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偏寵掌心嬌,少帥輕點撩

第389章

  傅家小姐的喪事辦得很簡單,在雲甯城甚至都沒成為什麼茶餘飯後的談資。

  七月半過後沒兩天。

  大帥夫人帶着榮媽去了杜公館。

  她要在杜韻儀那兒小住,因為她臨盆的日子是九月裡,大帥夫人很惦記。

  席盈和席夫人也就沒再過來。

  因為杜審快回來,兩人要籌備成親事宜。

  城東宅子這邊,胡秀秀每天出門,不是去百善堂幫忙,就是要跟項沖一起去忙活豆腐作坊的事。

  至于兩個小家夥兒,自然有秋媽媽那些人照看。

  每個人都很忙,隻有姰暖很閑。

  姰暖這幾日足不出戶,待在自己的小樓裡吃飯,睡覺,看書,一心在等着江四爺回來。

  姰恪這天中午來看她。

  “我去杜公館出診,大帥夫人叮囑我時常來看看你,說你一個人住,她不太放心。”

  姰暖好笑,“我怎麼是一個人?柏溪,還有宅子裡的副官和傭人,他們很多人。”

  姰恪輕聳肩,“你婆母惦記你,這是好事,何況我是你哥,應該比别人更惦記你。”

  他朝姰暖伸手。

  “給你看看脈,我想起來,很久沒給你看。”

  柏溪拎着茶壺斟茶,聽言輕輕撇了下嘴。

  姰暖挽起袖管給他看脈,月眸淺彎笑說。

  “你醫館很忙,何況我又沒什麼事,好人誰動不動就要看脈的?”

  姰恪不說話,指腹搭在她腕上,凝神靜氣。

  姰暖由着他探脈,一手端起花茶,淺淺抿了一口。

  便聽柏溪突然出聲。

  “姰大夫,你皺什麼眉?你别吓人。”

  姰暖掀睫,瞧見他凝眉肅目,還拉她另一隻手過去診。

  柏溪有點緊張的盯着他。

  “你真的别吓人,我們夫人很好……”

  姰恪輕啧,“我沒說她不好。”

  柏溪瞪眼,“那你愁眉苦臉幹什麼?!”

  姰恪松了手,看着姰暖長歎口氣,語重心長叮囑她。

  “你真要好好養身體,這次不是開玩笑。”

  柏溪臉都白了,“還說沒不好…”

  姰暖也心口一跳,輕聲問。

  “我怎麼了?”

  姰恪看了看兩人,吐字說,“是好事,也不太好,你這是雙胎。”

  姰暖眼睑輕顫。

  柏溪眼睛瞪大,驚道:

  “你說夫人懷了雙生子?”

  姰恪瞥她一眼,眉心微擰。

  “江家人該歡天喜地,但我不覺得樂觀。”

  他看姰暖,沉聲告誡她。

  “會比懷闊闊辛苦很多,你别隻顧歡喜,要加倍小心。”

  姰暖眨巴眨巴眼,輕撫小腹,忍不住嘴角翹起來。

  她跟柏溪都很驚喜。

  姰恪左右看了看兩人,表情越發嚴肅了。

  “這事,我還得親自叮囑江升。”

  他太知道那男人多沒輕重了,這不是鬧着玩兒的。

  ——

  兩天後的夜晚。

  姰暖從睡夢中渴醒,起身想倒口水喝,結果掀開床帏,就瞧見外面中廳裡亮着燈。

  隐約聽見有說話聲。

  她下意識喚人,“柏溪?誰來了?”

  外面安靜了兩秒,有軍靴磕地的聲音漸行漸近。

  姰暖心窩裡似有根弦被撥了下。

  她連忙坐到床邊穿鞋,緊接着房門就被推開,男人颀長清挺的半個身子從門縫探進來。

  江四爺衣衫不整,灰頭土臉,懷裡攬了束白玫瑰,斜倚在門扇前笑睨她。

  “四爺~”

  姰暖失聲,眼窩莫名就熱了,站起身就快步迎出來。

  “别撲别撲!”

  男人連忙擡手,抵住她肩,又把花束塞到她懷裡,印笑的清峻眉目深深凝着她。

  “等等再抱你,爺先沐個浴。”

  姰暖摟住花束,生生忍住了,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哽咽聲軟細。

  “我想你,你能不能快一點?”

  江四爺失笑出聲,擡手捏了捏她小臉兒,又湊過來在她紅唇上淺啄一口。

  “去,床上等爺,很快。”

  姰暖眼眶濕潤,眼巴巴望着他,一副依賴到離不開他的黏人樣。

  江四爺被逗笑,隻好攬住她肩,将人帶到床榻前。

  “那你就坐在這兒,看着爺。”

  柏溪帶傭人們擡了浴桶進屋,又送了熱水。

  房門關上,姰暖就坐在床榻邊,看着江四爺慢條斯理褪下衣裳。

  他身長腿長,輕而易舉邁進浴桶中,先撩着水搓洗頭發。

  姰暖見狀起身,将花兒放到一旁,走過去幫她。

  纖細素手力道輕柔揉搓着頭發,江四爺順勢收了手,摸索到她手腕,輕輕握了一把。

  他低着頭,低沉輕笑。

  “這麼想爺?”

  “嗯。”

  “難不成她們沒伺候好你,叫你也受委屈了?”

  姰暖眨眨眼,撩水沖掉他頭上的皂角沫,語聲細柔。

  “也?”

  江四爺,“不是說母親搬出了公館,住到咱們這邊來?”

  說起這個,姰暖心口柔軟綿密的思緒被打斷。

  她櫻唇淺抿,細聲說:

  “四爺,蘇姨太生了個兒子,大帥早就知道她懷的是兒子,他讓宋大夫跟所有人撒謊。”

  江四爺淡淡嗯了聲,“爺知道了。”

  姰暖黛眉淺蹙,重新拿了皂角粉抹到他頭上。

  “還有江豐,整個參謀處都被他籠絡了。”

  “四爺不在這一個月裡,他挺活躍,還跟周家合謀,大約蘇龔都是他們氣死的,還要害死周津禹。”

  “爺知道。”

  姰暖靜了靜,偏頭瞧他。

  “那你全都知道?”

  江四爺薄唇淡勾,自己将頭浸到水裡,搓洗幹淨泡沫。

  他兩手撸了把頭上水漬,擡起頭來,眉目印笑瞧着姰暖。

  “不過走了一個月,統共才發生多少事?爺都知道,他掀不起大風浪。”

  姰暖就不再說什麼。

  她轉身拿了搓布,想幫江四爺搓背。

  男人卻握住她手,輕輕将搓布抽走。

  “不用你,大着肚子忙活什麼?去歇着。”

  姰暖抿唇,素手搭上他結實的肩背,輕輕揉捏。

  “我不累,我想守着四爺。”

  “懷兩個還不累?”

  姰暖眼睫輕垂,嘴角翹起來。

  “這你也知道了?我想親自告訴你的…”

  江四爺一邊搓着身子,一邊勾唇失笑。

  “别人的事爺可能不知道,你的事,爺什麼不知道?”

  姰暖嘴角笑意甜絲絲,環住他肩頸,臉貼到他耳鬓邊。

  “那四爺高不高興?”

  “高興,雙倍高興~”

  他含笑擡手,輕撫她白嫩頰側。

  “不過也擔心你,會很辛苦,你少做點事,乖乖養着,别讓爺擔心。”

  “我不辛苦。”

  姰暖趴在他肩窩裡,笑語綿軟:

  “我也好高興…”

  這兩個孩子,同闊闊那時又不同。

  他們是自她和四爺的共同期待下到來,姰暖簡直愛死他們。

  因着她太過黏人。

  江四爺潦草的搓了搓身子,便從浴桶中站起身。

  他拎起木桶裡的溫水,兜頭澆下來,而後迅速跨出浴桶,扯了巾帕胡亂擦擦。

  帕子一丢,肩臂微低,一把将黏人精打橫抱起來。

  姰暖,“還沒擦幹…”

  “不打緊,反正還要濕。”

  話落,姰暖被他揉進被褥間,男人溫潤唇瓣瞬間覆下來,裹覆了所有呼吸。

  氣息溫醇相織,唇齒糾纏漸深。

  他手下撕扯着,剝開她單薄睡裳,攏住滿手的滑膩,輕撚慢撥,依然聲暗啞。

  “爺也想你了,暖暖……”

  姰暖摟住他回吻,被他抵住額。

  江四爺悶聲低笑,“别急,你别動,慢點兒來,你身子可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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