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蒙尤走後。
馬鐘紹拿着‘瓊蘭商會’的印章,想了下,他一臉殷勤的走到蘇文面前,“蘇爺,這是蜀州省瓊蘭商會的會長印章。嫂子今天成為江南才女,我沒準備什麼禮物,不如将這印章送給嫂子......”
“馬爺,你把東西拿回去吧。我不要你的印章。”
不等蘇文開口,陸晚風就搖了搖頭道,“無功不受祿。”
“怎麼能是無功不受祿呢?我......”
馬鐘紹剛要解釋,但陸晚風卻帶着蘇文走向鈴蘭桌。
一副不待見他的樣子。
“這......?”
望着陸晚風的背影,馬鐘紹有些不知所措,心道自己也沒得罪過嫂子啊......怎麼對方的态度,這麼冷冰冰?
與此同時。
鈴蘭桌前。
一衆陸家人看到陸晚風走來,他們紛紛笑臉迎上前,然後面露讨好和奉承之色,“晚風,你在舞台上站累了吧?坐,快坐......”
“陸鳴!你還愣着幹什麼!?趕緊給你晚風堂姐倒水!”
“晚風,你可真是厲害,居然力壓陸宣儀,成為江南唯一的才女。今後陸家有你,真的要飛黃騰達了。”
“少在晚風面前提陸宣儀!螢火之光,也配和皓月争輝?”
“就是!”
“那陸宣儀,我早看她不順眼了!什麼玩意?整天張口閉口說自己是鳳凰女!動不動就要飛上九天!她也不怕摔死!?”
“就這種貨色?她怎麼好意思碰瓷我們陸家之主?”
“小醜一個罷了。”
“......”
這些陸家人你一言,我一句,他們吹捧陸晚風的同時,還不忘貶低陸宣儀兩句。
對此。
陸晚風沒有理會這些陸家人,她掀起漣漪的目光看了眼蘇文,然後語氣帶着幾分幽怨,“老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成為金陵之主?”
“是啊,阿文,你什麼時候成為金陵之主的?你怎麼不早說呢?”坐在輪椅上的陸琴心也噓寒問暖道,“是不是你看那陸宣儀不順眼,所以故意隐瞞身份,不想娶她為妻?”
“三姑懂你!”
“我要是男人,我也不娶陸宣儀!”
陸琴心說完,她又瞪了眼身旁劉雯彤,“劉雯彤,你還愣着幹什麼?快給阿文敬酒賠不是啊!以前你整天說蘇文演戲你忘了?”
“我......”
被母親投來一個警告的眼神,劉雯彤這才想起,過往在陸家,自己和蘇文關系不好,于是她連忙舉起酒杯對蘇文道,“蘇文,之前在金陵市,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不知道你是金陵之主,還望你看在晚風的面子,不要和我計較......”
“是啊,阿文,我女兒之前不懂事,你就别和她計較了,以後大家還是好親戚。”
陸琴心也趕忙賠笑。
生怕蘇文今後找劉雯彤秋後算賬。
對此,蘇文隻平靜開口道,“酒,我就不喝了。”
“至于和劉雯彤計較?”
“你們想太多了,以我的身份,何須在意一介井下浮遊的看法?”
說完,蘇文目光又看向了李桂芳。
“......”被蘇文盯着,李桂芳頓時羞愧的低下頭,遲疑了下,她臉上擠出一抹卑微笑容,“阿文,你不會真要把媽攆走吧?”
“我可是你嶽母啊。”
“晚風......”
“你快勸勸阿文,以後媽再也不勸你們離婚了。”
“我......”
“媽,你别說了!你離開金陵也好,不離開金陵也罷,總之,我和蘇文的事情,你别想插手了!”出聲打斷李桂芳,陸晚風終是不忍心将母親攆出金陵市。
“好,好,我不插手,我以後都不插手了......”
聽到女兒松口,李桂芳頓時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