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阈野特地叮囑。
“寶石一定不能少了,多去夜淵的地盤搞點寶石過來,廣場的地面都用寶石和玉石來鋪建,你嫂子喜歡。”
雲栀意:“……”
厲九嘿嘿一笑:“我懂我懂!夜淵寶石那麼多,他也用不完,偷家嘛,我最在行了!”
“哥你放心,别說是地闆了,就連廁所我都給它鋪滿寶石。”
“另外,再修建一個天然寶石打造的房間,夏天的時候嫂子可以坐在裡面避暑,彈琴,畫畫,聽音樂,順勢欣賞七彩斑斓的寶石。”
厲阈野:“嗯,成。”
雲栀意:“………”
……
夜淵的人在偷厲阈野的家,永利頓漫。
殊不知。
他自己的家也被人偷了。
厲阈野已經到了F洲,準備在風情島大建一番,先在表面修建一些住處,再從海裡修建一條海底隧道,直通他的各個寶石島嶼,去他的地盤“偷”寶石。
嗯,那就跟去自家進貨一樣。
…
夜晚。
雲栀意洗了澡,站在别墅二樓看着遠處的風景。
星星很明亮。
風情島現在隻有一些零散的建築,可是對于雲栀意來說,這棟别墅都已經非常的奢華了!
厲阈野和厲九的交流,讓她目瞪口呆。
再一次刷新了對金錢和奢華建築的概念。
厲阈野要厲九參考永利頓漫,在風情島建一座輝煌的建築,就連地面的瓷磚都要寶石玉石來鋪。
還要同時修建一條海底隧道,直通夜淵的秘密基地,去運送寶石……
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是炸裂無比的。
“厲阈野,你真牛。”
要知道,她以前在國外打工,一個月工資也就幾千塊。
縱使她身為雲氏集團大小姐,可是從未進過公司工作,因為她父親雲振南偏心後母,并且把持公司獨攬大權。
可是那些人,那些欺負她的人,最後都得到懲罰了。
蘇氏集團破産,家破人亡,蘇深被富婆搞去會所做鴨……
雲氏集團的賬上全部虧空,錢被卷走,公司成了一具空殼,隻獨獨留下一處别墅和老宅。
至于安以柔……
安以柔當屬最慘。
當初仗着懷了蘇深的孩子,屁股翹上天了,以為能嫁給蘇氏集團當豪門少奶奶,誰知,蘇家破産後自顧不暇,無人搭理她,就連做鴨的蘇深也看不上她了。
安以柔懷孕五個多月時,去醫院打了胎,後來又大出皿,危及生命之時被迫将子宮摘除了,一輩子也不能生育了。
得知她沒了子宮,蘇深就更加都看不上她了,安以柔活得生不如死,瘋瘋癫癫。
最後,蘇深和安以柔竟被一紙訴狀告上了法庭,去坐了牢。
厲阈野手中,正巧有他們謀殺雲栀意的證據。
等待他們的,将是監獄裡無端的酷刑。
單憑雲栀意一人,是鬥不過那些人的。
這些都是資本的操作。
厲阈野想弄誰死,誰就得死。
他将她禁锢,将她束縛。
想她忘記過去。
想她和過去的自己道别。
想她雲栀意的心腸軟一軟,回頭看一看他。
“喜歡風情島麼?”
厲阈野的手從身後摟住她,下巴蹭着她的發頂。
“喜歡。”雲栀意的後背貼近他的兇膛,擡頭看了眼天上的星星和月亮。
“這裡和永利頓漫一樣,不受世俗污染,就連星星都格外的純淨和美好。”
“阈野,我仿佛回到了小時候,我媽媽帶我看星星。”
“她和你一樣,喜歡叫我意意。”
她話音才剛落下。
就聽到他溫柔的摟着她輕喊:“意意老婆。”
雲栀意繼續看着天空,語氣溫柔的說:“隻可惜我媽媽得癌症去世了,我有時候會想,或許她從未離開,隻是換了一種方式,換了一個環境,在默默的陪伴着我,注視着我。”
厲阈野的心向來冷硬如鐵。
但他此刻理解她的心情。
在病魔面前,一切掙紮都顯得蒼白無力。
在許多疾病面前,有再多的金錢也無力回天。
是啊。
縱使厲家再有錢,他的母親也因羊水栓塞去世。
縱使厲家再有錢,掌控龐大的資本,也拿羊水栓塞這樣的産科兇險并發症束手無策。
厲阈野從小就是保姆帶大的,在他身邊照顧得最久的保姆,正是永利頓漫城堡的甘爾絲奶媽,她在厲家地位舉足輕重,衣着和各方面待遇比豪門的闊太太還要華貴和雍容。
厲阈野摟着她,像是在征求意見。
“回頭帶你去墨爾本島嶼,嗯?”
厲老爺子心心念念去墨爾本養老,厲阈野的母親正葬在那裡。
“嗯。”
她不知為什麼要去,但還是點頭應了。
反正拒絕與答應,結果都是一樣的。
她轉過身,後背靠在陽台欄杆上,雙手摟住他的腰。
“你和夜淵,為什麼都那麼想要孩子?”
是啊。
夜淵很想要孩子。
厲阈野也很想要孩子。
她和香蔓一直搞不懂。
但是揣測之後,對夜淵的想法有了答案。
她道:“夜淵說他是F洲夜氏家族唯一的男丁,要生很多孩子壯大夜氏家族,也能理解……”
“那你呢?”
她繼續着。
“你還有兄弟……雖然你父親催婚,但是壓力總不能都落到你一個人身上吧?再說了,以你的脾氣,你若不想做,你父親也拿你沒辦法。”
他勾着唇笑,眼神盯着她。
“男性最佳生育年齡25-35歲,女性為22-29歲,難道你就不想在最佳時間生兩個屬于我們的寶寶?”
當然,生孩子也不是和誰在一起都想生的。
以前。
他從沒想過要孩子。
直到跟她在一起,看着她的臉,莫名想要個寶寶,定會長得跟她一樣可愛。
那是從内心深處襲來的,最原始的沖動和欲念。
雲栀意推開他摟在腰間變得炙熱的手。
“那你希望要落空了!”
“厲阈野,很遺憾,我這輩子想當丁克。”
“你趁早放手吧,别讓我耽誤了你的大好青春。”
“不。”他的手竟又摟在她的腰上。
腰很細,很軟,不經一握。
“我對你還有興趣之前,絕不會放了你。”
“你是我見過最鐵石心腸的女人。”
“如果我這樣對别的女人,對方早就淪陷八百回了,偏偏你,對我又冷又狠。”
“不僅如此,雲栀意,你還敢打我,我的臉挨了你幾個耳光?”
“……”
他還開始算賬了。
她害怕得往後一縮。
紅着臉,似乎有些心虛,“誰讓你對我做那種事的時候,突然沒輕沒重。”
“你故意弄疼我了,還不讓我打你麼。”
她頓了頓,“你的尺寸太過Big,又不知道收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