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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1章

旺夫小田妻 瀟騰 2333 2024-08-29 11:16

  兩人打情罵俏,但并不妨礙說正事。

  肅王派去的探子順藤摸瓜找到騙子窩點,騙子的領頭吳老大正好在場,所以直接把人捉拿了回來,連帶着在窩點的其他騙子都沒逃掉,至于其他離散在外的騙子,在被捕騙子的招供下,也陸陸續續被緝拿了。

  葉蓁蓁好奇地問道:“那吳老大是什麼背景?
居然能夠說動這麼多家掌櫃配合他行騙。

  除了瀚海書局的掌櫃,京城還有許多做文人生意的掌櫃都參與了進來,雖然說商人逐利,但這種缺德犯法的事并不是很有市場,畢竟在天子腳下,若是被發現了,說不定連身家性命都保不得。

  他們哪來那麼大的膽子?

  葉蓁蓁的不解,也正是疑點之一。

  崔維桢說了:“吳老大的身份非常神秘,他手下的人都不知道他的來處,到目前為止都沒有交代出神秘有用的信息,吳老大更是裝聾作啞,什麼都不願意說,要不是看管小心,他早就咬舌自盡了。

  這也太反常了。

  若是尋常的騙子,貪财詐騙,很大程度上都是貪生怕死之輩,那吳老大連掙紮都不曾,直接選擇咬舌自盡,一看就知道是為了掩飾些什麼。

  他背後肯定有什麼身份非同尋常的人物。

  “騙子都被關押在哪裡?

  葉蓁蓁一問,崔維桢就領會了她的打算:“你想去看?
不行,牢裡又髒又臭,還用了刑,少不得要受到驚吓。

  “那好吧。

  葉蓁蓁隻是心皿來潮,想要過去看看情況,既然崔維桢拒絕,她也沒有強求,隻是說道:“雁過留痕,風過留聲,再怎麼小心謹慎的人都會留下痕迹。
吳老大被抓,暗中人肯定會着急,待他們動起來,就不愁露不出馬腳。

  崔維桢含笑聽着她分析,時不時點頭附和,葉蓁蓁自信心更足,分析得愈發起勁了:“與騙子合作的掌櫃估計不難找,你們先把這些名單都找出來,把那些掌櫃和東家的身份、人物關系都調查清楚,總能發現一些端倪。

  那些合作的掌櫃當中,興許有欺上瞞下暗中作梗的,但絕大部分,肯定與背後的東家有關。

  崔維桢這才露出幾分思索之色,這倒是他未曾想到的方向,待他回過神來,就對上妻子期待的眼神,那張臉上就差沒寫上快誇她了。

  他不由失笑,揉了揉她的腦袋,笑道:“還是蓁兒聰明,提供了一條大家都沒想到方向,說不定對查清真相有重大的幫助呢。

  葉蓁蓁眉開眼笑,雖然她不懂破案,但前世那些刑偵電視劇和小說可不是白看的。

  想到這裡,她突然意識到什麼,臉色微沉:“維桢,百善堂内部可否幹淨?
騙子犯下這麼多起案件,難道他們就沒有絲毫察覺嗎?

  還有資格審核階段,那些審查人員就沒有發現端倪嗎?
這不能夠吧?

  崔維桢漸漸收斂了笑容,一臉嚴肅地說道:“我們都有這個懷疑,百善堂内部怕是有人被打點過了,肅王殿下正在查,應該很快就有結果了。

  百善堂是官方衙門機構,肅王作為衙門的主要負責人,權力不小,想要調查部下的底細非常簡單。

  果不其然,根本不需要多久,肅王的調查在第二天就有了結果——百善堂中确實有官員受了賄賂。

  那位官員主要負責士子的資格審查,士子們每月額外的銀子申請都要經他之手,之前申請條件雖難,但若合情合理,申請銀子還是能照常發放的。

  但是情況在吳老大登門拜訪後就變了。

  那官員把審查資格卡得極嚴,尋常士子幾乎沒有辦法成功申請,唯有求助中人才能成功,而這個中人,必須是吳老大所屬的勢力。

  這代表着什麼,已經不言而喻。

  因為宣武帝對百善堂的重視,能被選入的官員身份背景都不會有大問題,那官員并非奸猾之輩,在事情敗露之後不敢再做隐瞞,他選擇坦白從寬,然後提供了一個非常有用的信息——

  吳老大登門時曾提過樂康伯。

  大周立朝幾百年,其間封下的勳貴侯爵多不勝數,樂康伯便是其中之一。
第一任樂康伯以寵臣發家,掙下偌大的家底。
可惜子孫不長進,這些年來在京城并沒有什麼存在感,再過這一代樂康伯,爵位就要降等了。

  難道樂康伯有這個膽子算計肅王?

  大家都不覺得他有這個膽子,順着這條線繼續深挖,終于發現了樂康伯的嫡親外甥女是恪王的妾室。

  查到這裡,差不多要水落石出了。

  一提起恪王,葉蓁蓁就心理性厭惡:“又是他?
查到這些又有什麼用呢?
皇上最終還是會袒護自家兒子的。

  畢竟這種事已經發生過很多次了。

  上次冬狩對魏王和崔維桢下手,這次又對肅王下手,他這是不把嫡子扳倒誓不罷休啊。

  “蓁兒,慎言。

  崔維桢非常理解妻子的不滿,皇上袒護恪王是真,但若說其中有多少父子真情,卻是不見得,總而言之,不過是上位者的權衡之術罷了。

  他微微一笑:“不必不滿,恪王每次動手必定會損兵折将,這樣下去他身邊還能有什麼得力幹将?
不過是虛有其表罷了。

  恪王想要徹底倒台,勢必得做出什麼大逆不道之舉,很顯然,恪王如今還未到那個境地,魏王和崔維桢也不願意看到那個局面。

  維持目前的局面,對魏王是非常有利的。

  葉蓁蓁不是很明白崔維桢的政治考慮,頗為厭煩地說道:“隻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那人時不時搞出事端,也太惡心人了。

  崔維桢無奈地歎了口氣:“不是恪王,就是别人啊。

  至少這位熟悉一些,套路和底牌已經摸得差不多了,若是再來一個後起之秀,豈不是要花費更多的心思和精力?

  葉蓁蓁沉默了下來,自古以來的皇權更疊都伴随着刀光劍影,身在局中,哪能獨善其身呢?
不過是步步為營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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