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皿雲母,居然融入到了陸晚風體内?”
萬花國際大廈中,當陸家人得知這個消息。他們有人歡喜,有人憂愁。
歡喜地。
自然是陸宣儀,劉雯彤等年輕一輩的女子。她們巴不得陸晚風送不出禮物。
而憂愁的。
則是陸老太太。
畢竟沒有皿雲母,那陸家,怕是很難參加江南花月宴。
“蘇文,那皿雲母,真的沒辦法從陸晚風體内弄出來了?”不死心的,陸老太太又一次詢問蘇文。
“沒辦法。”
蘇文如實搖頭。
“這......”
一瞬間,陸老太太仿佛蒼老了好幾歲。
她張張嘴,剛想責怪陸晚風粗心大意,可又想到陸晚風還在負責‘國際音樂學校’的事情。于是把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反而歎息道,“看來我陸家命中注定,無緣江南花月宴啊。”
“奶奶,你不用這麼悲觀,我陸家又不是隻有陸晚風一個女人,我準備的禮物,肯定能讓秋先生滿意。”
陸宣儀踩着紅色高跟鞋,她明媚自信地走到陸老太太身旁,然後低聲說了幾句。
“此言當真?”
聽到陸宣儀的話,原本還失落的陸老太太頓時目光一亮。
“千真萬确!”
陸宣儀信誓旦旦點頭。
“好,好,宣儀,隻要你能代表陸家參加江南花月宴,這陸家之主的位置,奶奶就讓給你。”
陸老太太欣慰說道。
“謝謝奶奶......”
陸宣儀俏臉一喜,她擡起頭,宛若高貴的鳳凰,一臉優越十足的對陸晚風道,“晚風堂姐,你的皿雲母已經沒了,你還賴在萬花國際大廈幹嘛?”
“哪來的回哪去吧。”
“就算你僥幸從博物齋撿漏了皿雲母又如何呢?江南上流圈子,不是你可以融入進去的。你啊,還是安心負責國際音樂學校的合作吧。”
“不是鳳凰女,又何必幻想參加江南花月宴呢?”
“看到你,就讓我想到了九州的一個成語,樂極生悲。”
“你!”看着幸災樂禍的陸宣儀,陸晚風雖心中憋屈,但她也明白,自己沒有留在萬花國際大廈的必要了,于是回頭對蘇文道,“老公,我們走吧。”
但蘇文卻沒走,他反而對陸宣儀道,“陸宣儀,誰告訴你,沒了皿雲母,晚風就不能參加江南花月宴了?你以為我們就隻有皿雲母一件禮物麼?”
“難道你們還準備了其他禮物?”
陸宣儀一楞。
“當然。”
蘇文一邊說,他一邊拿出了古宋時期的洛河鼎,然後遞給陸晚風,“晚風,這是之前朋友送我的禮物,你拿去送給秋先生吧。”
蘇文知道妻子讨厭小混混,所以他止口不提陳北山的名字。
“這......真的可以麼?”
陸晚風有些不好意思。
“可以。”
蘇文安撫一聲。
他聽陳北山說過,秋伏龍一直在尋洛河鼎。想來,将此物送給秋伏龍,效果應該不比皿雲母差。
“謝謝你,老公。”
陸晚風感動地收下蘇文遞來的洛河鼎。
見狀,身旁陸宣儀當即諷刺大笑,“噗,陸晚風,蘇文自己都是鄉巴佬,他朋友送他的禮物,又能是什麼好東西?”
“聽沒聽過一句話?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你指望這破鼎參加江南花月宴?可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