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九門祝家的武道大師。
郝家根本沒有任何招架和反抗之力......
換句話說。
蘇文要郝家亡,郝家,不得不亡!
“讓郝雲飛死?呵呵,一個小小的井蛙罷了,注定在蜀州難成氣候,我要想捏死他,這蝼蟻早已經死了,帶他滾吧。”
瞥了眼那大氣不敢喘的郝平鵬,蘇文嗤笑一聲。
“多謝蘇爺開恩,多謝蘇爺手下留情。”
“蘇爺放心,今後我就将郝雲飛這廢物鎖在郝家。”
“讓他這輩子都無法踏出郝家的大門。”
“......”
眼見蘇文不追究郝雲飛和郝家,郝平鵬頓時狂喜不已。
而當郝雲飛得知自己未來的命運後。
他本就痛苦和絕望的神色,卻是湧現出一抹求死之念。
明明。
自己身為豪門大師,本可以在南陵市風光無限的過完一生,可為什麼?他的命運,會淪為現在這樣?
“不!我不甘心,不甘心啊。”
仰頭咆哮兩句,郝雲飛不敢去找蘇文麻煩,于是,他隻能将怒火宣洩在戴曼曼身上,“戴曼曼!是你!都他媽怪你!”
“要不是你給我打電話,告訴我蘇爺的位置,我至于變得這麼落魄麼?!”
“是你毀了我郝雲飛的人生!我不會放過你的!”
咆哮過後,郝雲飛立馬對幾名郝家的打手道,“你們幾個,去!給我将戴曼曼這群學生的雙腿卸了,然後将他們賣去緬州!”
“是!”
幾名黑衣打手不敢忤逆郝雲飛的命令,他們紛紛走向金秀雅等人。
雖說如今郝雲飛已經被廢了。
但他郝家大少的身份仍在,身為郝家的打手,這些黑衣武者可沒膽子當着郝平鵬的面,去挑釁郝家的權威。
“别,你們别過來。”
“郝少,這和我們沒關系,你為什麼要為難我們?”
“郝少,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
看到那些神色不善的黑衣打手迎面走來,許聞等人都慌了。
戴曼曼更是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尖叫道,“郝雲飛,是你要通緝這個大叔的,這和我們有什麼關系?你為什麼要牽連無辜的人?”
“還有......”
“我們現在可是煙山集團的職工,你敢拐賣我們,煙山集團不會放過你的。”
戴曼曼知道自己身份卑微,無法威脅郝雲飛,所以她隻能拿入職煙山集團來說事。
可她話音剛落,那名站在郝平鵬身後的西裝男子便冷笑一聲,“煙山集團的職工?哼!方才我們蘇總可是說了,從今天開始,你們不再是煙山集團的人。所以披着虎皮扯大旗的念頭,各位還是不要妄想了。”
“蘇?蘇總?”聽到那西裝男子的話,戴曼曼先是一愣,跟着她猛然想到了什麼,不由錯愕和淩亂的看向蘇文,“你,你是煙山集團新上任的老總?”
“你......”
“啊!”戴曼曼正說着,她的雙腿,已經讓那幾名郝家的打手給生生卸了。
無盡的劇痛降臨。
令戴曼曼疼得隻能不斷抽搐和發抖......
最後,她實在忍不住痛苦,整個人雙眼一黑地昏迷過去。
而在昏迷之前。
戴曼曼渙散和麻木的目光,忽而瞥到了蘇文身旁的王雨妍。
當看到王雨妍和蘇文關系密切,以及想到蘇文之前對王雨妍做出的承諾。
一時間。
戴曼曼竟有些恍然了。
到底誰才是那個做出錯誤選擇的人?
如果之前在高鐵上,那借給蘇文翻看《蜀州應龍集》的人,不是王雨妍,而是自己。
那......
她的命運,又是否會不一樣呢?
可惜。
世上沒有後悔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