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沖喜那日,病秧子相公他醒了

  似乎是沒有找到東西,來人轉身想走。

  程筠睜開眼,手裡握着從小武那裡拿的匕首使勁刺了過去。

  那人發現她醒了,大驚失色。

  飛速退後,一來一回,兩人纏鬥到了院子裡。

  打了半天,程筠發現居然沒有一個人出來看戲,幾處屋子安靜得出奇,像是睡死過去了,她鼻尖一動,這才發現來人用了迷香。

  孟長嘉和柳慧娴她們估計中招昏迷了!

  “你是誰!”程筠語氣冰冷,滿臉寒意的盯着來人。

  來人全身包裹着夜行衣,腦袋都沒放過,從頭到腳隻露出一雙攝人心魄的眼睛。

  “真沒想到小小的村姑竟然還有這身手。”

  是男人的聲音,透着對女人的瞧不起與不屑,但她看得出來,男人話說得随意,滿身卻充滿警惕戒備,這說明他沒有表現出來的輕松。

  刻意的嘲諷隻是為了激怒她,讓她漏出漏洞。

  她經曆了這麼多怎麼可能上當,她冷笑道:“你沒想到隻是因為你坐井觀天見識短淺,你看不懂的事情多着呢!”

  男人眼睛倏地眯起,從裡面迸射出危險的光芒。

  “有點意思,你确實與衆不同。”

  “少來這套!說,進我家門究竟想做什麼!

  男人見她态度強硬,沒有再多言,舉起手中武器直逼她面門而來。

  動作之間,隻有殺意沒有留情之色。

  她眼皮一跳,在男人要得手之時扭身旋踢,匕首刺出,直接捅進男人胳肢窩裡。

  皮開肉綻之聲,還有濃重的皿腥味沖入鼻尖。

  程筠動作沒停,擡腿在柱子上踢了下,借力打力,來勢洶洶地探入男人後背。

  “哼!”

  男人悶哼一聲,從嘴裡吐了口皿出來,沾濕了黑色蒙面巾。

  他眉眼之中多了些戾氣:“你竟然在匕首上塗毒。”

  程筠聞言嗤笑:“你這身打扮一看就不是好人,強闖民宅,不問自取,我何必留情面,我不僅塗毒還要殺了你!”

  男人運功提氣,下一刻又吐出一口鮮皿。

  腦子似乎更暈了。

  程筠好心提醒道:“勸你别運功,不然真的會死。”

  男人眸子皿紅。

  這個時候她裝什麼好人?他中毒不是因為她心狠麼?

  程筠哪能猜不到男人所想,她走過來,似乎是想來撕扯他的蒙面巾。

  男人提起氣後退,躍上牆頭:“你給我等着!總有一日我會殺了你!”

  程筠還想再追,男人回頭朝她腳底下扔了個東西。

  她低頭一看,眸子一縮,猛地跳向拐角處。

  砰!

  驚天地泣鬼神的爆炸聲響徹雲霄,還帶着無數煙霧。

  她擡頭看過去,這才發現男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呸呸呸——”

  程筠朝地上啐了口,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抄起匕首往回走。

  “真是的,怎麼誰都盯着我們家。”

  “師父!”

  丹陽郡主領着人沖了過來,上下打量着她,見她沒受傷,問道:“怎麼了,剛才是什麼聲音?”

  “有個小毛賊闖到了我家裡偷東西,剛才跑了。”程筠面不改色。

  丹陽郡主皺眉道:“誰這麼大膽竟然在我眼皮子底下偷東西,你們,趕緊給我追!”

  被指的侍衛們不敢停留,跑得飛快。

  半個時辰後,侍衛們灰頭土臉地回來了,他們不敢看丹陽郡主的臉色,小聲道:“郡主,屬下無用!”

  丹陽郡主咬牙道:“沒抓到?”

  侍衛們将腦袋垂得很低。

  “算了,别追了。”程筠神情從容,那個人身手不錯,能悄無聲息地放迷煙,肯定不會被這些侍衛追上。

  丹陽郡主覺得在她面前落了面子,跺了跺腳,有氣無處發:“甯王呢?出了這麼大的動靜他怎麼還能睡得着!”

  程筠猛地眯起眼。

  是啊,甯王平日裡跟在丹陽郡主身後,寸步不離,怎麼今晚沒出營帳?

  難不成睡得太死了?

  “郡主,不如帶我去見見甯王殿下?”

  丹陽郡主頭也不回地答應,帶着她徑直去了甯王的營帳。

  營帳外,丹陽郡主沒有強闖,男女授受不親,這點禮節她還是要遵守的:“王爺,你醒了沒有?我們這邊遭賊了,你有沒有看見?”

  裡面毫無反應。

  丹陽郡主沒有被這麼甯王冷落過,心裡來了氣:“王爺是故意不搭理我的?還是說睡得跟豬一樣聽不見我說話?”

  看到這幕,程筠疑心越來越重。

  她見過甯王,甯王的身形和方才的小偷的确相似。

  難不成是一個人?

  程筠沒直接和丹陽郡主說,她抿了下唇,裝作無事人般地道:“會不會是王爺病了?我們進去看看吧?”

  丹陽郡主想了想,覺得她說得有道理。

  即便她不喜歡甯王,可甯王若是出了事,她于情于理都得關心下。

  “水碧。”

  水碧心領神會,掀開簾子。

  “郡主,王爺不在裡面。”

  “大晚上的不在營帳會去哪裡?”丹陽郡主嘟嘴。

  程筠神色變得陰冷:“王爺出門沒有和郡主說麼?”

  丹陽郡主道:“沒說,真是奇怪。”

  “你們幾個,你們家王爺去哪裡了?”丹陽郡主沉不住氣,對着旁邊的侍衛冷聲發問。

  “屬下不知。”侍衛們紛紛低下腦袋。

  丹陽郡主憤憤不平地道:“沒用的東西!一問三不知,養你們這群廢物有什麼用!”

  侍衛們敢怒不敢言,将腦袋低得更低了。

  程筠走進營帳,目光輕輕掃過裡面的布局,沒有任何異常,不過這營帳和丹陽郡主的營帳比起來,格外破舊寒酸,丹陽郡主住的營帳,那可是奢華無比。

  丹陽郡主伸出手捂住鼻子,不情不願地跟進來:“師父,你進這裡面做什麼?一股子男人味,難聞死了!”

  其實是沒有味道的,不過丹陽郡主對甯王不滿,才會這麼說。

  她睨了眼丹陽郡主,拿過桌上的書,翻看了下:“我挺好奇養尊處優的王爺怎麼會習慣住這種簡陋的營帳。”

  丹陽郡主嫌棄地道:“他皮糙肉燥,給堆茅草都能睡,哪能和我這種身嬌肉貴的比。”

  程筠沒說話,她快速記下營帳裡的布局。

  她記性好,過目不忘對她來說不在話下,幾乎眨眼的功夫,營帳内的東西被她深深地刻在了腦子裡。

  正當她打算出去,外面傳來細碎的腳步聲。

  緊接着甯王掀開了營帳的簾子,他深邃的眸子從丹陽郡主身上落到了程筠的臉上。

  甯王眯着眼,聽不出喜怒道:“招呼都不打就進别人的寝帳,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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