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沖喜那日,病秧子相公他醒了

  “你怎麼來了?”

  看見來人,蕭薔迎上去,都沒來得及與林青沂打招呼。

  林青沂本來還想問問方才兩個徒弟之前說了什麼,看見有人來,他恢複成高高在上的模樣。

  “我是來感謝蕭大夫的!”謝元娘緊緊地抓着蕭薔的手。

  蕭薔将手挪開,她用帕子不動聲色地擦了擦手背:“怎麼了,有什麼事慢慢說。”

  一定是有了身孕,不然謝元娘看起來怎麼會這麼高興。

  不用謝元娘開口說話,蕭薔猜到了九分。

  “我有身孕了,吃了你開的藥後,我這月的月信沒再來過,甚至還有些反胃的征兆,我找其他大夫看過,他們說我有孕了。”

  謝元娘高興得合不攏嘴:“蕭大夫,這都是你的功勞,你真是我的恩人啊,我還以為我這輩子不能當娘了!”

  蕭薔看了看謝元娘的腹部:“當真懷上了?”

  “真的,蕭大夫你真的是送子觀音,醫術比程筠的好太多了,她還說我這輩子都懷不上了,這不,我有了!”

  蕭薔眸底閃過得意之色,壓制得很是辛苦:“話不能這麼說,人各有志,醫術也是高低不均,沒必要怪罪她。”

  謝元娘道:“蕭大夫可比她大氣多了,她就喜歡打腫臉充胖子,明明醫術不精還亂說話,好在我沒放棄遇上了你。”

  “怎麼回事?”林青沂問了句。

  蕭薔恭恭敬敬地道:“治了個病人,她是來感謝我的。”

  赫連朝雲連忙道:“師父,程筠說這個病人不能懷孕了,可人家年紀輕輕的,怎麼能接受這種噩耗,師姐心善,治了她半個月,這不,有孕了。”

  蕭薔含笑垂下頭。

  自吹自擂的話她不方便說,但從赫連朝雲的嘴裡說出口就不一樣了。

  林青沂盯着兩人掃了眼,默默地點了點頭:“嗯,你們說着,我先去看看赫連錯。”

  “是。”

  蕭薔輕手輕腳地拉過謝元娘的手:“有沒有覺得身體不舒服?”

  “除了偶爾嘔吐,沒什麼不舒服的。”謝元娘頓了頓,“不過這孕吐好像比我頭胎來得早。”

  這才一個月,就開始惡心了。

  之前可是要一個半月後。

  蕭薔确定完謝元娘是喜脈,笑眯眯地道:“這脈像有力得很,肯定是個健康的孩子。”

  “是男是女?”謝元娘着急忙慌地問。

  蕭薔沉默了會道:“現在還不能看出來,六月後才清楚。”

  謝元娘可惜地道:“要六月才知道啊,不過沒關系,就算t是女兒也可以,有這一胎我就還能繼續生。”

  “是這個理。”蕭薔覺得自己赢過了程筠,對謝元娘格外和顔悅色。

  謝元娘還以為蕭薔是真的心好:“蕭大夫,我真的太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這輩子可能都當不了母親。”

  “應該的應該的,我本來就是神醫谷的大夫,濟世救人是我們神醫谷的理念。”

  謝元娘手摸了摸腹部:“那我日後生産,你可會來幫我?”

  她想要蕭薔繼續幫忙,畢竟人家醫術好。

  換做别人她不太放心。

  這個孩子來之不易,不能出現任何差池,不然她在家裡面的地位肯定保不住。

  蕭薔為難道:“三日後我們便要回神醫谷了,不過夫人,你可以提前去神醫谷的據點住下,到時候我過去找你。”

  “好。”謝元娘想到月份大了根本走不動,又反駁了句,“怕是去不了,月份越大,身子越重。”

  蕭薔道:“沒關系,你這胎很穩,不會出事,到時候找個經驗老道的産婆便能平安無恙。”

  謝元娘見她沒有留下來的意思,也沒有再多說。

  她朝後面招了招手,丫鬟立即送上一個盒子。

  “這是我們鎮子上有名的點心鋪賣的點心,味道極好,你試試。”

  蕭薔笑着接了過來:“這怎麼能勞煩你破費呢。”

  “不礙事,沒多少銀子,也怪我們沒能力,不然肯定送極好的東西過來。”謝元娘覺得疲乏了,站起身。

  “蕭大夫,你們走的那天我再來送你,我先告辭了。”

  蕭薔道:“好。”

  等人走後,赫連朝雲才嫌棄地看向桌上的糕點盒子。

  “什麼東西就敢往我們這送,當我們吃不起啊。”

  蕭薔并沒有去碰糕點盒,淡淡地道:“扔了吧。”

  赫連朝雲給死士使了個眼色。

  精緻的糕點盒子便被扔進了狗碗裡。

  “我出去一趟。”

  赫連朝雲急不可耐地道:“師姐,你去哪?”

  “找程大夫探讨一下醫術。”

  赫連朝雲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我跟你一起去。”

  蕭薔想了想,有很多話她不能說,但赫連朝雲就不一樣:“行,你收拾下和我一起去。”

  赫連朝雲應了聲。

  突地,她想到什麼,指了指狗碗裡的糕點盒子。

  “把它撿回來。”

  蕭薔意識到赫連朝雲的想法,并未開口阻止,她上了馬車道:“動作快點,别耽誤了時辰。”

  “好。”赫連朝雲換了身衣服,很快跟着蕭薔去了藥膏鋪。

  隻是來得不巧,程筠與容嬸去了北山寺。

  這日,兩人依舊沒有見到天顯法師,還是聖賢法師招待的她們。

  “看來這人是故意躲着我們。”容嬸不明所以,“可為什麼?東西是他送過去的,有必要躲着我們?”

  程筠看了看身後的大殿:“他可能是想通過這個東西來提醒我們某些事,至于見面,他估計還沒決定好。”

  容嬸想到那金項圈和長命鎖就覺得心慌意亂。

  她抓住程筠的手道:“筠娘,你說這件事一個和尚都知道,會不會其餘人也都清楚?”

  “容嬸,你先冷靜。”程筠捏了捏容嬸的手心,“你好好想想,有沒有遺漏什麼重點。”

  容嬸道:“沒什麼遺漏的了,我當年生孩子時意識就昏沉不堪,醒來後他就成了死胎。”

  看到死胎,她差點沒瘋魔。

  十月懷胎的孩子,時不時地胎動,她感受到了他對新世界充滿好奇,那可是鮮活的小生命!

  後來呢?

  容嬸不敢再回想當年的事,簡直是用刀子在她身上割。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你覺得這件事除了這個和尚還會有誰知道?”程筠探了下口風。

  容嬸搖了搖頭道:“宮女?那些宮女太監在我搬至行宮時都換過了,我沒再碰見那些人。”

  程筠牽着容嬸的手,往台階下走:“那你知不知道是誰要刺殺你?”

  ……

  大柱子後,天顯從後面走了出來。

  看着漸行漸遠的兩人,喃喃道:“查吧,繼續往下查吧,有些東西理應恢複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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