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沖喜那日,病秧子相公他醒了

  陰皇後松了口氣。

  夫妻倆說了這會子話,好像心中的結解開了不少。

  可陰皇後明白,燕帝心裡面還是藏着事。

  “那個孩子,皇上可以和我說清楚了。”

  燕帝盯着她,看陰皇後不像是故作僞裝的樣子,問道:“你當真不知道?”

  “嗯。”

  “你當年和容妃生産時,太醫說你傷了身子,以後都不能再有孕,你知道為什麼麼?”

  陰皇後這些年都沒有再懷孕,就是因為這點。

  她隐約知道,隻是不知道原因。

  “皇上知道?”

  “因為你初次生産時沒有坐好月子,身上落了隐疾,懷上太子時是上天眷顧,但你沒能保住那個孩子。”

  陰皇後喉頭一梗。

  “初次生産?”

  燕帝突然來了怒火,死死地盯着陰皇後:“是,初次生産!”

  “孩子呢?”

  燕帝見陰皇後還是懵懂的模樣,忍不住暴怒:“是你和誰的孩子,為何從沒與我說過,什麼時候生産的!”

  陰皇後垂下眸子,她絕美的臉都皺了起來。

  “皇上就是因為這樣才不信任我,才去寵愛靜貴妃?”

  燕帝愣住了:“你沒有否認,的确有這回事,是麼?”

  “沒有。”陰皇後搖頭,“我這麼說,你信我嗎?不,皇上不會信的,若信,又怎麼會有靜貴妃。”

  燕帝心中不是滋味。

  他看着陰皇後,心情很複雜,很多東西都攪和在一起,讓他沒有辦法開口。

  那個太醫是親信,不可能說謊話。

  所以,他不會相信陰皇後的話,即便兩人是夫妻,即便兩人很相愛。

  那又如何,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根本無法補救。

  想到這,燕帝再次看向陰皇後:“事到如今,你還不肯對我說實話?”

  “我說沒做過,這就是實話,我從未生過什麼孩子,更沒有背叛過你,信不信由你。”

  落下這句話,陰皇後轉身就走。

  燕帝想叫住人,但兩人已經說不到一塊去,就算讓陰皇後留下,又能如何。

  “難不成真是朕信錯了人?”

  伺候在旁邊的福德路将腦袋低得更低了,皇族之事,可不能聽!

  就算聽見了也隻能裝作什麼都沒聽見!

  陰皇後走進帳篷,她雙手緊握,也開始懷疑起來。

  “為何,我沒有一點印象?”

  宿聘攙扶着人坐下,給陰皇後倒了杯水:“主子在說什麼?”

  “你跟了我這麼久,應該知道我的為人。”陰皇後抓住宿聘的手腕,“我有沒有生過另外一個孩子?”

  宿聘一愣。

  陰皇後明顯察覺到她的動作,主仆多年,一個眼神都能明白對方心中所想。

  “說。”

  宿聘道:“有過。”

  “主子,你當年受刺激太重,很多事情都記不得了,而這個孩子你時而會記起來時而會忘記。”

  “真有?”陰皇後不敢置信。

  她真的沒辦法相信這件事,原來燕帝的懷疑是對的!

  難不成她真的背叛了燕帝?

  “孩子,是誰的?”陰皇後抿了下薄唇,渾身緊繃,“他現在在哪,為何沒有一點下落?”

  宿聘給陰皇後倒了杯茶,讓她喝了:“主子,你該休息了,不然待會頭又會疼了。”

  陰皇後不喝,冷聲道:“宿聘,你還要瞞着我?”

  “不是,奴不是這個意思。”宿聘歎了口氣,跪在陰皇後面前,“奴隻是不想讓主子傷心。”

  陰皇後捏着茶杯道:“傷心?難不成我現在就不傷心?宿聘,我養你這麼多年,你竟然有二心!”

  宿聘道:“奴不是這個意思,主子若是想知道,奴會一五一十地告訴主子。”

  “你說。”

  “奴其實也不知道這件事,是主子一次醉酒,無意間說出來的,說完後,第二日主子又像是沒事人一般,就好像從未和我說過這件事。”

  “而奴也隻當是場夢,今夜主子突然提起,奴才記起。”

  “當年主子和皇上分隔兩地,主子懷了身孕,但這件事沒有多少人知曉,恐怕隻有肱骨老臣聽聞,畢竟當初主子是被囚禁在北地。”

  “那些老臣都以為主子這胎不是皇上的,對皿脈有所懷疑,後來主子一直在北地等待馳援,可直到孩子生下,皇上都沒來得及趕過去。”

  “你與皇上分開整整八個月。”

  “孩子生下後,你就讓乳母将孩子偷偷地送走,可乳母被人發現,孩子也被北地王爺殺了。”

  “主子受了大刺激,對那段記憶,時而模糊,這就是主子與奴說的。”

  陰皇後怔在原地。

  她腦子裡疼得厲害,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蘇醒。

  可又稍縱即逝,讓人抓不住。

  “孩子沒死。”陰皇後突然擡頭,盯着宿聘,“死的那個嬰兒不是我的孩子,是别人的。”

  宿聘從不會懷疑陰皇後說的話。

  “那孩子呢?”

  陰皇後搖頭道:“我曾經派人暗中調查過,但孩子下落不明,消失不見了,後來北地亂了起來,我隻能跟着人奔逃。”

  “直到和皇上重逢,後來……”

  陰皇後揉了揉腦袋,那些記憶又開始模糊不清。

  “後來我不知道怎麼了,好像是在逃難時從懸崖掉t了下去,撞到了腦子,再醒過來時隻記得去找皇上。”

  “孩子是皇上的,我和他分開時,在封山的楓樹下……”

  陰皇後笃定道:“我從未和别的男人有染,宿聘,你相信我嗎?”

  宿聘握住陰皇後的手,認真道:“不管如何,奴都相信主子,主子是奴的明月,誰都及不上你!”

  陰皇後眼眶濕潤了些。

  “你都相信我,可他不相信我,還真是諷刺。”

  宿聘抿了下唇,沒說話。

  她知道陰皇後心腸柔軟,即便說得再狠,但對燕帝依舊留了情愫。

  兩人是少年夫妻,伉俪情深。

  又有過兩個孩子,怎麼可能說放下就放下。

  “主子,你應該和皇上說清楚,奴都相信你,他更會相信你!”

  聽見這話,陰皇後盯着她道:“真的嗎?”

  “奴雖不經人事,但看了這麼多,也明白,你與皇上之間本就是誤會才産生的芥蒂,若解開誤會,興許能重修舊好。”

  陰皇後笑了笑,臉上很無奈。

  “不會好了的,我和皇上,早就不會好了。”

  陰皇後站起身,朝外邊看過去:“從坐上皇後這個位置,我與他就不會像從前一樣,權利和愛,不可兼得。”

  ……

  程筠幾人吃過東西都沒看陰皇後再回來,就打算收拾下回去睡了。

  哪知道又來了幾個不速之客。

  “喲,去不起酒樓隻能自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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