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蔓本就對F洲沒有好感。
如今聽夜淵那樣一說,就更加害怕了。
“我說夜淵,那你還千方百計想要帶我和栀栀去F洲?”
“你想害死我倆不成?”
“難怪厲爺把我和她關的這麼死,還是這裡安全啊。”
此話卻不假。
可是夜淵F洲的産業衆多,老巢都在那。
他想回去看家呢,不然那麼多寶石家底不得被土匪搶走了?
夜淵也不瞞她。
反而真誠的打量香蔓,眼神帶着些許邪魅的調侃。
“在F洲那種地方,你和雲栀意的姿色,很容易招來災禍!”
香蔓:“???!”
夜淵道:“那些人不講武德,看上的女人就搶,以你和雲栀意,若是落入那裡,還不得天天被搶來搶去的…”
“神經病吧!”香蔓無語至極,真他媽是野人啊?!
果真是混黑的,名不虛傳,那就是一群土匪啊!
夜淵繼續說:“那可不,F洲的土匪和戰亂,不是浪得虛名,那裡沒有國度,沒有法律,搶個女人做老婆,也不是什麼稀罕事的。”
“……”
香蔓臉色都綠了。
随後想到了什麼,接着問,“那你之前不是說F洲好嗎?一個男人一生隻娶一個老婆?”
夜淵回答:“是啊……那隻針對我們亞洲人。”
“其餘那些人,小黑小白,阿三哥,你去跟他們講道理?開玩笑呢吧!”
香蔓:“……”
得得得!
離開夜淵是對的選擇!
多虧當初被厲阈野抓到了,來了永利頓漫。
若是去F洲,香蔓還不知道自己會和雲栀意過上啥樣的生活?
在這裡逃跑還安全嘞…
若是去了F洲逃跑,跑出去被野人抓回家了,那得多恐怖啊……
要命,要命…
*
夜淵和香蔓一直住在這處豪華大房子内。
她每天摸着家具上的昂貴寶石。
感歎着:厲家真是有錢,用富可敵國形容都太膚淺!
就連普通的家具都由金子和寶石打造,那些布料上的繁複花紋刺繡更是精細無比。
待了幾天。
香蔓腦海忽然閃過什麼想法,突然來了一句。
“其實F洲也不錯哦?”她突然走到沙發處,坐到了夜淵的懷裡。
“栀栀最喜歡自由了,性格又野,她最喜歡那種不受束縛的地方……F洲民風彪悍,作為最大的天然動物王國和寶石産地,好像也挺好玩的嘛!”
夜淵眯着眸,順勢摟住她的軟腰,“怎麼,突然改變主意?決定跟我走了?”
“你算啥?少自戀了!”
夜淵眼裡閃過一抹痛色:“這麼說…在你心裡,雲栀意比我重要?”
“重要!”
香蔓想也不想的回答。
“她就是比你重要,我離得開你,可是我離不開她……”
“如果沒有你和厲阈野的出現,我和她現在會在某一個城市,過着平平淡淡又幸福的生活,我們一起工作、一起逛街、一起旅行,是彼此的依靠……”
“雖然我們處于底層,沒有你們這樣滔天的權勢和富貴,但我和她隻要好好工作,養活自己并不是問題,我們兩個女人花銷并不大,還可以攢下錢去想去的地方,吃好吃的東西,自由自在,豈不快樂嗎?”
“……”
夜淵一怔。
無法評價!
這倆女人的要求這麼低麼!
香蔓卻是話鋒一轉,“你為什麼要叫她喇叭花?”
夜淵:“你想知道?”
“想啊。”
夜淵:“初見她,覺得她好看,長得牽牛花一樣嬌豔美麗,想逗一逗,最後卻發現她嘴巴特别毒,比大喇叭還能說,于是就叫美麗的喇叭花了!”
香蔓:“那我呢?”
她可沒忘。
夜淵罵她臭香菜。
“蔓蔓,我以前真的很讨厭香菜……”
香蔓一巴掌拍在他的臉上,“好你個死夜淵!”
“你就應該叫繡花針…”
繡花針?
夜淵反應過來,女人已經離開他的懷抱了。
“臭香蔓,你說我是繡花針?!”
他邁步過去一把将她的腰扣住,抱起來抵在沙發上。
他熟練的開始解皮帶。
香蔓連忙制住他的手,臉紅得不行,“别别别,筷子哥,我錯了!”
“淵哥淵哥!”
“你說什麼?”夜淵怒氣沖沖,抓住她的腿折成一個令人屈辱的姿勢。
“老公老公,放了我吧!”
香蔓隻能認慫。
趁他收回手上的力度,這才連忙的挪開。
大腿肌膚都被他捏紅了。
粗暴!
這也太粗暴了!
夜淵他真是個野人,粗蠻無比,就不能溫柔一點嗎?
“夜淵,你懂不懂憐香惜玉啊?”
“……弄疼你了?”他剛剛分明沒用力。
就隻是用手随意抓住她的白腿。
這還叫上了。
夜淵居高臨下站在沙發前盯着她。
肌膚雪白,臉蛋绯紅,看着看着他的眸色竟起了火。
最後低聲下氣道,“蔓蔓,來一回嗎?”
香蔓佯裝不懂,将臉别向一邊,“來什麼?”
“我們很久沒做了…”他落座在沙發上,将她摟進了懷裡。
“自從被綠阈野關起來後,你都不讓我碰,天天想着喇叭花……給我一回,嗯?”
夜淵體力不是蓋的。
可是這次香蔓一直拒絕他。
一回都沒讓他得逞過。
最多就是讓他的手随意摸了些好處。
他看着嬌滴滴的女人,着實受不住,“蔓蔓,來一回呗?”
他若想要。
也可以強來。
但是那樣她會哭。
她自願和不自願可是完全不一樣的。
他又不是沒有強要過她,之前她勾搭男人的時候,他就很生氣動怒,硬是把她鎖在房裡三天。
他一邊說着,大手不老實的滑到她後背,在雪紡睡裙上遊走。
“夜淵,别胡鬧!”
香蔓止住他。
“……”夜淵的手不再胡亂遊走了,轉而扣住她的腦袋,對着她的紅唇吻下去。
“那親親總可以嗎?”
“好久沒有親你了,不給我碰就算了,親親總不過分吧?”
“……”香蔓被迫承受他炙熱的吻。
一邊用手抵住他健碩的兇膛。
夜淵吻了她好一會,才啞着聲說,“女人都這麼絕情嗎?從前你對我甜言蜜語,現在對我如此冰冷,你是不是沒有心?”
說着,還在她的兇口處揉了一把。
他顯得很憤怒。
“香蔓,我真想把你的心挖出來看看…”
她疼得痛呼,嘴上卻絲毫不懼,“你們這些男人就隻會欺負弱小,夜淵,你能和厲阈野玩到一起,是有原因的,你們兩個都是一種人!”
他呵呵的笑了,“那可不。”
“我雖不是什麼好人,可是綠阈野他能好到哪兒去?”夜淵眸色一眯。
竟又哄她。
“蔓蔓,想不想來玩一次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