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陵,你怎麼了?你沒事吧?”
金陵市醫院中,聽到哀嚎聲的劉雯彤連忙邁着修長玉腿跑了過來。
方才醫院大夫讓家屬簽字,她便和周子陵分開了。可沒想到一回來,就聽到周子陵的慘叫。
“雯彤,快,快推輪椅帶我過去,我看到我二叔了。”
指着醫院的一個病房,周子陵語氣十分着急。
“你二叔?”
劉雯彤先是一愣,可她還是推着輪椅,帶周子陵來到了414病房。
如今414病房中。
周易敏正焦急地坐在一名光頭男子身旁。在她身後,則跟着幾名陸家長輩。
此刻這些陸家長輩,臉色鐵青,眉宇之中,更帶着幾分無力。
“堂姐!”
看到周易敏的一瞬,周子陵立馬追問道,“什麼情況?怎麼二叔也來醫院了?難不成是蘇......”
“你二叔中毒了。”
不等周子陵把話說完,周易敏便哽咽道,“是一種食物酶毒,而且,已經到了晚期。”
“食物酶毒?晚期?”
周子陵愣了下,許久後,他才表情複雜道,“二叔的病,能治麼?”
“沒辦法根治,隻能保守治療。”
周易敏緊緊咬着薄唇道,“别讓我知道,是誰給我爸下毒,否則,我一定不會饒過他的!”
“會不會是那蘇文?”
不等周子陵開口,劉雯彤便寒聲道,“蘇文嫉妒周子陵的背景,且他又不願意我陸家得勢,所以便暗中給周先生下毒!畢竟,我陸家的富貴,和他那個鄉巴佬無關,他眼紅之下,完全有下毒的理由。”
“不可能是蘇文。”
周易敏雖厭惡蘇文,但有些事情,她還不屑推到蘇文身上,“方才醫生說,我爸的黴毒,已經在體内三年之久了。”
“三年之久?”
劉雯彤若有所思,“那應該不是蘇文了,畢竟三年前,蘇文指不定在哪個山溝裡挖蘑菇呢。”
兩女正交談時。
周子陵突然想到了什麼,他連忙看向周易敏,“對了,堂姐,陸家幫我教訓了蘇文麼?我的腰現在還疼呢。”
“本來陸家是打算廢了那蘇文的雙手,不過我父親突然昏迷,我就沒理會那蘇文了。”
周易敏倒也沒隐瞞。
“媽的,這蘇文,真是狗屎運,竟讓他躲過一劫?”周子陵一臉不甘心。
“周子陵,我之前聽陸家人說,你認識江南府的華神醫?你快想辦法聯系華神醫。說不定,華神醫就有根治我父親的辦法。”周易敏話鋒一轉道。
“好!我這就聯系華神醫。”
因為陸家還有求周易敏的父親,所以周子陵沒辦法拒絕他堂姐。
......
就在周家叔侄齊聚金陵市醫院的時候。
月季别墅。
陸晚風帶着蘇文回到了家。
“嘭!”
剛進家門,陸晚風就轉過身,她咬着薄唇,用力一拳打在蘇文兇膛上,并眼紅哭泣道,“為什麼要打架?”
“萬一進醫院的人不是周子陵,是你怎麼辦?”
“你可知道,方才在陸家,我有多害怕麼?虎叔叔要廢了你的雙手。若是沒了手,你豈不是、豈不是也要和過去的我一樣,當一個殘疾人?”
“殘疾的人生并不好過。那段昏暗的歲月,更是充滿了無盡痛苦,你會被人嘲笑,被人冷落,沒有人看得起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