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音剛落,楓月雅就冷冷地打斷道,“月慕堂妹,都這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你沒聽華神醫說連九州的醫聖都救不了莊嬸,他蘇文能救?他憑什麼?憑他是山裡來的鄉巴佬?還是憑他被陸宣儀抛棄過?”
“憑我相信蘇文,這足夠了麼?!”
楓月慕擡頭直勾勾看着堂姐,她咬牙說道。
如果一次、兩次是巧合。
那麼蘇文接二連三說出楓神醫等人治不好母親,還道出母親身患人哀,這無疑不可能是僥幸。
“你相信一個鄉巴佬?”
看着楓月慕那一本正經的樣子,楓月雅不由失笑道,“月慕堂妹,你是被蘇文那鄉巴佬洗腦了麼?他蘇文要真有本事,他會被陸宣儀抛棄?”
“陸宣儀為什麼抛棄蘇文,和我沒關系,我隻知道,蘇文能救我媽。”
一邊說,楓月慕一邊拿出手機給蘇文打電話。
“我看你真是病得不輕。果然,應了那句古話,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才認識蘇文幾天?就變得這麼無腦,不可理喻!”
看到楓月慕的舉動,楓月雅輕蔑地搖了搖頭,但她卻沒有阻攔。
大概過去半個小時。
穿着一身休閑服的蘇文來到了莊林曼所在的療養院。
“蘇文,你來了。”
看到蘇文走來,楓月慕有些愧疚和不好意思的開口,“對不起,之前我不該讓你離開楓家。”
“莊老師呢?”
蘇文詢問楓月慕。
“我媽在那裡......”
楓月慕指着病床上奄奄一息的莊林曼,她眼紅哽咽道,“蘇文,我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媽吧,我不能失去她。”說話間,楓月慕撲通一聲跪在了蘇文面前。
她如玉脂般的膝蓋緊緊貼在地上,樣子格外真誠。
“楓小姐,你先起來吧,我之前說過,莊老師對我有恩,所以我不會見死不救的。”
蘇文扶起楓月慕,旋即他走到了昏迷的莊林曼面前。
“嗯?”
看到蘇文的一瞬間,華承安隻覺得這年輕人有些眼熟,但一時半會,他卻想不起來蘇文的身份,隻好勸說道,“小兄弟,莊小姐身患人哀,這種病治不好的,我勸你不要白費力氣了。”
“誰告訴你,人哀治不好的?”
蘇文反問華承安,“你不能治,不代表别人不能治,懂麼?”
“放肆!蘇文,你怎麼和華神醫說話的?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對華神醫出言不遜?”
楓月雅惡狠狠瞪了眼蘇文,“華神醫學識橫溢,他救過的人比你見過女人都多,你怎麼好意思在華神醫面前嘩衆取寵?”
看着尖酸刻薄的楓月雅,蘇文冷冷笑道,“既然華神醫這麼厲害,那他怎麼沒看出來,你其實不是楓家人?而是一個野種?”
“你,你他媽說什麼?”
聽到蘇文的話,楓月雅頓時咆哮道,“你一個鄉巴佬也敢說我是野種?你他媽才......”
“月雅,你給我安靜點。”
不等楓月雅把話說完,楓老爺子便冷冷打斷了她,同時楓奇山又看着蘇文道,“蘇小友,你當真能治好我女兒的病?”
“我能。”
蘇文輕描淡寫地點頭。
“既然如此,還請蘇小友出手相救,事成之後,我楓家另有厚禮。”
楓奇山彬彬有禮的對蘇文道。
“爺爺,怎麼連你也相信這個鄉巴佬啊?”
楓月雅匪夷所思地看向楓老爺子。
楓月慕糊塗也就算了,可楓奇山居然也......
“月雅,你要明白,楓家不能失去莊林曼,眼下,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楓老爺子歎息一聲道。
縱然他心中并不看好蘇文能救活莊林曼,但事已至此,楓家别無選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