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阈野一手解着自己的襯衫。
一手撫着她的腰,揉了揉,“真軟。”
“瘦了。”
“沒有吧。”她微微咬着紅唇,眼神有些迷離地盯着他,“這段時間,我有好好吃東西……唔。”
話未說完,他的吻再次落下來。
親她的唇瓣,又親臉,下巴,鎖骨,一路往下……
貼在她肌膚上的觸感炙熱,留下一個個專屬的吻痕。
分開這麼多天,他沒說一個想字,似乎把思念都在行動上表明了……
室内一股暧昧氣息飄散。
……
不知道過了多久,厲阈野才抱着女人打開了包廂的門。
順着冗長的走廊,轉了個彎,乘坐電梯來到樓上套房裡。
他将女人放在浴缸裡,調好水溫開始放水。
手摸着沐浴乳,塗在她的肌膚上。
洗得差不多了,她正站起身準備拿浴巾出門去。
哪知。
厲阈野又是一把扣住她的小腰,将人撐在浴缸邊。
“乖,還早呢……”
厲阈野的體力不是蓋的。
後面她紅着臉,嗚咽地想要躲避。
卻被他摟到床上溫聲誘哄,“困了?”
她撇嘴,往床邊挪,“嗯,我要睡了……”
他的唇覆下來,眼神頗有深意,“嗯,你睡你的。”
“我做我的。”
*
第二日。
雲栀意先醒,腦袋枕在男人兇膛裡。
昨夜,厲阈野夠放縱的。
她翻身下床,才發覺自己渾身為着寸縷,迅速扯上一旁的睡袍,進了洗手間洗漱。
也就在她剛剛翻身下床的那一刻,厲阈野醒了。
轉頭,往她的背影處看了眼。
掀開被子散了散熱,自己的家夥怎麼越來越不争氣了。
洗漱完,雲栀意才出來。
“老公,我們回去兒子那家酒店吧。”
“嗯。”
厲阈野站在落地窗前,慢條斯理的穿衣。
窗外光透進來,照在他完美的肩臂上。
真不愧是頂級美男。
雲栀意忽然想起,昨夜他将她攏在身下的情景。
……
酒店。
厲星辰昨晚睡到半夜。
醒來時發現媽咪不見了。
他找了個凳子,撐在貓眼看了會,打開了門。
門外站着一行保镖,恭恭敬敬,“小少爺。”
“我媽呢?”
“夫人和先生出去玩了。”頓了頓,保镖補充,“嗯,先生有事。”
“?!”
厲星辰朝着燈光暖色的走廊瞧了眼。
他爸爸厲阈野從歐洲過來了,還順帶大半夜把媽媽拐跑了。
厲星辰就那樣自己在酒店睡了一夜。
……
雲栀意和厲阈野清早回來,準備帶兒子去餐廳吃早餐。
上午厲阈野還有工作上的安排。
餐廳。
雲栀意想起昨天在水上樂園的事,看了兒子一眼後,對着厲阈野說,“你回來了也不跟我們說一聲,看我和兒子出洋相。”
昨天她顯然認出他了。
但是礙于先前從沒有這樣的慣例,都沒懷疑是厲阈野突然過來了!
厲阈野的目光微沉,盯着她的臉,“不回來,怎麼知道你在海上樂園玩那麼開心?”
“想去的話,今天繼續去,中午我去接你們。”
“真的?”從前厲阈野恨不得把她關在金碧輝煌的大房子裡。
那占有欲,強得令人恐懼。
如今,也并非是他的占有欲不強了,隻是他更懂得如何去愛她。
“真的。”厲阈野提及,“等會送你們過去,我去簽幾個合同,中午一起吃飯。晚上的話……昨天那個盛景有安排,帶你過去熟悉熟悉。”
其實這種談合作的局,并非是必須要帶她出場。
但這是必不可少的。畢竟她是他的妻子,帶出去刷刷臉很正常。
另外,親自帶她去,也好讓她安心,否則,以為他在外面沾花惹草……
雲栀意嘴上說不吃醋。
但是吃起醋來是很可怕的,能連着幾年翻他的舊賬,還不理他。
厲阈野可不想天天睡沙發,把小媳婦哄好了,摟着睡覺多香。
*
從早餐廳出來,樓下停着黑色勞斯萊斯。
司機恭敬地拉開車門。
厲星辰麻溜地鑽進車裡,挪到裡面去。
雲栀意踩着高跟,再加上,昨夜厲阈野折騰她,都沒怎麼睡,她是被抱上車的。
“辰辰。”
厲阈野看向兒子,突然問起,“爺爺想接你去墨爾本,去不去?”
這段時間放暑假。老爺子養傷,不适合來外地。
再加上,厲阈野和雲栀意其實有生二寶的想法。
兩夫妻對兒子是有愧疚的,因為辰辰從生下來就沒待在身邊撫養,所以一直在盡可能地彌補。
厲星辰往厲阈野旁邊靠了靠,父親威嚴和氣場一直是他向往的。
老爺子雖然對外人嚴厲,但是對小孫子卻格外地好,他還挺想念的,“想去。”
墨爾本的場景,他依稀地記得些。
厲阈野摸了摸他的頭,“好,先在這裡玩幾天,我給你安排。”
……
豪車在遊樂場大門外停下。
雲栀意帶着兒子刷臉入園了。
昨天來這裡還需要排隊檢票,今天他動用了鈔能力,直接刷臉。
後排的車窗半降。
厲阈野等妻子和兒子背影消失了,才命令司機将車子開走。
*
那一邊。
墨爾本島嶼上。
自從厲阈野一離開,老爺子又無聊地打探起厲書涵和川澤的進展。
和以往一樣,得到的結果并不滿意。
剛從老爺子那出來。
川澤就一把抱住了女人,“小涵,我們回房間,聊聊?”
“嗯。”
厲書涵的臉靠在男人的肩膀處,“川澤,你真的可以不計前嫌嗎?”
“嗯。我希望你是真的明白,我心裡有你。”
“可是我……”
她有些猶豫,片刻後,如實道,“醫生說我之前流産原因,現在懷不了孕,你是總統府的獨子,有更好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