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扇門隔開裡外。
外面是什麼情況不清楚。
隻知裡面的空氣重新變得更加炙熱粘稠。
随着面前的男人猝不及防地吻住了紅唇。
“唔.....”
喬知漾抵着他的兇膛,被吻得眼睫輕顫,一雙淺茶色的雙瞳蕩晃着晶瑩的瑩光。
盤在頭上的木簪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被拿下。
一頭柔順的青絲軟軟地垂在了她的身後。
更加方便地被他捧着後腦勺,如熔漿般沸熱的氣息強勢又洶湧地厮磨着她的唇。
這回的吻來勢洶洶。
像是理智崩塌,斯文難持,吻得彼此的呼吸都在短促起伏。
“夠,夠了.....”
逐漸有些缺氧的女孩開始支撐不住。
被纏緊的腰間酥軟厲害,幾乎像快融掉的雪糕般,癱軟在他的懷裡。
岑晝眼眸深沉得望不見底。
他松開了她的唇,危險濃重的氣息緩緩地噴灑在她的肩頸上,眸色的嗜欲狂熱到極緻。
不想再忍下去了。
想在她雪白纖細的頸間留下印記。
最好是在最顯眼的位置,顔色還要再深一點的。
這樣就能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屬于他的,誰都别想來觊觎。
岑晝緊緊地摟着她,眼尾帶紅,像極個脫掉僞裝的妖孽,氣場悄然變得危險侵占。
他喉結滾動。
落在她頸間的氣息克制地散去。
最終還是忍耐了下來。
“寶寶。”
他垂了垂眼,長睫遮擋住未來得及退散的幽暗,勾着她的腰,輕笑了聲,“哥哥都沒正式辦壞事,怎麼就軟得這麼厲害了。”
喬知漾:?
她!要!炸!毛!了!
雖然他不算吻得兇。
但一想到明知外面站着人,他還黏着自己不放,不等她反應過來就親了下去。
羞惱之下,喬知漾忍不住擡起頭,往他的唇輕咬了一口。
“你騙人!”
她瞪着雙水光盈盈的眸子,臉頰到耳朵都是一片绯紅,“說好的讓我主動,讓我決定時間什麼的,結果呢!不但不聽話反過來親我,還明知道有人想進來還.....”
“你這周的親親已經沒啦!”
像是料到某隻腹黑的大尾巴狼的計謀,炸着毛的小綿羊兇巴巴地補充了一句,“就算撒嬌也沒用!”
說完,用腦袋頂開他的下巴。
從他的大腿上跳到地面後,立刻氣哼地跑去旁邊的洗手間。
岑晝望着小姑娘生悶氣的背影,忍不住寵溺地輕笑了聲。
大事不妙。
把夫人惹生氣了。
該怎麼哄回來好呢?
雖然女孩已不在懷裡。
但周圍的空氣似乎還泛着些燥熱。
岑晝忍不住擡起手,再次将領口扯松一些。
他有些挫敗地揉了揉眉骨。
啧。
剛才差一點點就沒忍住。
險先在她面前暴露出自己那些恐怖的欲望了。
他垂眸,望着手腕上戴着的佛珠,神色嚴肅地皺了皺眉。
看來光是隻戴一條佛珠,似乎已經不能夠壓抑他的欲念了。
是不是該多戴一條,才能夠震得住?
—
喬知漾跑進了洗手間,背靠着門,心跳久久也沒有平靜下來。
她擡眼,t目光一下落到前面的鏡子裡。
隻見鏡中的女孩發絲微亂,唇瓣嫣紅得豔麗,濕盈盈的雙眸蕩晃着水光。
周邊的肌膚像是被染上桃粉色的胭脂,仿佛一朵被滋潤過的玫瑰般,粉嫩得奪目。
喬知漾的臉更紅了。
天啊.....
這就是戀愛後的樣子嗎?
她忍不住摸了摸還殘留着幾分男人留下觸感的唇,指尖羞得蜷縮。
雖然他剛才吻得有些強勢洶湧,但也并沒過分得咬破或者留下痕迹。
隻是嘴唇有些紅腫。
但也是因為剛才吻得太多次了。
想到小姐妹岑今歡之前被她家男朋友謝凜,在脖頸上留下毫不克制的暧昧印記。
喬知漾眼眸浮起了些肯定。
看來她家三哥就算談了戀愛,也還算得是個理性禁欲的男人。
這種危險瘋狂的不節制,肯定是不會出現在他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