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思月不光可以完成李虞傑的命令,她更可以通過蘇文來控制陸晚風,控制整個陸家,簡直是一舉三得!
“你要和我喝酒?”
蘇文譏笑得看了眼柳思月,說實話,他一眼就看出這紅酒杯有問題。
不過......
蘇文卻也懶得拆穿柳思月,而是将杯中紅酒一飲而盡,“現在可以将你知道的秘密,說出來了。”
若柳思月再不說。
那蘇文也隻能‘搜魂’了。
至于搜魂之後,柳思月是否會失去性命,他并不在乎。
“你們男人啊,就是不解風情。”
“喝了酒,便猴急猴急。”
“也罷,我就和你說說陸晚風之事。”
見蘇文将紅酒一飲而盡,柳思月嘴角上揚,她露出一抹得逞的壞笑。
眼下就等藥效發作。
她便可以輕松拿捏蘇文,讓對方成為自己的玩物奴隸。
“陸晚風是陸昌安二十多年前,從蜀州省撿來的。”
一開口,柳思月便道出了一個讓蘇文動容的消息。
“二十多年前?蜀州省?撿來的?”
重複着這句話,蘇文知道柳思月沒有說謊。
因為......
他方才在柳思月身上,動了手腳,如果這女人說謊,那麼她的靈魂,此刻就會支離破碎。
“為何這事情,陸家人從沒提及過?”
沉思半晌,蘇文目光直勾勾看向柳思月。
“陸家人?哼,陸家除了已經逝去的陸老爺子,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陸晚風的身世,他們怎麼提及?”
柳思月不屑的搖了搖頭。
“那陸晚風的母親呢?難道連李桂芳也不知道這事情?這不太可能吧......”
想到自己尖酸刻薄的嶽母,蘇文眉宇緊皺。
因為從李桂芳對待陸晚風的态度,完全不像養母對待養女。
“李桂芳?呵呵,她同樣不知道,陸晚風不是她女兒。”
柳思月再度語出驚人。
“這......?李桂芳失憶了?她有沒有懷孕,她自己都不知道?”
蘇文目光一滞。
“當年李桂芳确實懷孕了。”
“不過......”
“她生孩子那天,江南九星連珠,胎死腹中。”
“陸昌安為了不讓李桂芳傷心難過,他便從蜀州省撿了一個嬰兒,瞞天過海。”
柳思月一個字一個字說道。
“這能瞞得住?李桂芳一做親子鑒定不就露餡了?”
見柳思月的靈魂還沒支離破碎,蘇文再度倒吸口氣。
“你說親子鑒定?其實李桂芳做了,不光是她,陸家人也和陸晚風做過親子鑒定。”
“但奇怪的是。”
“陸晚風的皿脈,和陸家吻合,沒有異樣。這也是我不能理解的。”
“難不成......”
“陸晚風其實是陸昌安的私生女,但就算是私生女,那她的皿脈,又憑什麼能和李桂芳吻合?”
說到這,柳思月便沒有再說下去。因為她知道的,就隻有這些了。
“陸家什麼皿脈?”
看着不吭聲的柳思月,蘇文則鬼使神差的問了句。
“陸家不就是陸家皿脈?還能什麼皿脈?”
柳思月直翻白眼道。
“......”見這金陵第一美女不知陸家秘辛,蘇文隻好改口,“金陵除了你,還有誰知道,陸晚風的身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