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重生後我頂替了前夫白月光

第312章 污蔑

  “怎麼不說話,不喜歡嗎?”見我一直沉默,裴珩再度詢問。

  我從水裡撈了幾片花瓣出來,在手裡仔細觀察,确實很漂亮,沒有任何枯萎的迹象,火紅飽滿,還帶着一點點絲絨的質感。

  “喜歡,很漂亮。”我發自内心地答道。

  “我看一下。”裴珩說完就挂了電話,随後視頻電話追了過來。

  我看着手機屏幕,不知道該不該接,發怔時手指下意識地點了接聽。

  屏幕的背景好像是楓洲苑的書房,裴珩戴着眼鏡,看起來一副斯文敗類的模樣,他平時很少很少會戴眼鏡,所以每次戴的時候,都讓我驚豔。

  “怎麼了?在洗澡?”裴珩注意到我在浴室後,詢問道。

  “對。”我點點頭,然後笑了笑,“和你的玫瑰花一起洗。”

  裴珩微微一怔,似乎沒太明白我的意思,我幹脆把攝像頭對準了浴缸,滿滿一浴缸火紅的玫瑰花瓣,散發着淡淡的花香。

  看到這一幕,裴珩沒說話,我感覺他是有點不知道說什麼了。

  因為這是他第一次送花給我,哪怕是結婚時的捧花,都是裴母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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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沒有告訴我,又沒有署名,我不知道是誰送的,就拿回來泡澡了。”我尴尬地解釋了一下。

  “除了我,還有其他男人追你嗎?”裴珩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無可奈何,“你就完全沒想過是我?”

  我頓了幾秒,“真沒有。”

  因為我覺得裴珩可能會送我珠寶首飾包包,甚至是車子房子,但是他不可能送我花,因為這種小浪漫,他從來沒給過我。

  裴珩的臉色一僵,似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這個不能怪我,我以前暗示過你很多次,哪怕送我一朵野花都行,你從來沒答應過,我覺得你不像是會送花的那種人。”我歎了一口氣,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好,我的錯。”裴珩竟然沒有怪我,反而是跟我認錯,他摘下眼鏡揉揉眉心,“以前我做錯的事,以後一件一件補,你開心就好。”

  這是在向我許諾嗎?

  我心情微微複雜,像一杯被人搖晃了一下的氣泡水,有無數小氣泡從心裡升起來。

  我“嗯”了一聲,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深究,裴珩也很識趣,讓我先洗澡。

  挂了電話後,我看着浴缸裡的花瓣,心裡真有點可惜了,起碼應該拍幾張照片,留作紀念。

  我舒舒服服地泡着澡,然後刷手機,這時一條信息冒了出來,是歐陽甜發來的:意意,出來喝酒嗎?陪我喝點……

  今天情人節,歐陽甜怎麼沒有和司禮去約會,反而叫我陪她喝酒?

  我回複道:司禮呢?

  歐陽甜:别提他,我現在在酒吧,你來嗎?晶兒她們都沒時間。

  那兩人現在一個帶娃,一個蜜月,當然沒時間。

  我直覺歐陽甜是和司禮吵架了,心情不好。

  我回了一句:地址發來,我馬上過去。

  收到了歐陽甜的地址後,我便結束了泡澡,換了衣服大晚上趕過去。

  歐陽甜已經喝了不少了,她臉蛋紅紅,目光迷離地看着我笑,“意意你來啦,來,陪我喝酒……”

  “怎麼了?司禮呢?”我摁住歐陽甜手裡的酒瓶,問。

  提起司禮,歐陽甜的情緒更加不好了,眼淚都冒了出來,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她這樣,我也有點慌了。

  原來這兩人真的吵架了,司禮在家裡的安排下,又有了一個相親對象,而且那個女人是司禮母親親自安排的,非常喜歡。

  歐陽甜看到了兩人的聊天記錄後,就和司禮大吵了一架,跑了出來。

  正當我在安慰歐陽甜時,一杯酒突然從背後潑在了我的頭上。

  我猝不及防,回頭看到的是劉悅充滿了怨恨的臉,她咬着牙指着我,“許知意,那天的藥是你放的吧?”

  “劉悅你有病?”我确實惱了,拿了紙巾擦拭着頭發上的水漬。

  “悅悅,你别這樣,這件事應該不是許姐做的,就算是,我們沒有證據,也不能這樣……”蔚藍趕了過來,趕緊拉住劉悅,一副和事佬的樣子。

  我惱怒地看着這兩人,歐陽甜喝多了,此時趴在吧台上不省人事,我還得顧忌她。

  劉悅那眼神,恨不得把我吃了,她氣憤地說,“就是她害我,現在遲鈞哥也和我分手了,今天都不肯來見我一面,嗚嗚嗚……”

  她還好意思哭了起來。

  蔚藍沒有一點心虛,仿佛那件事和她毫無關系,還假惺惺地安慰着劉悅,“悅悅,遲鈞哥可能是氣頭上,那件事對他的打擊太大了,也許以後會想通的,你才是最愛他的那個女人……”

  我的衣服有點濕了,很不舒服,根本就顧不上聽這兩人瞎扯,隻是不斷地擦拭水漬。

  可是劉悅不肯罷休,她一把抓住了我的頭發,一股劇痛從頭皮傳來。

  “我要殺了你!賤人!”劉悅尖聲喊了一句。

  我被拽翻在地,劉悅也騎了上來,想打我的臉,蔚藍“驚慌失措”地勸架,卻始終沒辦法把劉悅拉開。

  我的頭皮很痛,讓我甚至有點說不出話來。

  餘光掃過蔚藍的臉時,我清楚地看到她嘴角的笑容,那種得意的表情,就像在看戲一樣。

  就在這時,靳遲鈞出現了,他看到我和劉悅扭打在一起時,露出了一絲錯愕的神情,随即迅速地來拉扯劉悅,“劉悅,你這是幹什麼?!”

  “遲鈞哥,你來了,你終于來了……”劉悅一見到靳遲鈞,立馬松開了我,“就是她給我那天下了藥,才導緻我做出那種事,遲鈞哥,都是她的錯,你原諒我吧!”

  我從地上坐了起來,摸了摸頭皮,痛感還沒有消散……

  靳遲鈞看了看我,他還不知道,我已經知道了他和蔚藍做過的事。

  他竟然真的就順勢問我,“許小姐,真的是你嗎?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我笑了,像看傻子一樣看着這三人,“靳遲鈞,你确定是我嗎?”

  劉悅像個跳腳小醜一樣大喊,“肯定是你,除了你還有誰那麼惡毒,誰會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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