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牛逼嫡女笑哈哈,窮逼庶女吃粑粑

第85章

  丞相、禦史大夫、魏宏志、魏宏光看見魏語嫣狂奔的背影,就好像看到一個圓滾滾的大西瓜在地上奔跑。

  不用想,這大西瓜一定清脆爽口很好吃,他們怎麼舍得讓這個大西瓜離他們而去!

  于是丞相、禦史大夫、魏宏志、魏宏光也開始追随魏語嫣跑起來。

  聽不到魏語嫣心聲的士兵們看着四個官員追着一個小姑娘跑,紛紛懵逼,表情都是這樣嬸兒滴:

  ∑(°Д°;≡;°д°)

  雖然他們看不懂,但他們大受震撼,這是發生了什麼啊?

  天崩了?地裂了?他們的祖墳被扒了?還是他們想竄稀憋不住了?

  等等,光記着吃瓜,有誰還記得今天的任務是抄杜白甫的家嗎?

  官員們全跑了,誰負責抄家?所以,這家還抄不抄了?

  禦史大夫正要跑出院子的大門,忽然想起了正事,腳步猛的一刹:對鴨,杜白甫的家還沒抄完!

  丞相也想到了這件事,邊跑邊回頭,望着禦史大夫道:“家你負責抄,瓜我們負責吃,t老弟,你辛苦了!”

  禦史大夫:“……你可真會安排!”

  丞相嘴巴上一套一套的:“不要遺憾!不要失落!請牢牢記得你的職務是人民公仆,為人民服務是你的榮幸!李禦史,你在做一件利國利民的好事啊!這對于你來說是多麼大的福氣啊!”

  禦史大夫:“……這福氣給你你要不要?”

  丞相:“不!别給我!我承受不起!這天大的福氣是你應得的!”

  禦史大夫:“……說的跟你不是人民公仆一樣,你官比我大欸,抄家這件事還是你留下最好。”

  丞相腳底抹油,往旁邊一拐,身影消失:“告辭!”

  禦史大夫:“……”

  吃吃吃!你這麼愛吃瓜,吃死你這個糟老頭子!

  吃不到瓜的禦史大夫又看着魏宏志和魏宏光,一臉嫉妒:把這兩個糟老頭子也吃死!

  嫉妒歸嫉妒,活該幹也得幹,禦史大夫轉身往院子裡面走。

  他嘴裡嘟嘟囔囔安慰自己:“瓜有什麼好吃的,遠遠沒有抄家幹活有意義,抄家抄的金銀财寶既可以填充國庫為百姓服務,又可以給官員們發獎金,這個活幹的多麼有意義啊!所以……我還是趕緊把活幹完去吃瓜吧,可别錯看大将軍二兒子的笑話!”

  禦史大夫頭一仰,兇一挺,雙手一叉腰,走到士兵們身旁,開始雷厲風行的指導士兵們抄家。

  ~~~~~~~

  另一邊,青樓,怡紅院。

  十四王爺慕容煜和大将軍的二兒子謝舟琪并排坐在一樓的雅座,周圍還坐了一群貴族公子哥。

  在他們正前方的位置,有一個雕梁畫棟裝飾着各色鮮花和綢緞的舞台。

  此時舞台上空無一人,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空蕩蕩的舞台上。

  因為一會兒貌若天仙的花魁會出現在這個舞台上。

  謝舟琪手掌把玩着從他爹那偷來的金元寶,一邊不停的望向舞台,焦急的像一隻猴。

  “花魁怎麼還不來啊?我錢都準備好了,正準備買她的初夜呢!”

  慕容煜掃他一眼:“瞧你那損色兒,真是應了那句話,皇上不急太監急。”

  謝舟琪“嘩”地一下把手中的折扇打開,手腕輕搖折扇,端出一副他自認為很風流倜傥的樣子:“非也非也,我這明明是公主不急王子急。”

  慕容煜看着謝舟琪手裡黃燦燦的金元寶,問道:“你的錢從哪兒來的?”

  謝舟琪回說:“我自己賺的。”

  慕容煜不信:“你天天不是逛青樓就是在逛青樓的路上,你什麼時候去賺錢了?”

  謝舟琪頓了頓,又改口了:“欸,瞧我這記性,我差點忘了,這金元寶是我爹見我學習用功,特意拿給我花的。”

  慕容煜很是懷疑:“你學習用功?”

  謝舟琪毫不猶豫地回說:“那當然啦。”

  提到學習,慕容煜便問道:“《詩經》中,執子之手的下一句是什麼?”

  謝舟琪:“執子之手,将子拖走,子說不走,好吧,關門放狗,咬他!”

  慕容煜又問:“《論語》中,學而時習之的下一句是什麼?”

  謝舟琪:“學而時習之,不亦煩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坑乎?人不吃而不喝,不怕餓死乎!”

  慕容煜:“……”這學的都是什麼狗屁!

  謝舟琪撓撓臉:“煜王爺,我是不是說錯了?”

  慕容煜:“你說呢?”

  謝舟琪眼神一亮:“啊啊啊!我想起來正确的該怎麼說了!”

  慕容煜豎起耳朵等他往下說。

  謝舟琪:“子曰:打架用磚乎,不亦亂乎?照頭乎!乎不死再乎!”

  慕容煜:“……”這學的連狗屁都不如!

  慕容煜望着謝舟琪,微微一笑:“恭喜你,全錯啦!”

  謝舟琪賤兮兮的回道:“同喜同喜,承讓承讓。”

  慕容煜知道這家夥是個學渣,于是便不再和他讨論學習上的事情。

  因為和學渣讨論學習約等于:對牛彈琴。

  很顯然,謝舟琪也不想再讨論學習的事情,多無趣,還是……

  他從懷裡掏出一本花裡胡哨的小冊子,還是看春宮圖有意思!

  沒錯,纨绔子弟的世界就是如此的樸實無華且枯燥,不是想着泡美女,就是在想着用什麼姿勢泡美女。

  謝舟琪翻開那本畫風精美、姿勢繁多的小冊子,津津有味的看着。

  不用懷疑,這個小冊子,就是魏語嫣畫的。

  謝舟琪看着那滿面的刺激,嘴邊的口水被刺激的都要飛流直下三千尺!

  他憧憬的說:“一會兒我拍到花魁的初夜,我就把這小冊子裡的招數全和花魁來一遍。”

  慕容煜知道謝舟琪一向是個老色批,對于謝舟琪的這個打算,他還能說什麼,他隻能說一個字:“絕!”

  絕對不要臉!

  謝舟琪吸溜了一下嘴邊的口水,然後對慕容煜說:“這怡紅院美女衆多,來都來了,十四王爺你也别閑着,找個漂亮的美女一夜春宵多好。”

  慕容煜:“我沒來過青樓,好奇,我就來看看。”

  謝舟琪繼續勸他:“光看看多沒意思啊,還事得實際操練更帶感!”

  慕容煜:“……”耳朵紅了。

  謝舟琪再次遊說:“王爺你是不知道女人的好,别說幹那事了,就隻是單純的懷裡抱個女人,那香香軟軟的滋味就讓人爽的不要不要的。”

  慕容煜:“……”脖子也紅了。

  謝舟琪看着慕容煜紅通通的耳朵和脖子:“怎麼樣,十四王爺試一試吧?”

  慕容煜鳳眼一瞪,斷然拒絕:“不行!我的第一次斷然不能随便便宜了别人!”

  謝舟琪一噎:“行了行了,你就牢牢守好你的第一次,做你的小處男吧!”

  慕容煜不介意被說“處男”,他介意的是:“把小字去掉!”

  小這個字用來形容男人,那是一種恥辱!

  謝舟琪:“行,你不是小處男,你是大處男!”

  慕容煜滿意的點點頭。

  謝舟琪又接着去翻小冊子了,那本小冊子都被他翻的泛黃卷邊了。

  謝舟琪用胳膊肘捅了捅慕容煜:“找到畫這個春宮圖的人是誰了嗎?”

  慕容煜:“沒找到。”

  謝舟琪肯定的說:“看這春宮圖畫的姿勢百出,刺激大膽,這個畫師一定是個男人!而且是個身經百戰、經驗豐富的男人!”

  慕容煜贊同地點頭:“我覺得你猜的很對!”

  兩個人正讨論着畫師的事情,忽的,頭頂上下起了紛紛揚揚的花瓣雨,鮮紅的花瓣落在了兩個人的頭上、肩上、手上。

  謝舟琪擡頭看向舞台中央,高興的咋咋呼呼:“啊啊啊!花魁來啦!”

  慕容煜亦擡頭望去,就看到了漫天飛落的新鮮花瓣。

  在花瓣雨的最中央,一個身穿紅衣的女子腳踩輕盈絲綢彩帶,懷裡抱着一個琵琶,從二樓緩緩飛下。

  女子黑亮的長發被梳成一個飛天髻,雪白的小臉上蒙着一個桃紅色的面紗,身段窈窕,小腰很細,該大的地方又豐滿的幾乎要呼之欲出。

  她長着一雙桃花眼,一颦一笑間眼波媚意蕩漾,豔而不俗,魅而不妖,風情萬種。

  花魁一出現,整個一樓的男人都不淡定了,尖叫聲和鼓掌聲此起彼伏,還夾雜着吹口哨的聲音。

  這群男人,呵呵,就是如此的沒出息!

  謝舟琪看的眼都直了:“哇塞!不愧是花魁!長的真他娘漂亮!”

  慕容煜望着舞台中央戴面紗的女人:“就……一般般吧。”

  謝舟琪看怪物一樣看慕容煜:“一般般?你眼什麼時候瞎的!”

  慕容煜:“各花入各眼,蘿蔔青菜各有所愛,我不喜歡這種類型。”

  謝舟琪才不管慕容煜喜歡什麼類型,他已經完全沉浸在花魁的妖娆身段裡,兩隻眼睛秒變桃心。

  謝舟琪手裡狠狠搓着從他爹那偷來的金元寶:“我已經迫不及待和花魁享受今夜的美好!”

  慕容煜朝着周圍如虎似狼的一衆公子哥:“你能赢過周圍這些公子哥嗎?”

  他往右邊一瞅,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臉龐:“我看到丞相的兒子也來了!”

  謝舟琪很有信心:“放心吧,丞相的兒子肯定赢不了我!”

  “丞相怕他兒子學壞,都不給他兒子錢花,他兒子手裡别說金元寶了,連銀元寶都沒有。”

  其實,謝舟琪想錯了,這世界上隻有他能偷他爹的錢嗎?别人就不能偷爹爹的錢了嗎?

  是滴,丞相的兒子也偷拿丞相的錢,來青樓競拍花魁的初夜了。

  談話間,花魁已經從二樓飄到了一樓的舞台中央。

  她手指撥弄着琵琶的琴弦,一道悠揚的樂聲飄蕩而出,在場的男人就像聽話的哈巴狗,立即安靜下來。

  能當上花魁的女子都是多才多藝,一曲琵琶彈完,在座的男人無一不叫好。

  曲子彈完了,花魁還當衆跳了一支舞蹈。

  美人細腰扭動,像勾人的水蛇,又像柔軟的蒲柳,媚骨天成。

  在座的男人又是一陣嗷嗷叫好。

  接下來便來到了今天的重頭戲:競拍花魁的初夜。

  随着價錢越叫越高,青樓的老鸨笑的花枝亂顫。

  最後,謝舟琪和丞相的兒子t高啟盛展開了激烈的競價。

  這兩個熊孩子花起錢來都不心疼,反正是偷的他們老爹的錢。

  高啟盛豪氣萬丈的甩出一腚銀元寶:“今晚花魁是我的!”

  “慢着!”謝舟琪更豪氣的甩出一個金元寶,他傲世全場,口中大喊:“還!有!誰!”

  一錠金元寶買花魁的初夜,不是傻缺就是二百五,這真的是沒誰了。

  見高啟盛沒有還價,謝舟琪開開心心的領着花魁往樓上的房間走。

  他心裡那個激動啊:一會兒就能和花魁在床單上滾來滾去啦!啊啊啊!好雞凍好雞凍!

  與此同時,魏語嫣、慕容瑾、謝麒麟來到了青樓門口……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