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啪地一聲挂斷。
厲阈野滿臉怒意,“她從沒這樣忤逆過我。”
夜淵忙将他攔住,“消消火,我說厲爺,他們玩的小把戲那都是弟弟,不如,咱們玩點大的。”
這年頭,誰還打打殺殺的啊!
江湖嘛,天天打來打去有什麼意思,終歸還是抵不過人情世故。
不如搞點走心的,夜淵說道。
“香菜和喇叭花那兩個臭女人,之前背着我們買通了會所的花姐,學了些亂七八糟的小陰招,被我這次去B市查到了,花姐很強,她教了我幾招拿捏女人的招數,要不我傳授給你?”
“什麼破招。”
厲阈野不屑一顧。
但是話又說回來,他拿雲栀意這死女人還真是沒辦法。
颀長的身影杵在老舊斑駁的牆壁上。
夜淵吸了口手裡的雪茄,吐出缭繞的煙霧。
“不過我是有條件的,先跟你說好,我要盤下澳娛一半的股份,到時候為了生意難免和姓龍的走得近,你可不能跟我翻臉。”
“夜淵,你是想下地獄了。”
“話别說太早。”夜淵絲毫不急,邪魅的眼裡滿是狡詐和算計。
“你拿不到雲栀意的心,遲早被那些騷男勾走,我讓花姐教你拿捏她,把她栓死在你身上作為回報還不夠,嗯?”
說的天花亂墜,厲阈野差點動心了。
他深邃的眼直勾勾盯着夜淵,墨瞳在黑夜裡變得格外的明亮,宛如刀鋒,看得夜淵頭皮發麻。
“夜淵,不枉你在我身邊這麼久,你果然知道如何拿捏我。”
夜淵擺手,“玩點高級的攻心計,你就說吧,這買賣成不成交。”
“成。”
厲阈野應聲,語氣冷幽幽的,像是承諾,又像是威脅。
“如果事成,能拿住她的心,我在整個亞洲投資給你開十座超級豪華會所,順便過戶兩套閑置的莊園給你。”
“如果事不成。夜淵,我第一個送你去見閻王。”
“……”
嗎的,這臉還真是說翻就翻。
果然啊,沒有永遠的朋友,隻有永遠的利益。
不過,這筆買賣這麼說他也賺。
夜淵嘴角抽搐,笑得賤兮兮的,“咱倆貌似還是有點感情在的。”
“……”
夜淵:“你給了我那麼多錢,我對你自然是有幾分真感情在的。”
錢錢錢,滿腦子都是錢。
“你還要香蔓做什麼,幹脆去娶錢做老婆。”
……
雲栀意跟着幾人走進一個寬闊的室内。
面前是一面玻璃,身後是嶄新的真皮座椅,剛搬來的。
厲阈野一定很生氣!
她強壓下眼裡的淚光,坐在皮椅上,看向左邊,“龍少席,你到底帶我來這兒幹什麼?”
“還記得尼古部落那枚戒指麼,我送你的,被她偷走了。”
話音落下。
前方玻璃隔開的室内,就被保镖拖進去一個女人。
狠狠摔在地上,她一眼就看到了雲栀意,看她坐在龍少席身邊,罵了兩個字。
雲栀意透過她的唇型,一眼便看出唐幼音罵的是:賤人。
自己從未招惹過她。
如今,她不僅順走了那枚十幾克拉的鑽戒,連累自己被龍少席糾纏,還這樣罵自己。
龍少席盯着她的臉,“想怎麼懲罰她?”
雲栀意沒說話。
龍少席呵了聲,“把她捧成AV女王怎麼樣?”
他甚至連題材都想好了。
“千金大小姐欲求不滿,自甘堕落淪為妓女,第一期,勾引與流浪漢初嘗禁果。”
“……”
在他的瞳孔裡,雲栀意臉色寸寸蒼白。
她又一次見識到了這個男人的可怕。
伊娜卻走到兩人面前,“龍少爺,可别吓她了。”
雲栀意看過去,“伊娜小姐,你好像很了解,接下來要發生什麼。”
“是。”她的眼神透着野心,“大家都是成年人,就不用我說得太直白了吧,雲小姐,說好了,來了就不可以走了哦。”
“栀栀。”
門口處,香蔓踩着高跟鞋,一臉擔憂。
“蔓蔓。”
看到香蔓的一刻,她緊張的心情有幾分緩和,随即又緊繃。
香蔓一進來就貼着她,給了個大大的擁抱,小聲說,“厲爺和夜淵在外面,你别擔心。”
她以為雲栀意出事了,眼下看她好好的才放下心。
夜淵還舍得放她進來。
這是雲栀意比較意外的。
旁邊已經沒位置了,龍少席招手,讓手下搬來一把豪華皮椅,排到最裡面去。
“香蔓小姐,既然來了,就一起坐下看場表演吧。”
香蔓走過去。
立刻就有保镖走過來,拉着長長的鎖鍊,分别将每個人腳下拴住。
香蔓臉色緊張,“什麼表演?”
全場默。
燈光暗了,然後才有人緩緩地說。
“成人表演。”
……
龍少席最初打算讓人輪了唐幼音。
伊娜橫插一腳。
她隐藏得很深,自告奮勇的出主意,今天的AV和現場表演,有她一半的主意。
畢竟唐幼音是她妹妹,得罪龍少席,死活不放人。
唯一能救她的,隻有這個辦法。
伊娜拿着藥物,走到唐幼音身邊,将藥塞進她嘴裡。
背着幾人,小聲說,“妹妹,他背景太大,沒人動得了,姐隻能幫你到這裡了,對方是我親自讓人從會所挑來的男模,身材好,經過培訓,比較有經驗,也還算幹淨,比起被流浪漢玷污好了無數倍,你就當是自己花錢嫖娼了。”
特調的藥物,剛入嘴就發作了。
男模走進去,還來不及開始,唐幼音就主動地纏了上去。
此刻,她滿腦子都是男人,根本抛棄了禮義廉恥…
衣衫一件件地扯開,旁若無人。
男模清醒,但他有節操,即使知道對面有人觀看,也絲毫不遜,抓過唐幼音就狠狠地按在桌上。
雲栀意的腦袋被一隻大手蓋住,強行将她轉過來。
她這一次沒有躲。
那一幕她并不想看,隻能被迫看着龍少席。
唐幼音的衣服扯得稀碎,男模正要脫褲子,她就被龍少席按住腦袋掰開了。
“……”
兩人誰也沒說話。
隔着玻璃,室内隐約有聲音傳來,纏綿悱恻。
最終還是他先打破了平靜。
“不要看别的男人。”
雲栀意呵的笑了,“你以什麼身份管我。”
他呼吸低,沉,急促,“我想有身份,關鍵是,你不給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