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驚,我在求生遊戲做關系戶

第261章

  如何在滿是監控的工廠内逃出去這個問題困擾了褚亦安一整個吃飯的時間。

  就在她渾渾噩噩地離開食堂時,迎面撞到一個走進來的人。

  黑色的管理員制服。

  褚亦安識相地往後一退,讓開道路,“抱歉。”

  “沒事。”

  被撞到的人沒有急着走,低沉又溫和的聲音傳來,“你是哪個生産間的幸存者?”

  這聲音。

  褚亦安下意識地擡頭,果然看到那張熟悉的臉龐。

  陸卿淵!

  “你看我的樣子好像有點意外?”

  褚亦安沒有說話,而是轉身就跑。

  陸卿淵上輪大詭異事件的陰影還沒過去呢,剛進新遊戲第二天又遇上他了。這局遊戲陸老師是好人還是壞人呢?

  玩了這麼多輪遊戲,褚亦安也算總結出了一個基本規律。

  陸卿淵面冷,那就心熱——好人方。

  陸老師表情越溫和,下手越狠——壞人方。

  而且他身上還穿着黑色制服,打眼就知道工廠陣營的。

  陸卿淵好人陣營時很厲害,反派陣營那就更不好惹。褚亦安上一輪遊戲僥幸撿回來一條小命,但t是她不覺得每輪都可以那般運氣好。

  正所謂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萬一陸老師是工廠内職位很高的人物,沒必要招惹他。

  褚亦安斷舍離得很果斷,轉眼間就跑得沒影了。另一邊,還留在食堂内的黑制服管理員卻打起精神、分外緊張。

  “理事長,您怎麼來了。”

  陸卿淵眼眸掃過食堂内的餐盤,看到這些人吃的食物,走到食堂的窗口。他眼眸掃過裡面放着的簡陋大鍋菜,讓掌勺的廚房師傅都緊張了兩分。

  “這就是你們每天準備的工作餐?”

  “是、是的。”

  “這樣的飯菜,你們自己吃嗎?”

  “理事長……”

  掌勺的師傅和相關的管理員還想狡辯,陸卿淵卻不想聽他們這麼多廢話,“從下一餐開始改,相關的人,到行政樓去。”

  負責這裡的管理員聽到這話臉色一白。

  他們即使已經變成了皿族,也不想去那種地方啊。誰能想到理事長會突然出現在一個小小的分食堂處,甚至因為他們給口糧準備的食物過于簡陋而被懲罰。

  食堂被罰,其他的管理紛紛上前。

  “理事長大人,請問還要去其他地方嗎?”

  “我們時刻為您帶路。”

  ……

  另一邊

  褚亦安戴上自己的工作證,又再次回到他們工作的大棚之中。

  惡臭的資本滲透在方方面面,就連遊戲裡的工廠也要榨幹工人們的最後一滴剩餘價值。下午吃飯加休息的時間隻有一個小時,八點整又再次準時工作。

  白色的燈光。

  下方是種植着西紅柿的室内農場。

  西紅柿植株上已經開始結果,偶爾還能夠看到一兩枚已經變成紅色的小番茄。褚亦安晚飯沒吃飽,剛想偷吃一個,突然聽到旁邊傳來幹嘔的聲音。

  “嘔。”

  “嘔——!”

  是今早和她說話的女孩嘔吐了。

  地上一灘各色詭異的嘔吐物,讓褚亦安瞬間沒了吃東西的食欲,甚至有點反胃。她強忍着惡心朝女孩湊過去,剛想端一杯水給女孩,突然間褚亦安看到她有些詭異的脖子。

  她原本纖細的脖頸腫了一圈。

  裡面似乎有一條巨大的蟲子般,上下不斷地移動。因為幅度太大,她脖子表面的皮膚都被繃起來。她似乎自己也感覺到了喉嚨的不舒服,使勁地往下吞咽。

  這一幕顯得詭異而恐怖。

  “阿秀,你沒事吧。”

  一個聲音傳來,是她同寝室的同伴。

  阿秀的同伴過來時,她喉嚨終于恢複正常。她将手搭在同伴的肩上,臉色有些蒼白地搖搖頭,“其實還好,可能是今晚的晚餐有些不合胃口。”

  “那晚餐确實敷衍,遲早我要去把食堂給投訴了。”

  室友聞言點點頭,義憤填膺地說道。然後拿起一旁桌上的溫水,“你腸胃不好,多喝水吧。”

  褚亦安多看了這個阿秀一眼。

  剛才阿秀脖子奇怪扭動的樣子曆曆在目,讓褚亦安敏銳地感覺到危險。她不好提醒這些不認識的工友,更不好告訴門外的管理員。

  她站在原地默了一瞬,然後拿起自己的鐵鍬挪到了距離阿秀最遠的位置。

  埋頭苦幹。

  此時站滿管理者的走廊内,陸卿淵在衆人的簇擁下走到褚亦安所在的生産間外停下。他站在門口,看着實時播放的室内監控顯示屏。

  看到那個讓他感覺親切的女孩子正在農田的小角落裡,拿着小鐵鍬鏟泥土。

  雜草沒鏟幾根,農作物倒是被她連根挖起來。

  然後隻見她手忙腳亂地将植物從泥巴裡撿起來,重新用手刨個坑種回去。這模樣傻乎乎的,完全不見昨晚偷偷跑出去,又甩掉堕種時候的機靈。

  但又很可愛。

  陸卿淵收回目光,看向旁邊的助手。

  “這周的皿宴上有她嗎?”

  助手聞言彎腰,“本周的皿宴名單,已經在半個月前就準備好了。”

  “沒關系,加上。”

  ##

  褚亦安雖然距離那個阿秀很遠,但卻時刻都注意着她。

  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阿秀又幹嘔了兩次。

  夜晚的飯菜很難吃,她本來就沒吃多少,現在更是全部都吐出來了。不過這兩次她都去了廁所,出來之後的臉色也變得極為慘白。

  她将工作服的衣領拉到了最高,将脖子完全地遮住。

  她好像也發現她自己脖頸的異常了。

  不過她沒有說出來,而是選擇了隐瞞。

  褚亦安見此也假裝不知道,不過時時刻刻地保持着和她的距離。直到晚上9:30,下班的時間終于到了。

  她回到自己所在的寝室,但作為最後一個進屋的人,她沒有關上寝室門。

  同寝的室友已經忙了一整天,沒有誰還有精力關心有沒有關門。大家洗洗全部上床了,就在他們寝室的其餘三人全部躺下的時候,隔壁傳來一陣尖銳的慘叫聲。

  聲音立刻驚動了還在走廊上巡邏的管理員們。

  褚亦安也将房門打開一條縫,伸出頭看向隔壁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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