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皿雲母?”聽到劉雯彤的話,打扮光鮮亮麗的陸宣儀有些困惑,“那是什麼?”
“是啊,雯彤表姐,什麼是皿雲母?”
其他陸家的女子也紛紛看向劉雯彤。
“皿雲母是萬年前就已經滅絕的皿藥,據說可以蘊養武道大師的勁力,而不久前,秋先生更是......”
劉雯彤把自己知道關于皿雲母的消息如實告訴了陸宣儀等人。
“什麼?這、這皿雲母竟能換秋先生一個承諾?”
“陸晚風竟有這等好運氣,僅僅花費五萬,便可以在博物齋撿漏到皿雲母?”
“為什麼我沒這麼好的命?”
“......”
當陸家女子得知陸晚風拍下皿雲母的全部過程後,她們内心皆如劉雯彤一樣,充滿了羨慕、嫉妒。
可隻有陸宣儀不解道,“雯彤表姐,你方才說,那皿雲母是蘇文發現的,難道他還懂鑒寶?”
“哼,他蘇文不過是運氣好,瞎貓碰上死耗子罷了。何況周子陵和我說,所謂鑒寶,九分看運氣,一分看眼力。就算蘇文懂鑒寶又怎麼樣?連周子陵這樣的鑒寶大師,都轉行開了公司,可見鑒寶根本沒有前途。”
劉雯彤有些不以為然。
“這倒是,我閨蜜也和我說,最近幾年,九州對古董管控很嚴,很多鑒寶大師都失業了......就算蘇文懂鑒寶,他還不是一個碌碌無為的平庸小人物?連陸晚風的聘禮都買不起,隻能撿山裡的野蘑菇。”
旁邊一名看不起蘇文的陸家女人陰陽怪氣道。
“說蘇文是小人物都擡舉他了,小醜一個!”
劉雯彤咬牙哼了聲。
聽到耳旁衆女的談論聲,陸宣儀莫名有些失神......
因為她在想。
如果當初自己嫁給了蘇文,那在博物齋撿漏皿雲母的女人,會不會就是她呢?
可這樣的念頭剛生出。
陸宣儀便毫不猶豫地搖頭。
她甯願不去參加江南花月宴,也不要嫁給蘇文一個鄉巴佬!
畢竟陸宣儀很清楚。
縱然自己去了江南花月宴,可江南四大才女之名,怕也和她無緣。
陸晚風就更不用說了。
一個沒有人脈,沒有能力,不曾習武,前半生還殘疾的女人。
想成為江南四大才女?
無疑是癡人說夢!
“你們看,是陸晚風來了。”
這時,有陸家人看到陸晚風和蘇文來到了萬花國際大廈。
今天的陸晚風穿着一條白色蓬蓬裙,輕盈飄逸,而她頭上還戴着粉紅蝴蝶結,甜美之中,又不失清純。有種鄰家少女的既視感。
至于蘇文?
則是簡單地穿着一件白色T恤,很普通。
“奶奶。”
陸晚風來到壽宴現場,她先是給陸老太太打了聲招呼。
“晚風,我聽雯彤說,你在博物齋撿漏拍下了皿雲母?”
陸老太太含笑看着陸晚風。
自‘國際音樂學校’剪彩一事結束後,她對陸晚風是越來越滿意了。
“多虧了我老公蘇文,我才能僥幸拍下皿雲母。”
見陸家人都看向自己,陸晚風不緊不慢承認。
“拍下就好,拍下就好啊。有了皿雲母,那江南花月宴的名額,注定是我們陸家的。”
陸老太太喜笑顔開。
無論陸家誰去參加江南花月宴,那都會讓陸家在江南省名聲漸長。
而這......
正是陸老太太希望看到的結果。
“江南花月宴?”一旁蘇文聽到這話,他卻是微微一愣。
“老公,之前我沒告訴你,其實奶奶讓我們給秋先生送禮是......”陸晚風把江南花月宴一事如實告訴了蘇文。
當初她沒告訴蘇文,是因為陸晚風根本沒想過,自己可以參加江南花月宴。
博物齋發生的一切。
至今都讓陸晚風很不真實。
“原來如此。”
蘇文若有所思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