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重生後我頂替了前夫白月光

第87章 别禍害我

  蔚藍的小臉一片窘色,視線不知道該看哪裡,隻好低着頭看着自己的腳尖。

  說真的,她當面所表現出來的單純不知所措,和她實際上做出的事情,簡直是天差地别。

  裴珩瞥見她的尴尬後,不知道是為了給我添堵,還是發自真心地心疼,竟當着我們所有人的面,摟住了她的肩膀,無聲地撐腰。

  “裴珩!”鄧毅揚的聲音驟然不悅。

  “毅揚哥,你好像比以前更帥了!”我打斷了鄧毅揚的話,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大聲地誇贊他。

  站在電梯最前面的李悠,使勁戳着關門鍵,在裴珩的死亡凝視之下,電梯門将我們隔開。

  不就是添堵嗎?我最會了。

  電梯門一關上,我便松開了鄧毅揚的胳膊,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剛才借你的胳膊用了一下。”

  鄧星兒開口了,“對不起什麼,他心裡恐怕都樂開了花吧?”

  鄧晶兒咧着一張大嘴笑開了花,兩姐妹對視一眼,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眼神。

  “确實,我十二分樂意。”鄧毅揚的語氣半是認真半是調侃,“以後這種好事承包給我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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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毅揚哥越來越幽默了。”我隻能無奈地回答。

  鄧毅揚笑笑不說話,電梯門開了以後,我們一行人離開了酒店,奔向附近的一家ktv。

  說唱就唱,唱得響亮,我把一肚子郁悶煩躁,全發洩在了歌聲裡,雖然我學的是器樂,但我聲音條件也很不錯,唱功不說非常好,起碼也是較好。

  歐陽甜說她之前帶員工在這裡做過團建娛樂,辦了卡,還存了兩箱酒,便叫了一箱進來喝。

  “來,意意你跟我哥唱這首!”鄧晶兒突然把麥克風塞給了鄧毅揚,然後對我說道。

  我一看屏幕,《今天你要嫁給我》。

  “呃……好。”我喝了點酒,也就沒顧及那麼多。

  唱到一半我突然發現鄧晶兒正拿着我的手機接電話,聽不清她說了什麼,簡單兩句就挂了。

  不同于我的随意,鄧毅揚的男聲部分沒有技巧,全是感情,他偶爾會看我,眼神很明亮很生動。

  我隻能假裝沒看見。

  好不容易這首歌唱完了,鄧晶兒把手機塞給我,附在我耳邊說,“裴珩剛才打了電話過來,我接了,說你正在和我哥情歌對唱,沒時間接電話。”

  “……”我服,這丫頭是真的怕我太閑了,專給我找事做。

  果然,沒過幾分鐘,裴珩的電話又打了過來,我不知道能和他說什麼,幹脆直接挂了電話。

  為了清淨,我把手機關機,然後繼續吃喝玩樂,直到深夜十二點才帶着醉意回了家。

  小李很負責地扶着我進了客廳後,才放心地回去,我有些頭重腳輕地往樓上走去,一推開卧室的門,一股煙味嗆得我咳嗽了起來。

  通往陽台的門是打開的,冷風裹挾着煙味飄進房間裡,裴珩正站在陽台上,背對着房間。

  “你怎麼在我房間抽煙?”我走過去把窗戶也打開,有些不高興地問。

  裴珩轉身看着我,眼神晦暗不明。

  我不知道他又要幹什麼,要為了今天我和鄧毅揚在一起吃飯唱歌的事質問我的話,我覺得他沒資格,他不也和蔚藍在一起嗎?

  既然他喜歡在那裡抽煙,那就随他,我自個兒收拾了睡裙,去了浴室洗澡。

  一身的酒味太難受了,偏偏我又沒有醉到已經不省人事的地步,不洗澡就睡不着。

  為了速戰速決,我沒有泡在浴缸裡,而是在直接在蓮蓬頭下沖洗了一番,随意擦幹身體後,裹上睡裙,準備回去睡覺。

  裴珩還在陽台上,正在接電話,聽到我回來的腳步聲,他挂了電話。

  我對他視而不見,直接上床就睡。

  “怎麼不是鄧毅揚送你回來?”裴珩不知何時來到了床邊,聲音裡聽不出情緒。

  “怎麼你沒有在蔚藍那裡睡?”我閉着眼睛不睜開,嘴裡頭反問。

  靜默了幾秒鐘後,他的聲音才再度響起,“我沒有在她那裡睡過。”

  這下我倒是睜開了眼睛,裴珩正垂眸看着我,那雙漂亮多情的桃花眼,對我總是冷冰冰,曾經鄧晶兒她們還為此研究過,總結出了一個結論:裴珩那雙眼睛看什麼都深情,除了許知意。

  我發自内心地驚訝,“為什麼?她還沒有接受你嗎?據我所知她已經和齊舟陽分了手,又主動求你幫各種忙,願意跟你出去吃飯見朋友,結果你還沒和她有過肌膚之親?”

  “……”裴珩臉色微變。

  “不過我能理解,她和其他女人不一樣。”我又想通了,“你得尊重人家,我懂的。”

  裴珩臉一黑,“你懂個屁,自以為是。”

  我不是自以為是,是裴珩還沒有明白自己的心,但是那是他和蔚藍之間的故事,我以上帝視角看過一遍劇情,又不想過多劇透。

  我翻了個身,眯着眼睛懶洋洋地說,“裴珩,我跟你說過,你現在不跟我離婚,總有一天會恨不得我立刻馬上消失在你的世界,那時候我指不定又不願意離了,要分你一大筆錢,氣死你。”

  下一秒,我感覺有氣息在鼻尖撩撥,睜開眼後發現裴珩已經坐在床邊,俯身湊近了我,不到一厘米的距離,讓我們的呼吸交融。

  他的眼神裡沒有生氣也沒有冰冷,反而是有種讓人沉溺的笑意,“真的嗎?”

  “當……”我還沒來得及回答,唇就已經被堵上了。

  我本來就喝了酒有點沒力氣,一擡手想推開他,就反被禁锢住,動彈不了。

  裴珩本來就不是什麼溫柔派,隻要感覺到我想反抗,他就會更起勁,絕對性的壓制。

  我被吻得有點頭暈腦脹,當裴珩松開我以後,我找回點意識,立馬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還是由于沒力氣,所以這個耳光軟趴趴的很不給力。

  “沒吃飽?”裴珩竟然覺得好笑。

  “裴珩你精蟲上腦的話就去找蔚藍,别來禍害我行不行?”我真的搞不清他在想什麼。

  我不想剛從感情中抽身,又逐漸陷入肉欲的泥濘中。

  這種事遇上高手的話,是很容易上瘾的。

  裴珩就是那樣的高手,而我拒絕當他的手下敗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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