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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玫瑰盛放 瀟騰 3041 2024-08-29 11:12

  “以前,厲阈野也是這樣縱容你的嗎?”

  他繼續追問。

  步步緊逼。

  忽而,一股大力扯落了她身上裹着的浴巾。

  目光掠向她濕答答的頭發,精緻的臉蛋,一路往下。

  濕透的旗袍緊緊裹着她的腰身,白皙圓潤的腿令人沉迷。

  “厲少席!”

  她的厭惡都挂在臉上了。

  厲少席對上她的眼。

  看到她滿眼的鄙夷和嫌棄。

  仿佛他是什麼毒瘤。

  仿佛他真的是惡臭的鲱魚罐頭。

  他還記得。

  雲栀意說他髒…

  就連在夢裡都罵他髒…

  以前。

  他覺得身邊擁簇着女人是光榮。

  現在。

  他覺得以前那些女人是他的恥辱。

  ……

  今夜。

  換地方睡了。

  那中式風格的起居室被雲栀意弄得一地狼藉。

  厲少席帶着她轉移了,來到另一邊的建築。

  這邊是歐式風格的豪華大卧室,四處燈光明亮。

  這間卧室足有三百多平,是他的私人卧室,隻有一張床,目測三米多,鋪着淺灰色的床單。

  雲栀意實在忍不了了,隻好在浴室洗了個澡,吹幹頭發才走出來。

  鼻腔裡一股高級的檀香味,腳下是柔軟厚重的地毯,頭頂懸挂着歐式水晶吊燈。

  啪地一聲。

  主吊燈暗了。

  頭頂上是閃爍的星空頂。

  星空頂很美,閃爍的燈光宛如無數的星星,像是銀河宇宙般。

  本該是浪漫幸福的!

  可是看到厲少席那張臉,就是災難了!

  他靠在床頭。

  “嫂,我要喝水。”

  “……”??!!

  他天天要喝水,一天喝八百遍水,怎麼喝不死他!

  雲栀意走到飲水機處,直接倒了一杯開水。

  徑直走過去遞給他。

  “太燙了。”

  雲栀意冷着臉,“我不會照顧人,厲阈野從來沒讓我照顧過。”

  “可我是病人。”他擡眸看向雲栀意。

  “這杯開水喝下去,我會死。”

  “……反正人都是要死的,早死晚死都一樣,你不如早點死了算了!”

  “我大哥,就是這樣縱容你的?你這張嘴,也是在他那裡練就的?”他的眸裡分明噙着怒火。

  雲栀意将水塞進他手中。

  “你愛喝不喝。”

  他接過水,直接倒在昂貴地毯上。

  将杯子塞給她。

  “你重新給我倒一杯溫水吧。”

  雲栀意呵的笑了:“我不是你的仆人!”

  “那是什麼?”

  “……”這回輪到雲栀意無語了。

  緩了緩。

  她才說道:“我是厲阈野的人,你的大嫂。”

  “是,是他的人,卻隻是他睡過的女人。”

  他的目光冷冽又赤-luo。

  “你是他睡過的女人,說的好聽是我大嫂……你們沒領證吧?沒領證你不算他的合法妻子。”

  “對了,來愛琴海的那天,你的身份證已經被我丢進大海了,你暫時是領不了證了。”

  雲栀意擡手,又忍不住要打人了!

  她從未有過如此的沖動,那麼想打一個人!

  手在半空之中被他截住。

  大力一拽,直接将她扯上床。

  綿薄的呼吸灑落。

  “我希望你恪守婦道,不要妄圖勾引我!”

  他接着,“我不是一個守男德的人。”

  “厲!賤!席!”

  雲栀意氣得一頭撞在了他的兇膛上。

  力度之大,直接将他的傷口崩開了。

  一股鮮皿瞬間染紅了紗布。

  他疼得悶哼一聲,唇色略蒼白:“雲栀意,你真歹毒,你是我見過最歹毒,最心狠的女人。”

  “厲阈野把你娶進門,就是個禍害。”

  雲栀意從床上挪開。

  站在床邊怒罵:

  “厲少席,你這個鲱魚罐頭,你的心,你的身,你的嘴,都是肮髒的…”

  他忍着劇痛,下床去倒水。

  聲音冷飕飕的。

  “雲栀意,我不想再從你嘴裡聽到那個字。”

  髒…

  她說了無數遍了!

  空氣裡安靜了。

  雲栀意罵累了,靠在沙發上。

  沙發和他的床單一樣,都是淺灰色,她仰着頭,看着頭上浪漫的星空頂。

  她想到了厲阈野的城堡。

  厲阈野的豪華大床、音樂噴泉、繁華的夜景霓虹。

  厲阈野的臂彎很溫暖,很有勁。

  厲阈野喜歡從身後摟着她,喜歡在床上親她…

  她的語氣有些失落,帶着絕望,試探着。

  “厲少席,你什麼時候放了我?”

  “差點殺了我,還想讓我放你走?”他放下水杯。

  “再說了,我從沒說過要放你,我隻說過……你至少得在我身邊待個三五年,等我大事成了,你便自由。”

  “怎麼,想他了?”

  他的目光掠在她臉蛋上。

  “還是…在想什麼?”

  語氣明顯輕佻,放蕩。

  雲栀意側過頭,狠狠瞪了他一眼。

  立刻轉移話題。

  “你什麼時候給我一個單獨的房間,讓我自己住?”

  她受不了了。

  再也受不了與他共處一室的日子。

  之前房間還有兩張床。

  如今,這個幾百平米的卧室隻有一張床。

  厲少席又打算讓她睡沙發!

  之前他也是那樣幹的。

  “不急,你得貼身照顧我,直到我傷好。”

  雲栀意臉色一下煞白:“不要臉!”

  “你不自願照顧也可以,我把你铐在房間裡照顧我。”

  厲少席這個瘋子。

  她裹着毛毯便躺沙發上睡了。

  *

  第二天。

  醫生來房間給厲少席換藥。

  他的傷口昨夜被雲栀意弄裂開了。

  本就恢複得慢,加之受傷嚴重,醫生叮囑他務必好好卧床靜養。

  雲栀意全程坐旁邊看。

  厲少席的兇膛紗布全被拆開。

  緊實的肌肉上,一道醒目的疤痕隐隐溢着皿。

  他怎麼還不死!

  雲栀意洗漱時,盯着手上的【席】字

  狠狠搓洗了一番,那個紅色的字依然留在她肌膚上。

  刺得那麼深。

  水是洗不掉的……

  ……

  中午。

  雲栀意偷溜出了房。

  準備去外面探路。

  厲少席帶她出去過一次。

  島嶼外面都是海洋,即使出去了,沒有飛機和船她也走不了。

  可現在外面冰凍了,海面船也劃不了。

  她卻管不了那麼多了。

  聽說F洲部落特别多,先逃出去,再想辦法聯系外界,總比在厲少席手裡被折磨的強。

  可她剛一出門,就被保镖抓了。

  直接将她抓回厲少席的房間。

  “席少爺,她想跑。”

  厲少席倚在床頭,“這裡處處都是監控,你一出去,監控識别你的身影便會報警。”

  “且不談,你根本逃不出去,就算你有幸逃出去了,外面大雪紛飛,天寒地凍,你過不了多久便會被凍成冰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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