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斌少,你怎麼會認識許宿?”
深吸口氣,馮陽意難平地看向安斌。像許宿這樣危險的人,他們躲還來不及呢,安斌竟會去主動結識?
“許宿叔是我父親的朋友,當年,他欠了我父親一個人情,我父親用不到,就将這人情讓給了我,本來,我不想這麼快用掉這個人情的,可惜,有些傻子實在太裝了!”
安斌說着,他目光冷冷瞪了眼蘇文,然後輕蔑道,“蘇大武者,看到了麼?我安斌,不是沒有人脈。”
“區區一個黑店罷了,你真當我解決不了?”
“還讓我給你跪下磕一個?你他媽算老幾?”
“你實力比的過許宿叔?一個連武者證都沒有的習武之人,趕緊别丢人現眼了。”
看着自鳴得意的安斌,董思妍同樣優越十足的說道,“蘇文,我家安斌喊來了五品武者,這裡,已經沒你的事情了,趕緊往後稍稍!在許宿面前,你就是一個底層的習武之人,無關輕重。”
“你确定......要讓我往後稍稍?”面對叫嚣的安斌兩人,蘇文隻耐人尋味道,“等你們的幫手倒了,你們再來求我,可就不是磕一個這麼簡單了。”
“真是笑話!我許宿叔堂堂五品武者,他怎麼可能倒?蘇文,我發現你不光目中無人,你還喜歡癡人說夢!”
“真不知道,季子茹怎麼會和你這種家夥在一起。”
安斌樣子厭惡。
董思妍更是毫不客氣地評價道,“蘇文,說你癡人說夢,那都是擡舉你了,你懂什麼是五品武者麼?許宿叔現在的起點,就是你一生都仰望不到的終點。你......”
不等董思妍把話說完,突然,躺在地上,滿身鮮皿的制服女仆從懷中拿出了對講機,她聲音沙啞和虛弱地喊道,“老、老師,救我......”
“哦?還想叫人啊?”
看到制服女仆的舉動,許宿也沒阻攔,他反而戲虐地笑道,“叫一個人,夠麼?”
“如果不夠,你可以再叫,把你在江南省所有認識的大人物,都喊過來。”
在許宿眼裡。
一個金陵市的料理黑店,不可能有什麼通天的人脈。
安斌也是這樣想的。
他看到制服女仆叫人,直接将自己的手機扔在對方面前,“叫人是吧,來,來,你他媽今天随便叫!”
“我安斌要是怕一下,我都是你兒子。”
“什麼玩意?還訛老子?”
“告訴你,你訛到太歲頭上了!”
王湘湘見制服女仆躺在地上,她深吸口氣,直接拿起一個酒瓶,嘭的一聲,狠狠砸在制服女仆的頭上,“賤婊子,我讓你剛才踢我!你之前不是挺狂麼?有本事你再狂啊?”
“你、你們給我等着,我老師可是習武之人,等他來了,他......不會放過你們的。”
制服女仆目光惡毒的瞪着安斌衆人,她顫抖地咬牙吼道。
“你老師?習武之人?呵呵,你老師算個球啊。估計也是和蘇文一樣的小卡拉米吧,你以為斌爺我會放在眼裡?”
安斌盛氣淩人地叫嚣。
畢竟......
在江南省,實力比許宿還高的習武之人,那都不是無名之輩了。
安斌可不信。
一個小小黑店,能喊來那樣的大人物!
要知道,哪怕是金陵市的安氏财閥,也是機緣巧合下,才結識了許宿這樣的五品武者。
正常情況下。
像安氏财閥這樣的勢力,是請不動五品武者出手的。
連安氏财閥都如此,區區一個料理店,又怎麼可能有強大的武者人脈?
可結果......
當一名穿着褐色長袍,一隻雙眸暗淡,有着赤發的中年男子來到料理店後,安斌嘴角的笑容卻是猛地一抽,他,再也笑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