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重生後我頂替了前夫白月光

第76章 修羅場

  随着陸玺誠按開始鍵,銀針快速轉動起來,第一個轉到的人我不認識,一直坐在陸玺誠旁邊,是個年輕女人,應該也是姜穎秋帶來的。

  “我來!”她激動地舉起手,然後掃視我們一圈,琢磨着點誰。

  最後傅傑遭了殃,第一個被點名,他選擇了大冒險。

  “去找一個不認識的男人搭讪,跟他說,你的唇很性感。”

  傅傑聽完後,露出了心肌梗塞般的神情,我和其他人都笑了起來,這不是叫鋼鐵直男去死嗎?

  他咬着牙看着那個女人,吐出三個字,“我喝酒!”

  說完便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傅傑喝完了就由他來按開始鍵,這一輪轉到了于一凡。

  于一凡穿着白色毛衣,神情寡淡,“真心話。”

  傅傑賊笑一聲,“嘿嘿,一凡,你真的還是個處男嗎?”

  這個問題頓時讓我們都瞪大了眼睛,于一凡确實是圈内少有的例外,從來沒見過他和任何女人有暧昧,就像出家和尚一樣,無欲無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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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這都是表面現象,有些人隐藏得很深的,誰知道他到底有沒有過女人?

  連裴珩也饒有興趣地看着他。

  我以為于一凡會選擇喝酒,沒想到他隻是沉默了幾秒鐘,然後點點頭,“是。”

  他的回答引起了一陣起哄,有幾個女人立馬雙眼放光,如狼似虎的眼神鎖死在他身上,好像恨不得現在就把他這朵高嶺之花摘下來。

  我果然沒看錯人,這就是一位純情大哥。

  銀針再度轉了起來,最後緩緩對準了我,我歎了一口氣,看着于一凡的眼睛,“真心話吧。”

  “除了裴珩,你對其他男人有興趣嗎?”于一凡緩緩開口了。

  剛才還熱鬧的包間,瞬間陷入了寂靜,裴珩的眼神落在我身上,幽暗深邃的雙眸裡,已經看不出情緒,但我能清晰感覺到那種壓迫感,好像裡面藏着一頭兇獸,我要是說錯了話,它馬上沖出來撕碎我。

  我是萬萬沒想到,于一凡這麼與衆不同的人,會問出如此喪心病狂的問題。

  “能換成大冒險嗎?”我遲疑了一下,問。

  “可以,”于一凡微微一笑,“在場的男人,除了裴珩,你随便選一個接吻。”

  我他媽!

  于一凡今天吃錯藥了不成?這人好像和我有皿仇!

  裴珩一直沒有說過話,他非常沉默,但是身上那股不容忽視的氣場,讓在座的人都有些忐忑,此時他已經望向了于一凡,兩個男人的眼神交彙,我嗅到了一絲硝煙的味道。

  他們怎麼了,難道已經開始為蔚藍翻臉了?

  那也别拿我開刀啊,我好不容易重生一次,不想進修羅場。

  又沉默了幾秒後,我端起那杯烈酒一口悶了下去,火辣辣的液體順着口腔進入喉嚨,再落盡胃裡,我忍不住吐了吐舌頭。

  陸玺誠叫嚷着繼續,針盤接着轉了幾輪,大家玩得不亦樂乎。

  其中鄧晶兒最狠,隻要主動權在她手裡,她次次點名陸玺誠,陸玺誠已經快玩哭了,那張小奶狗一樣的臉上,滿是悲憤。

  當姜穎秋點到我的時候,我已經喝了三四杯酒,這種酒很烈,要不是我有點酒力,恐怕早就睡在地上四大皆空了。

  “把你口袋裡的東西拿出來,給傅傑用上。”姜穎秋對我笑了笑,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到了一股敵意。

  剛才這一招,其他人也用過,女人口袋裡很可能是口紅,香水,粉底,替另一個男人用上,也算是一種暧昧的情趣。

  就像陸玺誠,已經在鄧晶兒的火力下,被其他幾個女人化了一個全妝,烈焰紅唇野生眉,此時看起來活像個老嫂子。

  “我喝——”我正準備繼續喝酒。

  “你這就沒意思了,總共就點了你四次,你次次喝酒,那這個遊戲還有什麼好玩的?”姜穎秋不樂意了。

  鄧晶兒瞪了她一眼,“有什麼不可以的?規則不就是做不到的人喝一杯酒嗎?”

  歐陽甜和李悠也怼道,“就是,又沒說必須選大冒險或者真心話,意意,不想大冒險就直接喝!”

  我能感覺到有些人不爽,一直喝酒确實不是個事。

  我口袋裡隻有一盒杜蕾斯,連手機都在桌子上擺着。

  “啪!”

  杜蕾斯被我幹脆利落地拍在了桌面上,黑色的包裝在燈光下,閃爍着點點光芒。

  看到這玩意的時候,傅傑臉都白了,趕緊看一眼裴珩,然後對姜穎秋雙手合十哀求,“姑奶奶,你就讓她喝酒吧,你想我死啊?”

  姜穎秋的臉上也掠過一抹驚訝,脫口而出,“你帶盒杜蕾斯來酒吧是幹什麼的?”

  我微微一笑,“灌水做成水球給你玩的,滿意嗎?”

  這個女人對裴珩有意思,所以才明裡暗裡針對我,她知道鄧晶兒和我關系很好,卻還是把鄧晶兒叫來看裴珩他們,完全不擔心被我知道。

  從剛才我進來到現在,每一次她看我的眼神,都帶着刺。

  “你需要這麼陰陽怪氣麼?我本來以為你口袋裡是口紅之類的,誰知道是這東西?大不了不玩這個遊戲了!”姜穎秋還委屈上了。

  “姜穎秋你夠了啊!”鄧晶兒急了,她指着姜穎秋的鼻子罵了起來,“你不知道意意和裴珩什麼關系嗎?玩這一出,以後我沒你這個朋友!”

  眼看着起了争執,裴珩怒聲呵斥了一句,“夠了!”

  吵鬧聲安靜了不少,于一凡擡眸看看裴珩,又看看我,眼神晦暗不明。

  我此時酒精上頭,加上前幾天和裴珩吵了一架,正想膈應他,于是在衆目睽睽之下,無比迅速地撕開了杜蕾斯,拿出一個遞給傅傑,“用嗎?”

  傅傑捂着額頭倒在沙發上,翻個身蜷縮起來,“我頭好痛……”

  “許知意,适可而止。”裴珩握住我的手腕,冷聲警告。

  “放開我!”我醉眼朦胧地看着裴珩那張英俊無比的臉,眉宇間仿佛夾雜寒霜,正盯着我。

  酒後show正式開始,我掙開了裴珩的手,用杜蕾斯指着他的鼻子極其大聲,“我好不容易中一次獎,你憑什麼不讓我用?你知道這盒杜蕾斯多麼難得嗎?别人都是香水口紅耳釘,就我是杜蕾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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