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沖喜那日,病秧子相公他醒了

  見狀,柳慧娴的情緒幾乎動搖了。

  她蹙眉。

  開始猶豫該不該信阿滿,要不要給他一個機會。

  可若是給了,這件事好像又說不過去,自己真的被他牽着鼻子走了。

  若不給,萬一阿滿說的話是真的,那她豈不是錯過了很多事情?

  自己身體不好她有自知之明。

  可把事情忘得這麼徹底,柳慧娴真的有點不太相信。

  她深深地看了眼阿滿:“我需要好好冷靜下。”

  “好。”阿滿眼神溫和地盯着她,說什麼都答應。

  柳慧娴又道:“你别這麼看着我,讓人覺得怪怪的,還有……”

  阿滿問:“什麼?”

  見她不說,阿滿也不着急,就坐在旁邊耐心地等着。

  “蠱毒什麼時候解,真的不能解了?”

  阿滿抿了下唇道:“是。”

  聞言,柳慧娴不再吭聲,隻是低着頭看自己的茶盞。

  若不能解,該怎麼辦?

  真的要和阿滿綁死嗎?

  阿滿道:“是小時候下的,入體太深,早就與你不能分割,若強行抽離,恐怕會對你身體有影響。”

  柳慧娴站起身,不願意再聽阿滿說下去。

  她怕再生病。

  好不容易有個好身體,她不願意又變成累贅,她還要跑要跳,不能再回到那個病弱的時候。

  “你慢點,當心腳下。”

  看柳慧娴越走越快,阿滿立即提醒了聲。

  柳慧娴抿了下唇,更快了。

  外邊,自己的親朋好友等在等她,柳慧娴躁動的心突然安定下來,她看了眼蕭筠,撲進她懷中。

  謝三郎看到她的動作吓得半死,立即擋住。

  柳慧娴撞在謝三郎的胳膊上,無奈地道:“我心裡有數,不會撞到筠娘的。”

  蕭筠也無奈。

  頭一次當爹,謝三郎真的太緊張了。

  她伸出手,拉住柳慧娴的手,孟長嘉也走過來,握住彼此:“如何?”

  “沒解,解不掉。”

  柳慧娴心裡藏不住話,她想說出來,看向蕭筠道:“筠娘,他方才有沒有說小時候的事,我和他以前真的認識嗎?”

  “說是這麼說,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蕭筠如實相告。

  柳慧娴露出迷茫之色:“那該怎麼辦?”

  “先回去。”蕭筠拉着人往外走,将謝三郎抛之腦後,“回去後再慢慢商量,總不會有事。”

  隻有大家在一起,有事也能好應對。

  柳慧娴應了聲。

  半推半就地上了馬車,到家後她精神還是萎靡不振,和平常算賬的樣子很不同。

  家裡的其他人都看出來了。

  尤其是容嬸,她關切地道:“事情發展得不順利?”

  “沒事,我們能處理好。”

  容嬸在旁邊看了看,沒說什麼退到外面。

  “手給我。”

  柳慧娴伸出手。

  蕭筠号脈,過了會又站起身走到柳慧娴身後,仔細查看。

  沒有儀器,看不出腦袋是不是受過碰撞。

  “等等。”

  蕭筠回到屋子,從小金藥箱拿出實驗室裡專用的器具,放在柳慧娴跟前一掃。

  這儀器是她們那個世紀,在實驗室研究出來的高端貨。

  但還沒向世界全面生産。

  眨眼的功夫,柳慧娴身體數據顯示在儀器屏幕上。

  皿塊。

  “你之前碰撞過?”

  柳慧娴搖頭道:“我記不得了,你可能要問我祖父。”

  蕭筠道:“好,柳老在哪?”

  “早上剛出門,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回來,這段時間他可神出鬼沒了。”容嬸在外邊接過話。

  蕭筠道:“回來就通知我。”

  “是有什麼問題嗎?”柳慧娴問。

  蕭筠指了指儀器屏幕道:“瘀皿堵在了皿管之中,還有一半可以通過,所以你沒事,但年紀上去,身體還會受到影響。”

  有的可能會皿管壓力過載會爆炸。

  “那,能不能将瘀皿疏通?”

  “盡力一試,要配藥一起吃,還有就是日後要少吃油膩東西,油炸的也不行。”

  柳慧娴點了點頭。

  “還有,适當鍛煉,多用腦,避免老年癡呆。”

  柳慧娴聽明白了,笑出聲:“我知道了。”

  “我明日會給你紮一針,今日好好休息。”

  “好。”

  晚上,天黑時分柳老才從後門偷偷摸摸地進了屋。

  哪知道剛進去就看見容嬸坐在那,他吓了一跳,做賊心虛地道:“你怎麼在這,有事?”

  容嬸道:“筠娘讓你去找她一下,關于慧娴的。”

  一聽這話,柳老就坐不住了。

  立即出門。

  蕭筠還沒睡,聽見動靜也從屋子裡出來,看了眼柳老,問道:“慧娴小時候是不是磕到了頭?”

  說着,又用自己腦袋比了個位置。

  “就是這。”

  柳老若有所思地道:“小孩子磕磕碰碰是常有的。”

  “最嚴重的那次。”

  “确實有,五歲的時候,她本來在寺廟養病,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掉入了池塘,被人發現時候已經被人救上岸了。”

  “不過她後腦勺受了傷,醒來時問她怎麼掉下去的就說不知道。”

  蕭筠若有所思地道:“阿滿還真沒撒謊?”

  “什麼意思?”柳老知道阿滿是誰,瞪着眼,“那小子是不是還纏着慧娴?我一看就知道他不是個什麼好人,玩毒的人心都髒。”

  “沒,隻是和你求證下。”

  蕭筠道:“那你可認識阿滿,他說小時候他與慧娴玩得挺好,還在寺廟認識的,您老有沒有印象?”

  柳老哼了哼道:“不記得不認識,我幹啥記個小屁孩?”

  “真的?”

  “筠娘,我騙你做什麼,我當時滿心滿眼就隻有自家寶貝孫女,那裡還有其他人,慧娴受傷後我就讓人把她接回來了。”

  “之後也沒再去寺廟,至于阿滿,純屬扯淡,他說的那些話絕對是在騙你,你可千萬别信,慧娴和他沒有半點關系!”

  蕭筠對柳老這些話持懷疑态度。

  不是不信,而是柳老者表現有點異于常人,就好像生怕别人知道什麼事。

  “柳老,你真的沒隐瞞我?”

  柳老鄭重其事地道:“老夫騙你又沒什麼好處。”

  “是隐瞞。”

  柳老抿了口吐沫,淡淡地道:“沒,行了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去睡了,你也早點休息,懷着孩子呢,可不能太操勞。”

  聽見這話,蕭筠深深地皺起眉頭。

  怎麼感覺柳老越發不靠譜了?

  “相公,你說柳老是不是有什麼事沒跟我說?”

  謝三郎道:“他都讓你别太操勞,就别想那麼多了,船到橋頭自然直。”

  “可這件事關乎慧娴,我不能坐視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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