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重生後我頂替了前夫白月光

第245章 我不想以身相許

  我頓時噤若寒蟬,因為我很不想被其他人看到。

  可是叫我就這麼乖乖被抱進去,我更加不想,趁着酒勁上來,我猛地一擡手給了裴珩一個耳光。

  “啪!”

  清脆的巴掌聲很刺耳,裴珩當即停下了腳步,他低頭看着抱在懷裡的我,氣得牙癢癢,“還真是酒壯人膽,等一下你别後悔。”

  不等我反應過來,裴珩已經大步走進了别墅裡。

  别墅裡的一切都沒有變,還是兩年前的模樣,甚至空氣中的氣息都一樣,我看着那熟悉的擺設,心中萬千滋味。

  裴珩人高腿長,就在我怔神之時,他已經把我抱到了二樓的祝主卧。

  時隔兩年多,再次回到這間我親手布置的卧室裡,我不由地傷懷。

  那時候我歡欣雀躍地期待着和裴珩的婚後生活,還很羞澀地幻想着床上的翻雲覆雨,特地花大價錢定制的婚床。

  結果我一個人睡了好幾年,雙人床變成了大号單人床。

  “把我帶到這裡幹什麼?”我被放在了床上躺好,酒精讓我沒什麼力氣,幹脆就躺平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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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珩一邊脫下大衣外套,又當着我的面開始脫裡面的毛衣以及襯衫,絲毫沒有任何顧慮。

  最後他赤裸着精壯結實的上半身,把弄髒的衣服扔在了一旁的衣簍裡,然後故意暧昧地問我,“你說呢?男女睡在一張床上能幹什麼?”

  “我們又不是沒有睡過,你不用這個時候來勉強我吧?”我很冷靜地反問。

  “那你現在拿什麼賠償我受傷的損失?”裴珩站在床邊,居高臨下地看着我,那雙漆黑的眸子将我從頭到腳審視了一遍。

  那樣的眼神一看就充滿了某種原始欲望,我心頭一顫,完全不想和裴珩再發生任何關系。

  難不成剛才借助他刺激一下于一凡,還需要我以身相許?

  我突然有點後悔,利用誰都行,就是利用裴珩太不行了,付出的代價太大。

  “裴珩,我——”我剛想說點什麼,就聽到有人敲門。

  外面傳來了一個傭人阿姨的聲音,“裴先生,蔚藍小姐闖進來了,就在客廳裡鬧,您看怎麼辦?”

  蔚藍?闖進了這裡?我十分詫異地看着裴珩,裴珩則是已經沉下了臉。

  他答道,“我馬上下來。”

  說完,他去了衣帽間換上了一身居家服,然後看了一眼床上的我,沒有問我任何意見,便自己下去了。

  我本來不想湊熱鬧,可是門外竟然傳來了蔚藍的聲音,非常的激動,“裴珩,你是不是把她帶回來了?為什麼?我現在哪裡不如她了?”

  她不是在客廳嗎?都沖樓上來了?

  我下了床,虛浮的腳步邁向了門口,結果不幸發生了,門被人大力推開,一下子把我撞倒在了地上。

  我沒忍住發出了一聲痛呼聲,本來就渾身難受,現在雪上加霜。

  蔚藍站在門口,如同看殺父仇人一樣看着我。

  “怎麼樣?摔到哪裡了?痛不痛?”裴珩緊張地沖到我身邊,将我抱了起來,重新放回床上躺好。

  他對我的關心,全部化作了利劍,紮在了蔚藍的心上,她那眼睛都要噴火了。

  “裴珩,你别被她騙了,她就是現在家裡垮了,故意勾着你,好讓你幫她!”蔚藍指着我大聲地說道。

  她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就覺得我也是什麼樣的人。

  可她不知道我拒絕了裴珩所有的幫忙,現在連開口的欲望都沒有。

  裴珩臉色冰冷,“我和她的事輪不到你管,你怎麼進來的?藏了鑰匙?”

  說到這件事,蔚藍有些支支吾吾起來,眼神慌張。

  “沒有……”蔚藍否認,可是她又解釋不出一個原因。

  我心中疑惑,蔚藍怎麼會有這裡的鑰匙呢?

  别墅的院門和客廳大門都是我選的,有指紋、密碼、鑰匙以及人臉識别四種方式,一般我不會選擇帶鑰匙。

  “沒關系,換幾扇門很簡單,”裴珩雖然語氣平靜,但是已經隐隐透着寒意,“不過你是怎麼知道她在我這裡的?”

  這個問題蔚藍更加無法回答,她隻是瞪着我,像是要把我剝皮抽筋一樣。

  她不敢回答裴珩的問題,這就意味着問題大了,能知道我今晚在裴珩這裡的人,除了我和裴珩兩個當事人,就隻剩下于一凡和塗詩瑤。

  于一凡和塗詩瑤會去告訴蔚藍嗎?我覺得應該不會,内心深處我依然相信于一凡。

  但是一想到上一世他的所作所為,我又猛然一驚,既然自己和蔚藍的位置交換了,那麼于一凡也可以聯合蔚藍,來阻攔我和裴珩。

  雖然我不想和裴珩複合,可目前于一凡眼中的我,是一個還愛着裴珩的癡情女人。

  “于一凡告訴你的麼?”我開口了,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會脫口而出。

  蔚藍臉色一變,随即嘲諷道,“你才剛和于一凡分手沒多久,就開始诋毀人家了?果然以前就是耍他玩,為了利用他來刺激裴珩吧?”

  我皺眉,我和于一凡在一起時,确實有一部分原因是想和裴珩斷絕可能,但是主要原因還是真心想接受他,和他試一試。

  裴珩聲音越發的冷厲起來,“滾出去!”

  “裴珩,你到底為什麼這麼對我?我對你的愛一點也不比許知意少,我比她年輕,現在身份也比她更好,你以前不是也對我動過心嗎?”蔚藍紅了眼眶,“如果不是我,你能拿到陶雪那本日記嗎?為了你,我媽差點把我趕出去,你知道嗎?”

  “我從來沒有對你動過心,聽清楚了嗎?”裴珩無情地問,他抓住蔚藍的胳膊,将她往門外拖去。

  蔚藍不甘心地大喊了起來,“我不走,裴珩,你和其他女人在一起都行,但是就是不能和許知意在一起,是她害我們錯過的!”

  到門口時,蔚藍突然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瓶子,瘋了似的朝着我扔過來。

  玻璃瓶砸在了牆上四分五裂,有液體迸射出來,四下散落,其中有一兩滴濺在了我的臉頰上,有一種刺痛的感覺。

  我立馬從床上離開,牆壁上出現了腐蝕的迹象,是硫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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