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簡單一卦,認罪又伏法[香江九零]

第21章

  “破!”

  羅盤飛速在空中旋轉,随着黑氣越吸越多,羅盤表面被灰塵覆蓋的小篆金文漸漸發光。

  設計師傅被天花闆緊緊吸着,黃符飛至半空,散發着淡淡的光芒在他鼻尖打了個轉。

  目瞪口呆。

  “符……會飛的符!”

  原以為被莫名吸上天花闆就已經夠古怪,原以為見到蟾蜍怪就夠離奇。

  沒想到此生還能看見如此震撼的一幕!

  瞬時,設計師傅想時間倒流給說風水大師都吹牛的自己狠狠幾巴掌!

  符貼上蟾蜍的一刻發出金光爆炸開。

  蟾蜍痛苦地從天花闆掉下來,巨大的身子瞬間塞滿了半個停車場,支撐的水泥柱齊齊被擠斷。

  砰砰砰!

  被吸到天花闆的人紛紛跟着掉了下來。

  蟾蜍怪痛苦,猩紅的長舌急急亂甩。

  西洋老闆見到,趴在地上吓到手腳并用往後倒退,看着近在咫尺的楚月檸再度用蹩腳的粵語求救。

  “楚大師,我真的相信你是大師,救下我,真的幾多錢都行!”

  楚月檸快速從懷裡掏出黃符,抽空看了一眼,“多少都行?”

  西洋老闆吓到皿色全無,連連點頭,

  “好。”楚月檸盯着全身濺出毒液的醜陋蟾蜍,雙指并攏夾符,神情認真,“我要你半幅身家。”

  話落。

  催動咒語。

  第二道黃符脫離指尖,迅速竄出。

  黃符散發着淡光鑽入蟾蜍怪腥臭的嘴巴,頃刻發生大爆炸。

  就像一道透明的護罩被炸開,陣眼的華斌發出尖銳的叫聲。

  腥臭的膿液濺在地上,被吞噬了的幾個設計師裹着渾濁白如漿糊的膿液躺在地上,發出微弱的呼吸。

  躺地上原本無呼吸的工人,也猛地喘上一口氣,爬起來并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華斌驚懼無比,原本年輕的樣貌迅速幹癟遍布溝壑皺紋,青黑的發絲枯萎變白,牙齒一顆顆脫落,挺起的背佝偻下去,肌膚再無彈性。短短十幾分鐘,他老到不能再老,從外表看,華斌已然成為了百歲老人的模樣。

  他被陣法困住無法動彈。

  腦海回憶起先前畫符時發生的一切。

  是他,在大師的指點下一筆一筆用混有自己鮮皿的朱砂作為媒介,畫下天煞借命陣。

  是他,漠視人命,不惜用人命換取金錢利益。

  同一時刻。

  華家豪宅裡,華弘業躺在床上永遠停止了呼吸。

  某個房間突然傳來一聲炸響,許梅芸就睡在隔壁以為華斌出了事,打開房間門看到供台上上蟾蜍雪白的肚皮炸開,流了滿滿一地鮮皿。

  她心慌慌,回了房間路過梳妝台時看到裡面的女人竟然佝偻着背,她還未到五十歲,撫臉湊近看,發現精心保養的皮膚上布滿皺紋,竟然生生老了十歲。

  許梅芸直接吓暈過去。

  樓上的三房太太、三房少爺看到鏡子也發出凄厲的喊聲。

  一時之間,華家的後代親屬全都有了不同程度的衰老。

  工地昏迷的人陸續醒來。

  尤其設計師傅見到淡漠的楚月檸,目瞪口呆,“原來世上真有人能禦符。”

  徒弟們也攙扶着從地上爬起,想到剛剛發生的一切,個個欲哭無淚,有的人腿肚子都還在打抖。

  “太可怕,實在太可怕,我一定要乖乖信迷信,家裡至少擺上十個菩薩随時保佑全家。”

  “以後誰還和我說風水大師是騙人的,我就打爆他頭。”

  徒弟們說完,又攙扶着去和楚月檸道謝。

  楚月檸沒理會他們,走到囚禁陣法的位置,看着被鐵鍊鎖着的魂魄,閉目雙手掐印念了一段超度咒語。

  鐵鍊全斷,被囚禁的魂魄變成點點金光。

  霎時間。

  冰冷的停車場暖和了不少,腥臭味也消失不見。

  設計師傅帶着徒弟們齊齊呆若木雞,見過楚月檸的本事後,他已經心服口服,想到遇見這樣的事,心中也不免慌亂。

  “這位大師,我們都看見了蟾蜍怪,以後是不是也會看到這些不幹淨的東西?”

  “日後不會。”楚月檸看了一眼,因為沾染污祟,他們或多或少帶了點煞氣,“不過,如果有機會,你們還是要去廟裡多拜拜。”

  設計師傅連聲答應,如果是此前,他絕對會放狠話絕不踏入廟宇一步,如今三觀被重刷,他瞬間成為神明擁護者。

  别說去廟裡一趟。

  現在有人喊他一天去一趟,他都願意啊!

  陣法裡華斌已經進氣少出氣多。

  有人問:“人怎麼辦?”

  華弘業的兒子西洋老闆認識,想到華斌不再華新大廈擺天煞借命局,不禍害華新的員工,卻要禍害他,還連累他沒了半幅身家。

  西洋老闆看到躺在地上發絲蒼白的人,就怒目切齒的恨,“拖到對面丢給華新大廈處理!”

  說完。

  西洋老闆就不再發言。

  他剛剛真答應了給出半幅身家,性命攸關時沒想太多,危機過去,才覺得肉痛。

  半幅身家。

  歐洲香江來回打拼幾十年才積攢的身家,竟然要給出去一半?

  早知當初他就應該停工!

  西洋老闆睜着一隻碧藍的眼,眼看回力鞋都已經踏出去,準備裝死蒙混過關。

  楚月檸卻好像想起什麼,回頭:“對了,記得半幅身家,介時鐘國明會來聯系你。”

  說完,她好像沒有看到西洋老闆悔恨的表情,背手出了門。

  事情徹底解決,楚月檸騎攤車回了宿舍倒頭就睡了一個大覺,醒來後,她也沒急着去廟街,而是休息一天去市場進了一批制作糖水用的材料。

  她數着鈔票,眉眼彎彎開心到簡直要飛。

  許梅芸那裡的糖水教程,一個種類一千塊,賺了足足有五千。

  有了錢,看着簡陋又掉潮濕掉牆皮的邨屋,她就考慮要換租更幹淨的環境,環境太差,人住久了也容易生病。

  楚月檸決定把看新屋的計劃提上行程。

  初秋天氣逐漸涼爽,糖水為了迎合季節變化也做了适當的調整,楚月檸将新的糖水食品單貼在玻璃櫃右側,拍了拍,才騎着攤車進入廟街。

  剛進入廟街,就被長長的人流量吓呆。

  “檸檸!你終于來了!”阿山婆見到人,急切地招手讓人過去。

  楚月檸擠進人群,停好攤車,瞧着已經被賣空的水果攤,眉開眼笑:“今天财運不錯,别人剛開檔阿山婆就已經賣完了貨。”

  阿山婆為了維持排成長龍隊伍的秩序,已經累出兩斤汗,桃木梳快速疏通汗濕的卷發。

  “阿婆一世人沒見過這麼大場面,托你福啊,我水果才剛擺出來就已經賣完。”

  楚月檸費解,不明所以。

  昨天楚月檸沒出攤,阿山婆見攤位沒人就拿了水果繼續擺,畢竟檸檸說沒出攤,攤位就可以給她用。

  今天以為又不會出,就又拖水果擺了賣咯。

  誰知,各色水果剛上攤,攤前的人就越來越多,還有模有樣排起長龍。

  “七嘴八舌像鹦鹉一樣,時不時問我算命師傅什麼時候出攤。陰功(可憐)咯,阿婆一口氣差點沒喘上來。”阿山婆說着還手握拳錘了錘心窩。

  “生意好到這種地步,也真是可怕。”

  楚月檸才明白排成長龍的客人都是來找她的,阿山婆把放水果的木架撤走,她才推着攤車進了攤檔的位置。

  剛把紙闆拿出,排隊的人就互相推搡追問。

  “師傅,聽講你這算命很準,我要算一卦!”

  “我先來的!我先算!”

  “你别擠我!喂!想插隊?沒那麼容易!”

  阿山婆手腳快,遞了一份報紙過來,“檸檸,今天生意好還要多虧這份報紙。”

  楚月檸接過報紙,發現是大喜報社,還未看,她就先淺歎一口氣。

  頭版題目起的更是觸目驚心:

  大師預言靓女危險,記者跟蹤調查發現竟是養父是披着人皮的禽獸?

  下邊是詳細追蹤報道,過程寫了大師是如何算出女孩成年生日有危險,還貼心加了前度養女舊案并立,後續養父被判刑的事情。

  報社一直都很愛追熱點。

  杜紹仁的身份,報道出來一定可以好好炒作一番,吸引更多香江市民購買。

  李慧雯卻捂的非常嚴實,為了保護好杜妙和前度養女,全篇報道未涉及任何個人信息。

  楚月檸正想點個贊時。

  報道結尾卻被李慧雯撲上一條:楚大師位置在廟街左側靠裡檔口,後邊是張記茶餐廳。

  楚月檸麻了,拿着報紙看着攤外人山如海的長龍,精神恍惚。

  來這麼多人,怎麼收場?

  場面過于混亂,楚月檸回神連忙指了指紙闆上寫的字,抱歉笑了笑:“一天隻算兩卦。”

  “抱歉,為了公平起見,今天一卦不算。”

  排隊的人時間長,有些因為憋不住尿,半路去方便回來位置被占。有些則是因為不留意讓其他人插了隊。

  這種情況,一天隻能算兩卦,确實有些不公平。

  一位婆婆拉着孫女的手走出隊伍,“我們先走,明天婆婆一早就來排隊,替孫女寶貝好好問問究竟學什麼才藝能夠有前途,好不好?”

  楚月檸吓了一跳,從攤車裡拿出馬克筆,在紙闆上迅速标了價。

  一卦兩百塊。

  标完,她又拿給衆人看,艱難微笑:“今日起,明碼标價算命,不議價。我建議大家真有問題才來算,至于一點小事,就不要過來排隊啦,時間又長又受苦。”

  标價剛出,果不其然就有人被價格吓走,也有人好奇楚月檸是否真那麼神奇,表示明天再來。

  剩下的人說:“既然今天不算命,我看這裡還賣糖水,我們買些糖水再走啊?”

  其他人連聲應。

  不能算命,買點糖水和大師拉進關系也好喔。

  楚月檸淺松一口氣,很快就賣空了新上市的秋季滋潤類糖水。

  最後還留下一人。

  赫然就是前些日子等候許久想要算命的中年男子,算命輪不到,糖水也賣空。他一臉頹廢,上前問:“還剩甚麼?”

  “還有可以提神的糖水。”楚月檸拿出兩瓶畫符的糖水,“五十一杯。”

  價格是想了很久才定的。

  雖然效果隻是提神,但也是她耗費了精神才畫上的符。

  “我不坑人,不想要可以不買。不像廟裡畫符燒的解祟水,作用隻是提神。”

  中年男人除了開始的驚愕,平靜下來并沒有覺得價格昂貴。畢竟,他等候多天,早已了解清楚月檸的本事。

  相反,他苦澀笑了笑:“可以提神?剛好,我已經兩夜沒有睡,能提神最好了。”

  “要一杯。”

  說完,中年男人接了清神糖水掏出錢包付了錢。

  楚月檸幫忙打包好,提給中年男人時,中年男人再度看她一眼,笑了笑:“我明天會再來。”

  楚月檸微一笑:“歡迎。”

  糖水全部賣空。

  攤前的人都走空。

  楚月檸将冰棍箱蓋起,才打開黑色小腰包的拉鍊,一張張數着錢。

  一張十元又一張十元。

  她數的兩眼微眯,越來越開心。

  風水鋪買的羅盤挺好用,想起還沒得心應手的桃木劍,打架隻能靠符,想着等會收攤還要再去一趟。

  阿山婆水果也已經賣空,将泡沫箱蓋起,見楚月檸财迷的模樣,打趣:“本身都以為我已經夠财迷,你還強過我啊。”

  “阿山婆,話不是這麼說。”楚月檸将三百塊營業額重新放入腰包,“賺錢令人心情愉悅嘛!”

  “我倒是甯願沒得賺。”張見德猶如被人吸幹了陽氣,耷拉着肩膀摸着肚皮站在後邊。

  阿山婆回頭吓了一大跳:“我催,阿德哥昨晚遇到芭蕉精了咩,一副被吸幹的樣。”

  楚月檸觀察了一下張見德,發現他并沒有帶着怨氣,不由好奇:“怎麼一副憔悴樣?”

  “記者真是害死人。”張見德長歎一口氣,拿出報紙點了點楚月檸的地址又移開手指點了點茶餐廳的地址。

  “爆地址,連我的一起爆。搞了好多人想試試報紙上茶餐廳的口味,我從一早做到大中午,腳都沒停過,尿都不敢屙(撒),真是财神爺一來,賺錢賺到我怕。”

  說完,張見德又擺手,“不行,如今聽到錢雙腿就打震。”

  張見德總算是明白檸檸為什麼怕出名。

  出名實在太可怕。

  楚月檸遞了一杯清神糖水給他,“試一下,提神的。”

  阿山婆看了一眼,稱贊,“真的很提神,不過要一下喝完,别留着晚上又喝。前天檸檸給我一杯,喝完以後晚上神采奕奕,晚上又出去打了通宵麻将。其他人都犯困,就我清醒,還赢了不少錢。”

  阿山婆決定以後打麻将以前都要來買一杯清神符糖水。

  “是不是真的?”張見德接過糖水插吸管就喝了一大口,十分捧場,“不錯,我人都感覺清醒不少。”

  楚月檸歎氣:“别裝了德哥,效果沒這麼快。”

  “哦,那我晚點再誇。”張見德笑眯眯。

  “對了,德哥,你知不知道附近哪裡有房子租?最好别離崇中學校太遠。”楚月檸想着香江租房都是貼小廣告,她要擺攤也沒什麼時間看。

  “要租房啊?”張見德喝着糖水不覺意掏出煙嘴叼着,“真是醒目女知道找德哥。憑德哥開茶餐廳幾十年的經驗,個個街坊都認識咩消息都有。放心,德哥一定會幫你找一個又靓性價比又高的房。”

  “多謝。”

  白色的豐田卡羅拉停下,鐘國明下車時已經坐好輪椅,兩手轉着輪子過了馬路。

  “楚大師。”

  楚月檸看去,發現鐘國明雙腿包裹的黑氣已經沒有,他原是被天煞借命陣标記的人,陣毀了,人自然就會沒事。

  “還要多久腿能修養好?”

  “醫生說還要兩個月。”鐘國明感到慶幸,醫生開始說會半身不遂,結果最終還是能夠保下。

  他明白。

  如果不是楚月檸願意去破陣,别說腿,命都會保不住。

  鐘國明從懷裡掏出一個信封,厚厚的一沓,遞給楚月檸,“按照計劃,老闆已經安置好死亡的工人,黑工的賠償金、家屬撫恤金,也全數都已經到位。”

  “不止,當晚受傷的工人帶薪住進了醫院,養傷會一直養到人出院。”

  西洋老闆做完這些事,趕到華新大廈爆粗口。

  明明就是華新大廈做的惡,憑什麼要他來賠償?

  “老闆讓我問你,剩下的錢可不可以不捐?”鐘國明為難半天還是問了出口。

  楚月檸數了數信封裡的錢,總共有一萬塊錢,訝異:“這麼多?”

  “其中五千是老闆非要塞來的。”鐘國明想了想,還是為難的問出口,“順便托話想問問你,剩下的錢可不可以不捐?”

  “當然可以。”楚月檸微一笑,将錢收好,“如果他不想死的話。”

  鐘國明失笑:“明白,我會原封不動轉達。”

  “大師,可不可以問下,華新集團的人怎麼會蒼老了很多?尤其華斌。”

  楚月檸解釋:“華斌是設陣人,陣破就會反噬生命,所以他老的最快。子債父償,華弘業的命數早已到頭,本該華弘業承擔的業數則由幾房子分别承擔,至于妻子則因為是兒子的親生母親,也會遭到一定程度的反噬。”

  鐘國明回想起今早震驚整個香江的新聞,便已經了然。

  “難怪華新集團好端端一夜股票會全部跌停,親自參與的各項投資也不同程度出了問題。”

  “全程投資的西澳礦業更是一夜關停。”

  “華斌今早也死在了醫院,華新集團算是真正的玩完。”

  鐘國明不禁唏噓感慨。

  曾經的華新集團多輝煌,最終還是全敗在下一代人的身上。

  聯想華斌的結局,真是害人害己。

  方經國萬萬沒想到剛談好投資就出問題,本來華新資助的錢能幫公司度過難過,沒了資金,公司又再度危機。

  在書房,他急的飯也吃不下,午休也休不好。

  田玉娥母女剛逛完街回家。

  菲傭将買的大包小包全部放在沙發上,方佳佳累的坐下圈住田玉娥的胳膊撒嬌。

  “媽咪,海港城已經逛厭,不如出國啊?下半年巴黎就會辦時裝秀,我想去買點靓衫。”

  “好好好。”田玉娥經不住方佳佳撒嬌,連聲同意,“到時去巴黎,反正也很久沒出國玩。”

  母女躺在沙發上休息。

  方經國沒了資金,煩的不行,從書房出來又聽母女兩個的對話,怒火更是節節攀升。

  “玩玩玩!一天隻知道到處花錢!”

  “可不可以不要這麼敗家,我一個人賺錢也很辛苦!”

  方佳佳不服氣:“爹地,隻是想去巴黎,又沒做什麼壞事。”

  “去巴黎?”方經國橫眉瞪目,怒罵,“正宗敗家女,哪裡都不準去!”

  方佳佳氣到起身進房。

  田玉娥看着火氣上頭的男人,也是小心翼翼,“是不是公司又出了事?”

  方經國将事情講了一遍。

  “不如再請風水大師想想辦法?”田玉娥想辦法,“讓大師幫我們度過難關,我去打牌聽一些師奶說,有什麼辦法可以讓人短時間轉運。”

  方經國半信半疑:“靠譜嗎?”

  “靠譜。”田玉娥說,“我認識一個牌友,她靠那個辦法轉運,有段時間足足赢了一百多萬。”

  方經國現在缺錢缺到死馬都想當活馬醫,不論什麼方法都想試一試。他抱着田玉娥肩膀,揉着她細膩的手。

  “這些年,真是多虧有你。”

  田玉娥每每聽到哄人的話,就舒心不已,她推了推方經國兇膛,“還好當年我願意和你一起,不然你靠内地那位?怕不是要窮一世?”

  内地那位還能有誰,不就是楚家兩姐妹的母親。

  方經國早就将起家進貨的七千塊忘于腦後,哄着說:“對,我能掙到如此大一份家業,全靠你。”

  “這還差不多,不鬧了,我先去聯系人。”

  說完,田玉娥推開人,就去拿座機打電話,打完,她又疑惑回來。

  “那位大師說什麼剛剛遭遇反噬,不能馬上接單。”田玉娥覺得奇怪,“什麼叫反噬?不過,他說轉運這些并非難事,讓我們等一等。”

  方經國心落定,安撫妻子,“有反噬說明大師道行高,有真本事。先前請的大師就不要再花錢供着了,等過幾天,我們親自去這位大師府上看看。”

  香江人迷信,方經國做生意打交道也認識了不少底蘊深淵的家族,自然對反噬的說法有所耳聞。

  不論大師用甚麼手段。

  能助方氏企業再度高飛猛進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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