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就這樣,魏語娴當天就搬進了傅玄屹家,離學校隻有二十分鐘的車程,還算可以。
由于她中午還要在學校居住,所以她隻是回學校簡單收拾了一點東西帶到傅玄屹家去。
今天周末,室友們都出去玩了,沒人看見魏語娴被傅玄屹接走,也省得魏語娴被她們嘲諷一番。
回傅玄屹家的路上,魏語娴捧着手機在想怎麼跟輔導員說自己晚上不在學校住這件事。
她糾結了好久,消息框裡的文字删删減減的就是沒發出去。
最後,傅玄屹不知道打了個電話給誰,沒過一會,她就收到了輔導員發過來的消息,說已經同意她外宿的申請。
魏語娴偷偷的用眼神去看身邊開車的男人,滿臉的震驚!
他剛剛真的隻是打了個電話而已,這件事就這麼容易的解決了!
她聽别人說,申請外宿條件很麻煩的,又要提交這個資料又要提交那個資料,沒想到,對這個男人來說隻是一個電話的事!
她不禁在心中猜測起男人的身份來。
他的發小叫他玄爺,就連醫院的院長也對他恭恭敬敬的,小心伺候着。
難道他是什麼豪門大族的少爺?
魏語娴這般想着,拿出自己那部雜牌手機,心疼的開啟了數據,去浏覽器上搜索傅玄屹這個名字。
他發小說他叫傅玄屹,就是不知道是哪兩個字,魏語娴隻能找相同音的字,打了個傅玄意上去。
老舊的手機很卡,轉了好多個圈圈才搜索出來。
雖然她打錯了名字,但是還是搜索出來了,還讓她知道了到底是哪兩個字。
魏語娴點進傅玄屹的資料介紹,看到裡面一個又一個的頭銜,隻覺得驚心動魄!
傅家大少爺、京圈太子爺、傅氏集團總裁、狠厲佛子……
每一個頭銜都不簡單!
魏語娴膽戰心驚的看完資料,把數據關掉,又偷偷看了眼身邊的男人,就連側臉都是那樣的完美。
她還注意到,男人的左手腕上佩戴着一串黑色的佛珠,珠圓玉潤、珠光寶氣,一看就是被護養的很好,價值不菲。
他還信佛嗎?網上說他有個外号叫狠厲佛子來着。
她十分小心翼翼的偷看,還以為天衣無縫,殊不知,她的所有動作都被傅玄屹盡收眼底。
像一個……膽小的小兔子。
低調奢華的黑色豪車開進了一片别墅區,饒是魏語娴這個外地人都知道,這片别墅區千金難買價值連城。
這是他們大學附近最富有的地區,能在這裡買房的人,有錢還不夠,還得有權!
至少,就她知道的,她的同學當中,沒人住在這片地區。
傅玄屹得多有錢有權才能住進來啊?
魏語娴用手指掰算着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千萬億……
一号别墅在别墅區最深處,也是最大的一座别墅,占地面積是整個别墅區的三分之一。
魏語娴看着汽車駛入這片龐然大物,想着差不多該下車了,可她等啊等,傅玄屹也沒有把車停下來。
随後她才知道,傅玄屹為什麼不把車停下來,因為這個别墅實在是太大了!他們開車都要花五分鐘的時間才能到達居住地的門口。
車子終于停下,魏語娴還沒從震驚中緩過來,直到傅玄屹幫她把安全帶解開,她才睜着小鹿般的眼睛開門下車。
一進門,就有傭人迎了上來,魏語娴很是局促的換了鞋子,穿上柔軟的居家拖鞋,走進裡面。
走進去後,她更是震驚,被别墅的恢宏壯闊驚的說不出話來!
這樣豪華的房子,比電視裡面的還要好看輝宏千倍萬倍!
魏語娴像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是個十足的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
她跟着傅玄屹走進去,每一步都走得極為小心翼翼,光滑的地闆昂貴得她不敢踩上去。
傅玄屹在真皮沙發上坐下,魏語娴卻還傻愣愣的站着,一臉的局促,這也不敢那也不敢的。
他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道:“坐下。”
魏語娴隻能走過去,輕輕的在沙發上坐下,隻敢坐半個屁股,生怕自己的衣服把沙發弄髒了。
其實她的衣服不髒,每次她都會清洗的很幹淨的,但是她就是會生出一種錯覺來,她的衣服會把沙發弄髒。
别墅裡的每一樣東西看起來都要花很多錢,就連一條小小的毛巾都比她一身的東西加起來要貴。
魏語娴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自卑來。
她不該待在這麼豪華的地方,這裡不适合她。
傅玄屹自然是注意到她的情緒的,也知道她心中的惶惶不安,轉身站起來,彎腰,長手一撈,把人公主抱起來,放到沙發裡面,讓她結結實實的坐着。
魏語娴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就坐在了柔軟的沙發裡,而傅玄屹,也坐在了她身邊,一臉的從容淡定。
她眨了眨眼睛,看着身邊的男人,嘴巴張了張,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就在這時,管家芙姨帶着一衆傭人來到他們面前,整整齊齊的排着隊,加上芙姨,一共有八個傭人,站了兩排。
芙姨走出來笑着道:“玄爺回來了,我們該怎麼稱呼這位小姐?”
在魏語娴開口前,傅玄屹道:“夫人。”
芙姨點點頭,給了身後一衆傭人一個眼神,衆人便整整齊齊的叫了一聲:“夫人!”
魏語娴再次被震驚到說不出話來,她看着傅玄屹,臉色變了又變,最後憋出來一句:“我、我不是。”
傅玄屹定定看着她:“我說你是你就是。”
他又看向一衆傭人,道:“以後,待她如待我,不得怠慢。”
“是。”
傭人們認了人,芙姨便一揮手讓她們做自己的事去了,自己則上前道:“玄爺,午餐準備好了,現在用餐嗎?”
“嗯。”傅玄屹道,“夫人有孕,以後準備适合夫人吃的。”
芙姨一臉驚喜,不可置信的看着魏語娴,高興的道:“是!我這就吩咐廚房!夫人太瘦了,得多吃點才行。”
她後面那句話,是對着魏語娴說的。
魏語娴還沒适應夫人這個名頭,尴尬的不知道該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