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醜女種田:山裡漢寵妻無度

第3914章 關心

  楊若晴道:“爺,我理解你的心情,畢竟大堂哥的婚事是您老的一塊心病。”

  “咱大家夥兒也都跟着打心眼的高興,忙裡忙外的也帶勁兒。”

  “能趕回來參加大堂哥的喜酒,甭管是棠伢子還是大安小安或者五叔他們,肯定都會竭盡全力趕回來。”

  “但實在趕不回來的,您老也要諒解,畢竟咱老楊家如今跟旁邊的其他人家不一樣,咱老楊家已經出了做大事的人物了,棠伢子,大安,一文一武都是。”

  “咱老楊家,老駱家,老孫家,咱這幾家都是連在一塊兒的,隻有棠伢子和大安他們在外面頂起來,咱們這家族才能過上好日子,就好像蓋新宅子,這就是根基,基石,這塊倘若松了,整個宅院都不穩,希望爺你能掂量輕重,别在誰能回來,誰不能回來這些旁枝末節的小事上太過計較而失了根基!”

  楊若晴把話說到了這個地步,相信隻要不要傻子,都能聽懂,都能掂量。

  果真,老楊頭臉上的郁氣一消而散。

  他舉起手裡的大酒碗對衆人道:“還是我這孫女說的對,來,棠伢子,你是咱大齊的棟梁,更是咱老楊家,老駱家的棟梁,你辛苦了,這碗酒爺敬你!”

  駱風棠趕緊起身,道:“爺,您是長輩,這碗酒還是孫女婿敬您,我先幹為敬,您随意!”

  老楊頭擡手,笑着道:“诶,其他啥事兒都能随意,今個孫女婿敬的這碗酒可不得随意,我也幹了!”

  說罷,祖孫兩個同時仰起頭來痛飲各自碗裡的酒。

  楊若晴看着這氣勢,嘴角抿着想笑。

  棠伢子一般不怎麼喝酒的,而老楊頭,則是燒刀子酒裡泡大的,再好的飯菜沒有酒都會失色的那種。

  所以,楊若晴笃定,棠伢子肯定是喝不過‘久經考驗’的老楊頭的。

  果真,老楊頭一口氣把碗裡的酒喝了個精光,還打了一個響亮的酒咯,然後把碗倒過來給衆人看。

  而棠伢子呢,碗裡的酒還剩下一小半,自己還嗆住了,喝了兩嗓子。

  衆人在誇贊老楊頭好酒量的同時,也對駱風棠表達了關心。

  “我家棠伢子打小就沒讓他喝酒,長大後也不怎喝酒,輸給了他爺,天經地義,哈哈哈……”駱鐵匠道。

  老孫頭道:“他們年輕人,都不如我們這些老的能喝了。”

  “我女婿老三,也喝不過我這個做嶽父的,不過啊,話說回來,酒這玩意兒,還是少喝些好,喝多了身子扛不住!”他道。

  楊若晴拿了一塊帕子給駱風棠擦拭嘴角的酒漬,聽到老楊頭在那有些不過瘾的道:“我們老楊家,自打老大華安走了,這麼多年,就沒有一個人喝酒能陪我喝痛快,喝過瘾的。”

  “改明兒三丫頭她們說婆家,一定要找個會喝酒的孫女婿來,喝個痛快。”

  滿桌子人都笑。

  駱風棠有些慚愧的道:“我酒量淺,沒能讓爺過瘾,慚愧慚愧。”

  楊若晴嗔了他一眼,道:“啥呀,酒喝多了傷肝,點到為止就好。”

  然後,她又轉身跟老楊頭那道:“爺,我曉得你喜歡酒,一日兩頓都離不開酒……”

  “哪裡是一日兩頓?你爺我現在吃早飯都要抿兩盅的。”老楊頭糾正道。

  楊若晴滿頭黑線,接着道:“爺,虧着您還說,這酒老傷肝了,早上真的不能喝。”

  “您要是樂意,回頭我給您換成米酒,果酒之類的,你晌午喝點就罷,那些燒刀子的烈酒,盡量少喝,你那咽喉有舊疾。”

  老楊頭擺擺手道:“你爺我喝了一輩子的酒了,這不好好的嘛?果酒喝得清湯寡水的,不要不要,還是燒刀子過瘾。”

  “來來來,親家公,咱走一個。”老楊頭拉着老孫頭那拼酒去了。

  此時,老楊頭跟所有莊戶人家那些嗜酒的老漢們一樣的想法,離不開酒,但是随後發生的一件事,讓最愛酒的老楊頭再也不敢碰酒了。

  當然,這些是後話。

  此時,楊若晴無奈的聳了聳肩,扭頭給駱風棠夾了一筷子菜。

  “讓我爺和嘎公拼酒去,你可不準再摻和了,趕緊吃口菜壓壓。”她道,眼底都是暖意。

  駱風棠對楊若晴笑了笑,“我沒事兒,别擔心。”

  他壓低聲道,然後把她夾給他的菜一口氣吃到肚子裡去了。

  邊上,拓跋娴和孫氏她們都把這些暗暗看在眼底。

  看到這小兩口的眉眼舉動,處處透出對彼此的關心和維護,拓跋娴和孫氏都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飯後,一般的習慣是男人們要抽煙,喝茶,拉會家常的。

  但因為這個時節是四月底,剛好趕上農忙,所以大家夥兒吃完就散了,楊華忠還惦記着去割麥子。

  駱鐵匠和駱風棠都去幫忙。

  楊華忠不讓駱風棠去,對他道:“你們今日才剛到家,這一路也辛苦了,咋能要你去受那個累?好生在家歇着就是了。”

  駱鐵匠也道:“你嶽父心疼你,你就歇着吧,大伯去幫忙就是了。”

  楊華忠道:“駱大哥,你也别去了,棠伢子難得回來一趟,你們爺倆好好說說話,我家裡還有很多長工呢。”

  這當口,楊若晴剛巧過來了,也聽到了這裡的對話。

  她跟駱風棠這道:“既然爹和大伯都體恤你,那你就在家裡歇息吧,晌午還喝了将近兩碗酒,臉都紅了……”

  駱風棠擡手抹了把自己的臉,道:“我去後院洗把臉,沒事兒的。”

  楊若晴跟着他來了後院,遞給他一塊帕子,見這裡無人便輕聲跟他道:“你難道真的不累麼?趕路那麼辛苦……”

  駱風棠擡手抹了把臉上的水珠子,跟楊若晴這笑了笑道:“大伯和嶽父都在田地裡割麥子,我一個晚輩,咋能安心在家裡歇息?”

  “何況,我也不累,好幾年沒有去割麥子了,我也想去田地裡轉轉。”

  楊若晴笑了:“重溫兒時的記憶,對吧?”

  駱風棠搖頭:“我兒時,家裡是沒兩畝田地的,大多數時候都是跟着大伯去外面給人家打鐵,再大一點,我就把自己丢進了山林裡,成日裡背着一副弓箭漫山遍野的跑……”

  真正割麥子,是後來賺了一點錢,置辦了幾畝田地後才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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