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重生後我頂替了前夫白月光

第282章 拿他消遣

  裴珩發了話,幾乎就是一錘定音,沒有什麼多說的餘地了。

  在場全是a市大企業家,在他們面前丢了臉,後果可想而知。

  何晚嬌已經變了臉色,失去了平時的優雅高貴,她看着蔚藍,眼神頗有一絲“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主持人小聲地對蔚藍說道,“蔚小姐,那請您先回座位上去吧。”

  “嗯……”蔚藍低着頭應了一聲,随即把稿子扔在了講桌上,匆匆地下了台。

  我撿起那份稿子看了一眼,随手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然後接着蔚藍剛才停下來的部分,繼續說下去。

  蔚藍這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行為,讓我感到很滿意,所以思維都發散了起來,說話時語氣輕快有力。

  大約十分鐘的時間,我的演講完畢了,現場掌聲不斷。

  我知道,我今天表現得還算可以。

  而蔚藍就比較慘了,從她回到座位一直到峰會結束,她都幾乎沒有擡過頭,隻是看着自己的桌面,不知道在想什麼。

  “許總請留步。”會場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何晚嬌卻叫住了我,她把蔚藍拉到我面前,“今天的事是藍藍錯了,不應該拿你的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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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蔚藍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我是真的看不出她錯了。

  我冷冷一笑,連回答都懶得回答,徑直離開。

  回去的路上,我讓人查了一下那個神秘的号碼,想看看到底是誰打給我的,也許交給警察能有用。

  接下來,就隻能等着結果,又或者那個号碼再一次主動聯系我。

  回到楓洲苑以後,我莫名地想起了被裴珩丢掉的那枚戒指,已經過去了幾天時間,不知道有沒有被人發現撿走?

  我獨自一人走出了别墅院子,按照裴珩扔戒指的方向找了過去,當時沒看錯的話,應該就掉在這些綠化之中。

  由于下過雪,所以地上到處都是薄薄的白雪,找起來會非常困難,不一會兒我的手就快凍僵了。

  “你在幹什麼?”裴珩的聲音冷不丁在我身後響起,我驚了一跳,連忙轉過身。

  他還是穿着參加峰會時的那身西裝,但是外面多了一件黑色大衣,讓他的冷冽氣質之中,添了一絲儒雅。

  冰天雪地與黑色衣服的襯托下,裴珩的肌膚散發着淡淡的白皙光澤,看起來完全不像是三十出頭的男人。

  我搓着手,哈了一口氣,“沒什麼,聽到有小狗的叫聲,怕它凍死了,所以來找找。”

  “狗?”裴珩眼波一轉,看着被我扒開的雪層,挑眉,“不是在找于一凡留給你的求婚戒指麼?”

  跟這種人說話就是心累,因為不好撒謊。

  好在我的演技也開始有了長進,所以能淡定地拍了拍手,“我瘋了嗎?嫌你虐我不夠?”

  “嗯,知道就好。”裴珩的目光落在了我凍得通紅的手上,然後取下了自己的皮質手套,“戴上,回家。”

  我接過手套戴上,裡面十分柔軟,還帶着裴珩手上的溫度,讓我感覺自己的手一下子活了過來。

  手上剛暖和,裴珩便牽住了我的手,帶着我往别墅走去。

  冬天晝短夜長,不過下午四五點的光景,天地間已經一片昏暗,寒風呼嘯着穿梭,周圍一片冷寂。

  裴珩牽着我在濕漉漉的路上走着,他人高腿長,邁的步子比我大,所以身形在我前面一點點,我這個角度恰好看到他一邊肩膀的斜側面,以及棱角分明的側臉。

  又有雪花飄了下來,小小的,輕輕地落在我和裴珩的肩頭。

  “裴總,許小姐你們回來了。”一進别墅,傭人便迎上來,“今天需要早一點做晚飯嗎?”

  “嗯。”裴珩應了一聲,傭人便連忙去着手做飯了。

  客廳裡十分溫暖,我緩過來以後,把手套摘了下來放在桌子上,傭人倒了兩杯熱姜茶給我們。

  裴珩沒有喝,隻是坐在沙發上低頭看手機,他其實真的很忙,有時間來和我整愛恨情仇,都是看得起我了。

  我再忙沒他忙,所以老老實實喝姜茶驅寒。

  “今天的演講很不錯。”突然,裴珩放下了手機對我說,好像是誇我。

  “還行。”我喝着姜茶,随口應了一句。

  “等下有個禮物,記得開門,我去洗澡了。”裴珩說完便起身上了樓。

  我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什麼禮物?快過年了提前送的新年禮物?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有人上門了,還抱着一個大大的箱子,放在門口打了個招呼就匆匆離去。

  我有些納悶,不知道那個箱子裡裝的是什麼,這時裡面傳來了一聲可憐巴巴的嗚咽聲,“嗚嗚嗚……”

  好像是小狗的聲音?

  我帶着滿心震驚打開了箱子,一隻純白色的小藏獒出現在眼前,應該還是小幼崽,看起來胖嘟嘟圓乎乎還毛茸茸,一雙濕漉漉的眼睛帶着膽怯看着我。

  我正回不過神,裴珩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喜歡嗎?”

  “你送我一隻狗幹什麼?”我覺得十分不理解。

  “難道你要繼續在雪地裡扒洞找狗?”裴珩毫不客氣地反問我。

  那倒不是,我那隻是借口。

  我沒法否認,隻能把小白狗抱了起來,這隻小藏獒渾身有股奶香味,抱在手裡像個肉球,“怎麼是藏獒,我是女人。”

  “養大了帶在身邊當保镖。”裴珩伸手,用指尖逗弄了一下小藏獒的鼻子,“給它取個名字吧。”

  我撫摸着小藏獒的頭,認真思考了一會兒後,答道,“叫王行怎麼樣?”

  “嗯?”裴珩似乎愣了一下,濃眉微微一擰,“怎麼這麼奇怪?”

  “那叫非衣吧。”我滿不在乎地又說出一個名字。

  裴珩沉思了幾秒後,臉立馬拉了下來,語氣嚴厲,“許知意,你拿我的名字消遣?”

  “……”我不回答裴珩,隻是抱着小藏獒直接去沙發上坐下,逗它玩,“你喜歡非衣還是王行呀?”

  裴珩深吸一口氣,眉眼裡滿是忍耐,他走了過來,一把拎住小藏獒的後頸皮,準備扔一邊去,小藏獒發出了凄凄慘慘的嗚咽聲,可憐巴巴地看着我。

  “放開它!”我急了,一把從裴珩手裡把小藏獒奪了回來抱住,“它這麼小,你會吓到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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