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一襲薄荷綠吊帶裙的少女露着雪白嬌嫩的頸間。
上面暗藏着好幾顆昨晚他種下的草莓印。
她臉蛋細膩柔滑,膠原蛋白滿滿。
精緻的眉眼因反撩,本帶着幾分t稚氣的雙眸勾着甜媚。
極緻反差地蕩漾出令人着迷的嬌。
像是一杯清酒晃悠在眼前,未真的沾到一滴酒就已經被醉得心迷意亂。
岑晝喉結滾動。
低垂的眼眸漆黑如墨,悄然地翻湧着驚心的暗色。
怪不得都說明撩易躲,暗誘難防。
果然很緻命。
他無奈地輕笑一聲。
熟練地把所有危險的渴欲都藏好,俊美的面容保持着無害的矜雅。
“什麼感覺?”
岑晝蓦地攬緊她的軟腰,暧昧地上前一貼,斯文清磁的嗓音不疾不徐,“寶貝詳細說說?嗯?”
唇息間吐出的熱氣,猛地灼燒般纏繞着耳垂。
令人渾身酥軟的感覺從敏感的耳朵,立刻席卷了全身。
喬知漾心跳如擂鼓。
勾着他頸間的雙手軟了一軟,幾乎将全身重量都依在他身上。
嗚,可惡!
明明是她在撩人。
怎麼感覺她也成了被淪陷的一方了?
剛還大膽俏皮的小姑娘頓時被打亂得有些全無方寸。
“你,你繼續去煮菜吧。”
喬知漾眨了眨眼,有些緊張地想要跑路,“我要回去跟奶油和黏黏玩了......”
聞言,岑晝輕挑了下眉。
“又想跑?”
他低頭咬了咬她的耳垂,“把哥哥撩成這樣,就撒手不管了,哪有這樣的道理。”
“你說你是不是壞寶寶?”
“嗯哼?”
那聲尾音低醇蠱惑,無疑踩中了女孩聲控的屬性。
喬知漾指尖蜷縮。
一抹嬌羞的紅暈順着她的後頸攀爬了上來。
她忍不住擡起有些濕潤的眸望向他。
都說被成功撩撥的男人都會神情危險,秋後算賬。
但他除了呼吸有點亂外。
依舊還是像平時般溫柔雅痞地待她,沒有半點危險的信号。
這就是信佛的男人嗎?
喬知漾暗暗地松了口氣。
果然男朋友比較禁欲還是挺好的嘛。
換作其他人,估計已經被扛進房間算賬了。
就在某隻小綿羊暗幸着,完全不知道眼前這位正人君子,實際上是個斯文敗類。
什麼禁欲?
他對她——
根本就有洶湧的欲望!
像是想到什麼,懷裡的女孩突然将臉貼着他的頸間,嗓音嬌嬌悶悶的,“三哥。”
岑晝低了低頭,溫柔寵溺地勾起唇,“怎麼了?”
每次小姑娘一遇到絆住她的想法,都會依賴親昵地朝他尋找幫助。
喬知漾從他懷裡擡了擡頭,試探問,“你會不會覺得我剛才那樣.....有些輕浮啊?”
似乎沒想到她會有這樣的困惑。
岑晝微怔了下,随即很快捉準了她的心思。
到底是個19歲的小姑娘。
第一次談戀愛,光是親親抱抱,就已經面紅耳赤,心跳加速,純情得不行。
更别說第一次主動撩人。
所以等那份沖動散去後,她會忍不住開始擔心想,他喜不喜歡她有這樣反差的一面。
岑晝無聲地勾了下唇。
他的岑太太怎麼能這麼可愛啊。
“我喜歡寶寶的清純。”
沒有敷衍,岑晝認真地對上她眸光,“也喜歡寶寶的主動。”
“你看。”
他握住她的手,隔着衣服,貼到他緊實的小腹上。
低頭,低啞而有顆粒感的嗓音近距離地厮磨着她通紅的耳朵,“它的反應多麼坦誠。”
喬知漾的臉更紅了。
她枕着他的懷抱,腦袋泛起了暈乎乎的微醺。
三哥這是在趁機勾引她嗎?
那他也成功了。
“寶寶,我問你。”
順着這個姿勢,岑晝吻了吻她绯紅的耳尖,“喜歡我主動撩你嗎?”
“喜歡.....”喬知漾點點頭。
聽到答複,他唇角輕彎,“那就行了。”
“所以寶寶随心就好。”
岑晝再次親了親她,溫柔得令人沉溺,“在我面前,你不用背負人設,隻管去做自己就好。”
“嗯。”
喬知漾聽着他從兇腔裡傳來的心跳聲,眸色瑩亮。
“但你在撩人的方面,怎麼會做得這麼遊刃有餘?”
甚至連初吻也能親得這麼會!
被嬌寵着的女孩鼓了鼓腮幫,非常有氣勢地瞪着他,“你快說,我是不是你第一個女人!”
被瞪的男人分明是整個京圈最位高權重的掌權者。
但他非但不生氣,反而還樂在其中。
“當然了。”
岑晝眼底融着寵溺的笑色,親了親她的眼睛,“你不止是我的初戀,也是我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岑太太。”
遊刃有餘嗎?
他長睫半垂,唇角微彎。
事實上,他根本沒她說的這般從容。
不過是在強忍罷了。
看,最近的佛珠都要被他摩挲得快失去光澤了。
“想看三哥更動情的樣子嗎?”
男人寬大的掌心隔着薄薄的裙子貼着她後腰,溫度散發着熱力。
深邃俊美的眉眼輕彎,勾出腹黑的暗誘,“剛才的偷吻,還不夠壞。”
“寶貝乖,張嘴。”
“三哥教你更壞的好不好?”
岑晝輕捧着她的臉,帶有點薄繭的指腹輕輕摩挲,聲線低磁沉啞,“下次你就能用這種新方式,來對付三哥了。”
聽上去就有些吸引。
成功被誘到的女孩忍不住問,“是什麼呀?”
在她紅唇剛張開,男人熾燙的氣息已席卷進來。
“比如.....”
“舌·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