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左手還瘸着呢,怎麼會……”
“下去吧下去吧!”雲栀意朝她們擺了擺手。
兩個女傭隻好退到遠處。
生怕她又搞什麼小動作。
于是再次提醒:“雲小姐,您不要胡來,否則厲爺真的會動怒的。”
“嗯!”雲栀意一副乖順的樣子,還看了眼天空,美其名曰今天天氣好,她坐着看看風景。
的确,花園裡的景緻是美不勝收的。
女傭們沒懷疑她了。
壓根沒想到她會………
隻見,雲栀意往深處走去,來到一處圍牆邊,扒開一簇枯葉,那裡出現一個不大的坑。
這個坑,是她這幾日抽時間挖的,一天挖一點。
趁着女傭不注意,她又挖了一會,覆蓋好後才從那裡走出來。
一日複一日。
眼看又是幾日過去。
這天清晨,雲栀意起了個大早。
經過幾天的摸索,她似乎覺得自己挖洞出去太難了,因為院牆特别厚,她根本沒有施展空間。
然而,她的小動作都被厲阈野監視到了。
很快就有巡邏的保镖發現了她在花園處刨下的坑,禀報之後。
這天中午,雲栀意再次聽到了直升機的聲音。
她站在院中,驚訝的擡頭看去。
是厲阈野回來了!
飛機降落在停機坪上,很快,那個俊美無雙的男人,就邁着步子朝這邊走了過來。
“厲……厲阈野,你怎麼……”
雲栀意慌忙呆愣,嬌小的身子站在複古式的長廊上。
腰間被一雙大手環住,她被抵在石柱上,薄唇輕輕朝她貼下。
“怎麼,我回來很意外?”
“沒,沒有啊。”
“是麼。”他深邃的眼眸似乎早就洞穿了一切。
但這次看在她受傷未好的份上,他沒有動怒。
罷了,小東西搞點小動作,他睜隻眼閉隻眼就行了。
厲阈野擡起她的左手腕,查看她的傷勢。
昨天夜裡才拆了紗布,她的手腕淤青和紅腫都已經消退了。
但是還沒好得那麼快。
“沒事!不疼。”她迅速抽回了自己的手,下意識往後退了退,拒絕這暧昧不已的氣氛。
“嗯?”他都沒問,她就這樣說。
能不疼?之前看她手都腫成那樣了。
可她明明是怕疼的。
每次摟着他,都嬌聲求他輕點。
-
這一夜。
雲栀意睡在三樓的卧室,并不習慣。
躺了一會,她就睡不着的爬起來,拉開了窗簾,往窗外看去。
房門被敲響。
“小姐,少爺找你!”
“嗯?”
雲栀意察覺到一股危險氣息,不用問也知道,找她幹嘛。
大晚上的,厲阈野除了找她一起睡覺,還能找她幹嘛!
雲栀意忽然覺得小腹有些不舒服。
她打開門看向女傭:“嗯……那啥,我不太舒服,今晚就不去陪他了吧?”
厲阈野才從厲家老宅過來,想必他不會缺女人的。
算了,她怎麼又想到這個問題了……
女傭臉色冰冷,想再開口說什麼,忽然感覺身後傳來一股強大的冷意。
下意識回頭,才發現厲阈野已經站在了身後。
連忙低下頭:“少爺。”
“你們下去。”厲阈野命令,女傭們點頭說了句“是”就匆匆退下了。
-
幾分鐘後。
雲栀意就被抵到落地窗前親。
巨大的落地窗前,隐隐透着窗外的霓虹。
房内燈光昏暗,卻又暧昧。
分别了這麼多天,男人倒是對她溫柔了不少,腦袋被他親得發懵了,唇間克制不住的溢出聲。
“阈野……”
她下意識抱住他的脖頸,被他身上獨屬的男人味吸引。
每一次被抵在落地窗前,她都能想到第一次時,也是在落地窗前。
“乖……”
扣住女人的小腰,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起來。
低眸時,看着女人嬌媚泛紅的臉,占有欲更甚了。
薄唇落在她耳畔,輕咬一口,嗓音暧昧撩撥,“抱緊我。”
“嗯……”
一室的旖旎,最後她軟綿綿躺男人懷裡睡着了。
一覺睡到第二天的中午。
隐隐覺得腹痛,翻身下床時,發現床單上落了一抹鮮紅,宛如一朵綻放的紅玫瑰。
她來例假了。
雲栀意終于松了口氣,這意味着她沒有懷孕。
之後一連五天,厲阈野都沒有再碰她了,隻是單純的摟着她睡覺,時而輕蹭她的頸間。
大約過去了一個禮拜,雲栀意又散發了活力。
因為她得知,厲阈野又要回厲家老宅了,這意味着,她又可以搞小動作了。
可是,當她正高興之時,卻聽到厲阈野說要帶她一起走。
“什……什麼?”雲栀意一懵,懷疑自己聽錯了,她穿着淺V領的長裙,匆匆走到客廳,看向俊美的男人。
“厲阈野,我沒聽錯吧,她們說你要帶我回厲家?”
“嗯。”
“不行……”雲栀意小臉寫滿了不悅,立刻腦補了一堆亂七八糟的豪門戲碼。
上次她在厲阈野電話裡聽到了女人的聲音,不用猜都知道厲家大宅麻煩重重,她才懶得去呢。
“我不去厲家大宅!我,我要回金市!”
話音剛落,俊美的男人一把掐住她的腰,抓了過去。
“回金市找蘇深那個小白臉?嗯?”
“…………”
“他現在連隻落魄的鴨都不如,你還不死心。”他語氣透着寒意。
“也罷,既然你這麼心心念念,惦記你的金市,那我就帶你回去看一看。”
“………”
好消息是,她可以回金市了!
壞消息是,厲阈野“陪”着她去。
也罷,她努力了這麼久,能回金市了,在忍忍吧。
隻要離開永利頓漫,到了金市屬于她的地盤,她還有什麼好怕的?
大不了再想個辦法,把他藥倒,然後買票出國去B市,改名換姓,與小香蔓團聚!
她的臉蛋青一陣白一陣,似乎在盤算着什麼。
厲阈野深邃的眸,打量着,将她的反應盡收眼底。
嘴角露出一抹邪肆的玩味:“當然,讓你回金市,前提是得陪我回厲家。”
“成交。”
好不容易讓他有了恻隐之心,雲栀意再沒有拒絕的理由。
她乖乖坐在他懷裡,摟着他的頸。
任由他抱,任由他來……
反正,他很快就抱不到,也來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