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沖喜那日,病秧子相公他醒了

  “三郎家的,你咋來了?”周嬸看到程筠,很是詫異。

  不是在吃飯麼,怎麼這個點來了?

  程筠道:“周嬸,我聽珺寶說,平日裡都是你照顧他們,我做了點菜給你送來了,你可别嫌棄少。”

  周嬸這才看見肉,香t味讓她垂涎欲滴。

  說是少,程筠放得很紮實,沒有摻半點水分,碗裡滿滿的都是肉。

  見周嬸沒有接,程筠繼續道:“我平日比較忙,我相公的腿又沒好,周嬸若是得空可以多去我家走動下。”

  鐵蛋聞着香味,眼睛都冒出精光。

  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了一塊肉塞進嘴裡:“好吃!”

  周嬸尴尬的腳趾摳地:“鐵蛋,待會我不把你屁股打開花就不是你娘,沒大沒小的!”

  “周嬸,拿着吧。”程筠笑着将碗往前送了送,“我不在的時候相公和弟妹還需要你多多照看些。”

  周嬸這才接了過去:“謝謝筠娘,你們家孩子苦啊,我幫忙看着點也沒啥,這肉多精貴,以後就别再送了,留着給倆孩子補身體吧。”

  說着,她轉身進了竈屋,想要把碗還回去時,門口已經沒有程筠的人影了。

  程筠回到家,兩個小家夥已經在燒熱水準備洗澡了。

  先給兩個小家夥收拾好,程筠才給謝三郎打了熱水放進正屋。

  謝三郎傷口不能碰水,洗澡不方便。

  他坐在椅子上,看向拿着棉帕不動彈的程筠:“你還不出去?”

  程筠挑眉:“我出去了你自己能洗?”

  謝三郎面無表情地道:“能洗。”

  “那你洗個我看看。”程筠雙手抱兇站在門口,那雙好看的眸子就盯着他,裡面興味很濃。

  謝三郎瞪了她一眼:“男女授受不親。”

  程筠哼道:“你可别忘了你是我相公,更何況你這身闆……上次我都看光了,也不差這次,你不是說能洗嗎?趕緊脫了我看看。”

  程筠等的水都快冷了也不見謝三郎有動作。

  她走上前扯他的衣服,不管不顧地将謝三郎按坐在椅子上。

  謝三郎黑沉着臉:“你——”

  程筠打斷他的話,三兩下把他脫了精光,隻剩下一條亵褲:“别嘴硬了,傷口不能碰水,你就算能洗也會碰到水。”

  她不肯走,謝三郎隻好閉上眼。

  洗到最後謝三郎整張臉又青又紅,顯然是被折騰得夠嗆。

  到下面時,謝三郎抓住程筠的小手,咬牙切齒地道:“我自己來!”

  程筠這次沒有拒絕,将棉帕松了,馬不停蹄地出了屋子。

  月色下,程筠的臉比謝三郎還要紅!

  其實男人的身體程筠看了不少,畢竟她是大夫,可面對謝三郎,她居然會臉紅心跳,開始變得不淡定!

  “果然美色誤人!”

  程筠吐了口濁氣,又晃了晃腦袋,想要将那些亂七八糟的思想都給甩出去。

  不過,說來也奇怪。

  在謝三郎的背上有許多老舊傷痕,其中有一道甚至貫穿整個背部,像是被刀劍砍的。

  以他的身份又怎麼會有那樣的舊傷?

  咯吱!

  門從裡面打開,謝三郎已經穿好衣服,他低着頭站在那,反正臉色很黑,他不敢看程筠。

  “我好了。”

  程筠已經平複好心情,摸了摸下巴:“對了,我要和你對下賬,這兩日我花了不少銀子,再加上那些人賠了我們的……”

  她掐着手指頭,算了算大概。

  “反正現在我們還有八十二兩再加上二百文銅闆。”

  她并沒有隐瞞謝三郎自己賺了錢當東西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

  這聽得謝三郎眉頭皺起:“你賺的你可以自己攢下來,沒必要充公,家裡的吃穿用度我會想辦法。”

  她惡狠狠地道:“都是一家人,别總想着将我分開,都說了讓我掌家,你就别管那麼多,好好地給我養傷就行。”

  見謝三郎還想說話,程筠又道:“你真覺得對不起我就趕緊好起來,多掙點錢給我!”

  謝三郎抿了下薄唇,眸底浸着潤色:“好。”

  當夜,程筠為了避免尴尬并沒有睡在謝三郎的屋子,而是去了龍鳳胎的廂房。

  兩個小家夥在呼呼大睡。

  她放輕動作,把昭寶抱了起來,輕輕地撬開他的嘴,查看喉嚨,又用聽診器聽了下兇腔的聲音,沒有任何異常。

  昭寶醒了過來,黑葡萄般的眼睛盯着她。

  “昭寶,你從小到大都不會說話?”程筠問。

  昭寶眨巴着眼,不吭聲,卻往她的懷裡縮了縮。

  程筠心底閃過一絲狐疑。

  看來昭寶不說話是另有隐情,謝三郎知不知道?

  翌日清早,程筠是被粗暴的敲門聲吵醒的。

  “開門!”

  張氏瘋狂地敲着門,門闆子幾乎要被她拍飛。

  她和上房的人找了一整晚都沒把謝柏找到,又去了鎮上打聽,那些賭坊都說這幾日沒見過謝柏。

  唯一的兒子不見了,令她無比着急上火,嘴巴都長了圈燎泡。

  程筠拉開門,起床氣讓她沒什麼好臉色。

  “程筠,你把我兒子交出來!”一看見她,張氏就朝身後被她叫過來的衆人痛哭流涕,“裡正,我兒子絕對被她謀害了!”

  李裡正剛正不阿地道:“沒有證據的事不要亂說!”

  周嬸搭腔:“就是,筠娘才嫁過來,幹啥謀害你兒子?再說了,你那兒子值得誰去謀害?”

  程筠面不改色地道:“你們夫婦昨天把我們家翻個底朝天,今天又來,究竟想怎麼樣?是當我們好欺負麼?”

  知道自己沒理,張氏眼珠子轉了轉,急中生智道:“昨晚我沒搜你們家的地窖!”

  “行,想搜是吧?”程筠讓開位置,“那我今天就讓你當着大家夥的面搜個夠,但你若是沒把人給我找出來,就給我跪在地上賠禮道歉!”

  張氏看程筠這麼笃定,心底慌了。

  難不成謝柏失蹤真的和三房沒有關系?

  可張氏已經顧不上那麼多,急忙去地窖搜查了一圈,可裡面連個鬼影子都沒有,她又不死心地重新找了一圈幾個屋子。

  依舊沒發現謝柏的蹤迹!

  謝三郎和龍鳳胎都被這麼大的動靜吵醒了,從屋子裡走了出來,院子裡的衆人見謝三郎生龍活虎,目光充滿驚愕。

  不是說病入膏肓了麼,怎麼和正常人沒啥區别?

  沒多久,張氏失魂落魄地跟着出來了。

  程筠老神在在:“你找到人了麼?”

  張氏無法接受,尖叫道:“肯定是你昨晚将人給藏到别的地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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