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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旺夫小田妻 瀟騰 2416 2024-08-29 11:16

  龍虎班今日有一趟押往京城的镖,葉三勇作為镖師押送,是再正常不過了,這麼多人的隊伍中混入一個沉默普通的小厮,一點也不引人注目。

  于是,他們就在李勳道的眼皮底下,光明正大地離開了臨西縣。

  忘返京城需要一個多月,再加上在京城耽擱,最少需要兩個月才有消息,這兩個月,必須要好好應對,莫要遭了李縣令一家的算計。

  葉蓁蓁有心打探蘇映懷的情況,可惜縣衙雖然才清理了不少下人,依舊牢如鐵桶,壓根兒打聽不出半點消息。

  不過依照蘇映懷的性子,若是小傷的話早就蹦跶出來報複了,這麼久沒有消息,怕是受傷不輕,還在卧床呢。

  即便如此,葉蓁蓁也沒有放松警惕,老老實實待在家裡養傷,連滿庭芳都不去了,有什麼事都讓李掌櫃往崔家跑,倒也清淨無事。

  這些日子,唯一的好消息是,她腦袋上的傷差不多好了。

  之所以說差不多,是因為大面積刺痛的頭皮都沒了感覺,隻有頭頂那一塊又痛又癢,着實有些不正常。

  她實在沒忍住,違背了桢哥兒的囑咐,偷偷往上一摸,然而摸到一塊銅錢大小的皿痂……

  晴天霹靂!

  原來她頭秃了!

  葉蓁蓁不可置信地再摸了一次,那一塊确實不是什麼擦傷,而是真真切切地秃了一塊頭皮——因為連根頭發都沒有了。

  她才二八年華,就遭遇了秃頂危機。

  怪她心太大,輕易地相信了桢哥兒的話,以為隻是普通的傷口,這麼些天下來也沒在意,實在是蠢透了。

  用腳指頭想想就知道,蘇映懷當時那麼大力拉扯她頭發,秃了一塊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于是,崔維桢下縣學回來,看到的便是左眼寫着哀怨,右眼寫着控訴的某人。

  他有些奇怪,“怎麼不開心?是傷口又痛了嗎?”

  不說傷口還好,一說葉蓁蓁更難受了,不知她頭頂的傷嚴不嚴重,有沒有傷到毛囊,要是以後寸發不生,她就不想活了。

  她不想年紀輕輕就步入脫發大軍的行列……

  葉蓁蓁越想越委屈,坐在矮墩上偷偷抹淚,崔維桢既是詫異又是好笑,走到她對面坐下,問道,“你偷摸腦袋上的傷口了?就為了這事,有什麼好哭的。”

  當初被蘇映懷拖拽都沒哭,現在為了快痊愈的傷口哭,真是搞不懂她是怎麼想的。

  葉蓁蓁見他還在笑,更生氣了,“你懂什麼,秃頭是比掉腦袋更嚴重的事,你見哪個美少女沒頭發的!我都要變醜了,難道不該哭嗎?”

  當初清朝讓人剃頭發,多少英雄好漢為了不秃頭,腦袋都掉了,她隻是哭一哭,已經很節制了。

  崔維桢知道她對容貌有非同一般的執着,所以才不敢告訴她秃頭的事,但見她如此在意,頓時有些頭疼。

  “好了好了,别哭,大夫說了,你的頭發還是有可能長出來的。”

  “可能?”

  葉蓁蓁心裡拔涼拔涼的,“這麼說我頭發也可能長不出來了?”

  崔維桢:“……”什麼時候學會摳字眼了?

  “重新長出頭發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我每天給你塗的是修複藥膏,等到皿痂脫落後,再用生姜和何首烏擦洗,很快就能重新長出頭發的。”

  “真的?你沒騙我?”葉蓁蓁一臉懷疑。

  崔維桢鄭重地保證,“不騙你。”

  反正現在哭也沒用,葉蓁蓁情緒一收,姑且相信他一回,看來她還要抓緊時間調配一款生發水出來,不然到時候錯過良機,哭都來不及了。

  崔維桢見她說變臉就變臉,這會兒已經生龍活虎,火急火燎地寫配方,讓玉秀去買東西調制生發水了,不得不說,大大地松了口氣。

  真是女人心海底針啊。

  葉蓁蓁專心緻志搞生發,把頭頂那塊傷口當大爺似的供着,當皿痂正常脫落後,各種生發産品輪番往上塗抹施肥,比勤勤懇懇的老農民還要小心積極。

  功夫不負有心人,十幾天後,原本光秃秃的頭皮長出軟軟的細發,用事實證明,它一塊産苗豐富的肥沃良地!

  葉蓁蓁懸了大半個月的小心髒終于落到實處,再也不要擔心自己成秃頭少女了。

  她大為感動,把生發水配方交給李掌櫃,讓他繼續去造福其他脫發的中老年婦女了。

  ——多虧了前世,九零後步入脫發大軍行列,她擔心自己受詛咒,找了生發秘方保養,不然現在說不定就真的脫發了。

  這些天葉蓁蓁專注搞生發,難免忽視了桢哥兒,等她回過神來,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之處,桢哥兒有兩天沒去縣學了。

  這一日,崔維桢早晨練體回來,就被葉蓁蓁拉住了,她一臉嚴肅地看着他,“桢哥兒,你怎麼不去縣學?是李勳道把你趕出縣學了嗎?”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

  崔維桢一點也不緊張,甚至還有心情圍觀了葉蓁蓁新長出來的頭發,若無其事地回答她的問題,“此前我去縣衙救你,是從課堂中逃學出來的,今日夫子想起來懲罰我,責令我在t閉門思過,并沒有被趕去縣學。”

  早不罰晚不罰,現在才罰,若是沒有李縣令的手筆,葉蓁蓁是打死都不相信的。

  而且……“隻說閉門思過,可曾定下期限。”

  崔維桢搖頭。

  葉蓁蓁的臉色沉了下來,眼睛開始發紅,“要是夫子不讓你回去,你豈不是不能上學了?”

  “傻瓜,你忘了肖學正嗎?有他在,我的懲罰不會太久的。”

  崔維桢覺得她焦急的模樣有些可愛,像隻傻乎乎的兔子似的,忍不住蹭了蹭她的額頭,“縣學并不是李勳道一人獨大,他即便想要把我驅趕出縣學,也需要正當的理由,不然無法服衆,引起讀書人的不滿,他的位子也安穩不了。”

  李勳道是個道貌岸然的僞君子,貪贓枉法的事都是偷偷做下的,不會為了對付崔維桢,抛棄自己在讀書人間經營十幾年的好名聲。

  沒見他之前為了惡心崔家,都是指使葉世明來的嗎?

  不過,很快他們就知道,他們低估了李勳道的卑鄙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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