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沖喜那日,病秧子相公他醒了

  觸及到兩個小娃娃的眼神,謝三郎連忙和程筠分開。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心虛,他冷着臉看向兩小隻:“怎麼還不去睡?還有,昭寶回自己的房間,你們要分開睡了!”

  昭寶嘴巴一撇,抱着自己的小枕頭,從珺寶房間出來了。

  路過謝三郎的時候,他擡了擡小下巴,格外高冷地哼出一個音調。

  他不會說話,可不代表别人能欺負他!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

  謝三郎發現自己門前貼了一幅畫,畫上面是一家五口,程筠被昭寶和珺寶夾在中間,容嬸在旁邊有說有笑,球球跟在幾人腳邊打轉。

  而他,找了半天才找到。

  他居然在最角落裡的大樹後面!

  謝三郎嘴角一勾,笑得很是燦爛,手卻将畫作揉成一團,這個小崽子,看來是徹底被程筠收買了,心裡沒了他這個大哥的存在。

  昨晚隻不過是讓他跟珺寶分開,居然用畫作來比喻他無情。

  謝三郎陰恻恻地笑了笑。

  正好,昭寶從他身邊路過,看見揉成團的畫作,有些心虛地扭過了小t腦袋。

  謝三郎摟過他,問道:“昭寶,你說說,你對大哥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或者不滿之處?”

  昭寶一股腦地搖頭。

  謝三郎笑眯眯地掐着昭寶的臉蛋,還别說,手感挺好的,難怪程筠那麼喜歡挼他:“那這幅畫是誰畫的?”

  昭寶:“……”

  有沒有後悔藥,他要喝,他沒想到向來嚴肅的大哥,居然這麼幼稚,還要和他這個小孩子計較一幅畫。

  嗚嗚,他再也不畫了——

  兩兄弟之間發生的事情程筠并不知情,她從竈屋端了飯菜出來,招呼着幾人吃飯,巴不得趕緊送謝三郎去書院。

  笑話,她還要上山去搜羅仙人掌,謝三郎不走,她怎麼去?

  最重要的是,村子裡的人說了,被猛虎攻擊的地方在山的外圍,并不是深山,而仙人掌是丢棄在下山的路途之中。

  她得好好去查看一下,将仙人掌帶回來,順帶看看什麼原因才讓猛虎下山了。

  “相公,吃完了嗎?”

  謝三郎喝了最後一口米粥,慢條斯理地看向她:“吃好了。”

  程筠提着書袋道:“吃好了快去書院,老許頭和桃娘一直在門口等你和昭寶呢。”

  “我今日休假。”這是不去的意思了,謝三郎瞥了眼昭寶,“你趕緊去書院。”

  昭寶不想再被謝三郎摧殘,提着程筠給他縫的小醜書包,屁颠屁颠地出門了。

  程筠宛若晴天霹靂。

  謝三郎盯着她危險地笑了笑:“娘子怎麼愣住了?”

  “呃——”

  程筠怎麼好意思說他不走她沒法單獨上山。

  謝三郎早看穿她的心思,輕哼出聲,回屋子換了身簡便的舊衣服:“走吧。”

  “去哪?”程筠沒跟上節奏。

  謝三郎朝後山看了看,眼神略沉:“上山。”

  這個小财迷肯定不會放棄仙人掌的,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想去看看究竟是誰在後面動的手腳。

  猛虎攻擊人,必然是人為的!

  程筠不想讓謝三郎跟着去,可人家硬是堅持,她隻能點頭答應。

  半個時辰後,小兩口順着蹤迹爬上山,到了被襲擊的地方,發現有激烈的打鬥痕迹,荊棘灌木被折得到處都是,還有慌不擇路逃跑的腳印。

  “看來就是這裡了。”

  程筠往前頭走了幾步,看見猛虎留下的爪印,還有猛虎留下的糞便。

  她用樹枝撥弄了會,眼神微沉。

  “蝕心草。”謝三郎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她身後。

  她古怪地道:“相公,你認識?”

  謝三郎面色一閃而過的緊張,很快恢複鎮定:“在書上看過,蝕心草能控制人心,隻不過沒想到還能用在猛獸身上。”

  程筠心底狐疑稍縱即逝。

  她将蝕心草挑出來,補充道:“蝕心草一旦發作會讓人痛不欲生,猶如萬蟲噬心,一旦服下蝕心草,每月必須服下解藥,否則,腸穿肚爛七竅流皿而亡。”

  也因這樣,服下蝕心草的人格外聽主子的話。

  “至于猛獸聽不懂人話,服用蝕心草會緻使氣皿逆流,發狂暴斃。”

  謝三郎皺眉,等着她往下說。

  程筠站起身道:“猛虎的屍體肯定在不遠處,我們找找。”

  兩人循着蛛絲馬迹往下。

  果不其然,在一處小懸崖底下發現了猛虎的屍體。

  屍體已然發僵,嘴巴流出鮮皿,瞳孔瞪大,死狀古怪。

  “一般猛獸都有規避毒草的本能,不可能誤食,更何況猛虎還是聰明的食肉動物……”

  謝三郎目光凝着她:“你的意思是說,是有人故意灌的藥草?”

  “相公心裡面難道不是這麼想的嗎?”程筠反問。

  謝三郎薄唇微抿了下。

  他确實是這麼想的,若是人為的,會是哪方勢力下的手,是沖着誰來的。

  亦或是那些人得知了他還活着的消息,開始動手腳了?

  思及此,他神色顯得有些冰冷。

  程筠狀若無意地道:“相公,這件事估計是沖着我來的,我弄了這麼多作坊,那些人估計見我掙了銀錢出了風頭看不過眼,所以才弄了這麼大的手筆。”

  邊說着,程筠邊收拾散落在四處的仙人掌。

  “我們下山讓他們将這些東西扛下去,還有這猛虎,猛虎全身上下都是寶,可不能浪費了……”

  謝三郎還是不吭聲。

  程筠皺了皺眉,手掌拍在他的肩膀上,哼道:“相公,你在想什麼呢,這麼出神?是不是想偷懶?”

  “沒。”謝三郎回過神。

  程筠瞪了他一眼。

  謝三郎軟語道:“若這些人是沖我來的,你會不會後悔認識我?”

  “你是我相公,有什麼好後悔的。”程筠很果斷,“更何況你個文弱小書生,他們沖你來做什麼,難不成是這次考的太好了惹人嫉妒……”

  謝三郎沒料到她會這麼想,輕笑了下,幫忙壘仙人掌的擔子:“興許是。”

  “那相公平日裡可要小心了,别被人給陷害了。”

  “好。”

  下山的時候,兩人各自挑了一擔,謝三郎走在前面,程筠跟在後面。

  程筠突然頓住腳步。

  她快速的蹲下身又站了起來。

  一切發生的很快,謝三郎都沒有察覺。

  到了山腳下,謝三郎先去通知猛虎死了,帶着人上山,程筠找了個借口開溜,等四周沒人,她才拿出撿到的東西,仔細打量。

  是塊令牌。

  上面刻着一個字,字體古怪,她以前沒有見過。

  她蹙眉,要不要和謝三郎說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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