扣着,将她的腰往自己的懷中拉近一些。

  “白深深,别吵。”

  他的聲音沙啞卻富有磁性,像是沙子被風吹動時候的低迷感覺,她差點就陷入進那沉沉的聲音,差點就被輕易蠱惑,白深深掙紮着要爬起來,“你放開我,叫我上來到底是做什麼?詹總,我是拿着工資做事情的,沒有那麼多時間來浪費。”

  她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兒,不是以前在自己面前的那樣乖巧,白深深跟以前哪裡不一樣了,他眯着眼睛看她,問:“剛剛叫我什麼?”

  “詹總。”

  她回答。

  這個回答并沒有什麼錯。

  “在其他人面前不用這樣叫我,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

  白深深微微的側頭也隻是用眼角的餘光看了一下他,也沒有再去說話。昨天晚上是他要走,也是他将自己丢下去見了蘇唯一,還想讓自己如何?白深深你要有自己的底線,她的呼吸微微的沉重,兇口處卻是悶着一口氣。

  “詹總,不必了……沒事的話我先下去了。”

  “你在生氣?”他将白深深重新嗯回來。

  “生氣?”她隻覺得可笑,唇角處一挽,讓自己狀似很開心,可是臉上的表情卻出賣她,裝的無所謂但是演技拙劣,“我為什麼要生氣,昨天晚上是你自己的事情,跟我有什麼關系,我既然阻止不了,我為什麼要去生氣呢?”

  “白深深。”

  白深深的話裡沒有要責怪他的意思,但是,她的話自傷了自己七七八八,越是受到委屈的時候才會慌不擇言的說這樣的話來掩飾自己内心的悲傷。

  白深深的喉嚨處有些哽咽的疼,強忍着自己鼻頭處的酸楚氣息,不能在他面前怯懦。

  地球離開了誰都會轉。

  他不珍惜你,自然還會有其他人來珍惜,何必再去想呢?

  “昨天我是去看了蘇唯一,但是不是你想的那樣,蘇唯一是因為受傷了?”他解釋,這樣的事情他本身是不屑于解釋,可白深深這樣他覺得非得解釋不可。

  “那蘇唯一怎麼樣?很嚴重嗎?”她順口便問了一句,隻是給他留下一個後腦勺,她轉頭去不想讓他看到自己。

  “還好,不是很嚴重。”

  昨天晚上的事情也是虛驚一場。

  幸好的就是蘇唯一沒有事情隻是一些輕微的傷,詹少秋握着白深深的手指頭,用力的捏着,白深深也就任由他抱着自己,“……是嗎,不是太嚴重可你不是還是去了。”

  白深深說罷,笑了笑。

  很無力。

  轉過身來她終于肯給詹少秋一個正臉,隻是擡手,食指不輕不重的指着他的兇口處,目光落下的地方是心髒的位置。

  随着心跳的起伏,她的手指也在輕輕地起伏着,白深深偏着頭看着自己手指落下的方向,白深深忽然就笑了,“詹少秋,那是你第二次丢下我,在你的心裡面或許我根本就沒有一點重量吧,所以你才能夠那樣總是輕松自如的将我給丢下,也根本不用顧忌我到底是怎麼想的,我的心裡面到底會不會難受。”

  “深深。”

  詹少秋冷着臉無奈叫白深深名字,“假如換做是你,昨天晚上我也會那樣做。”

  “那我是不是應該也學着蘇唯一一樣,從樓梯上摔下來然後看看你到底會不會急?”她偏着頭卻是挑着眉頭看詹少秋,突然間笑了起來,搖搖頭白深深才自嘲一般,說道,“不會的,我可沒有那麼傻,我也不會有那麼狠,為了你去做傷害自己的事情。”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

  她怎麼能夠不珍惜自己的身體,怎麼能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人去傷害自己呢?

  白深深勾着唇瓣淺淺的笑着,越發喜悅好似真的将自己的心已經挖空了一般,“蘇唯一需要你,哪怕前面是風雨你都會穿過風雨過去看她,因為她是蘇唯一,那是你的心尖寵,我呢?你随時都可以抛下的玩具……”

  她認清楚了,看清楚了。

  他對自己,不過是一個玩具。

  那天她那樣求他,他也沒有留下來。白深深自嘲的笑,“詹少秋,知道為什麼我一點都不擔心你嗎?我知道我要習慣,我得習慣這樣的生活,現在你可以用孤兒院的事情來威脅我,所以我得乖乖的,我不聽話,孤兒院的孩子們就會無家可歸。我想要離開,也得将孤兒院的事情處理好。”

  隻是這些事情處理起來有些棘手很是麻煩罷了。

  昨天晚上睡不着,她想了很多事情,不再去想詹少秋,而是想着自己必須要去解決的事兒,隻有将那些事兒給解決掉了才能夠安心離開。

  以前的白深深或許還會糾結,難受很久,可是現在白深深一點都不了。

  在她的臉上,他看不到所謂的憤怒。

  “你不擔心我?不想知道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不想。”想也沒想,白深深直勾勾的便回答,“我一點都不想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白深深淡淡的說着,也就淡淡的笑起來,她轉過頭去目光直視着身後的男人看,“因為我改變不了你,那就改變我自己,這樣會更加容易點。讓你改變除非太陽從西邊升起吧?或許有可能,所以我放棄了,得不到的,何必再去強求?明月姐跟我說的很對。”

  顧明月?

  宋清揚說的還真是對,不能讓顧明月再跟白深深繼續混在一起了,否則不知道顧明月還會跟白深深說出什麼話來。他伸手撅緊白深深的下巴讓她看自己,“你想跟我說,你放棄了?一點都不在乎自己的丈夫到底是跟誰在一起,是嗎?我應該誇獎你——大度?”

  “我大度點不好嗎?沒有人跟你吵,沒有人跟你鬧。”

  安安靜靜。

  然後等她将事情都給處理好?

  再潇灑轉身離開?

  想到了在一邊虎視眈眈的沈遇白,他從不掩飾自己的野心,對白深深的渴望。

  白深深眼中都是平靜,明明才這樣年輕,但是,眼底裡面對未來的生活好似就已經沒有期待了。

  安靜。

  就像是在暗處默默地盛開的花,再默默地凋零,嫁給他,難道就真的讓她那樣難受?

  “詹少秋……”白深深深呼吸一口氣,再說下去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好些話其實都已經反複說過,離婚是遲早的事情,隻是時間的早晚問題罷了,遲早,自己的心也會被傷的徹徹底底,什麼都不剩下,那時候自己就能夠輕松自如的離開了。白深深低垂着頭無所謂的說,“松開我吧,我要走了……”

  不知為何。

  他沒有松開手。

  隻是将她圈在自己的懷中。

  “松開我……”她回頭去看身側的男人,發現他的目光很深邃,好似要将自己吸進去一般。

  他的臉色陰郁難看,好似冬天的天空,陰沉沉的壓得人喘不過來氣。他抱着白深深的腰問,“這就是你想跟我說的心裡話?”

  他本來想跟白深深說關于蘇唯一的事情,但卻先聽到了白深深說這些。一向都高冷不可進犯的男人,心中的滋味卻是不斷地在翻騰,說不出來的詭異感覺。他眼底深深,好似百米之下的湖水,那樣深不見底,就連陽光都無法投射進去,幽暗的閃着光芒。他的臉貼着白深深的臉,鼻尖壓着鼻尖,這樣的親密姿勢讓她覺得渾身就是一顫,他微薄的唇瓣與她唇瓣掃過,身體卻起了異樣感覺。

  “白深深。”他的聲音都變了調兒。

  “這就是你想跟我說的心裡話是嗎?”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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