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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玫瑰盛放 瀟騰 2835 2024-08-29 11:12

  “你希望我怎麼處置他?”

  如今。

  龍少席才是整個龍氏的掌權人,如何發落夜淵,就是一句話的事。

  要他生便生,要他死易如反掌。

  不知為何。

  雲栀意的眼裡還是閃過一抹心疼的神色。

  她心疼香蔓和夜淵…

  曾經那些永利頓漫城堡的日子,已是珍貴不可複制的回憶。

  “阿雲,如何發落他,是你一句話的事。”

  “是麼?”雲栀意竟又是嘲諷的笑了。

  “龍少席,我什麼時候說話這麼有分量了?”

  龍少席低眸睨了眼手上的手铐,又看了眼紅色的紋身,道:

  “你是第一個打我的女人,第一個敢把我铐起來的女人,亦是第一個差點要了我性命的女人,我手上還刻着三個你親手紋上的字。”

  龍、賤、席

  “你的分量,又何止這些呢……”

  聞言。

  雲栀意竟是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

  他的目光就那樣直勾勾的與她對視。

  雲栀意分神了。

  方向盤差點沒掌穩。

  通往【尼古部落】的道路,并不寬敞,但是小道修得非常平穩且滑。

  柏油路面兩邊,都是參天大樹,古老而神秘,沿途偶爾可見中世紀的古堡建築。

  “好好開車。”

  男人的眼順着她的側臉,往下滑,下意識看了眼她的後頸的肌膚。

  沒看見那顆紅痣,他親手紋上的紅痣…

  卻隻瞧見她的脖頸上,印着三四個暧昧的草莓印。

  那是昨夜厲阈野親的。

  車内突然就安靜了。

  最後。

  不知道過了多久。

  雲栀意将紅色的邁凱倫跑車,開進了一處建築于半山腰的豪宅群。

  這房子的建造和形狀,包括裝修風格都很獨特,類似于暗黑的哥特式風格。

  對,就是純正的哥特風格,第一眼的感覺很古老神秘,又透着些許的陰森,仿佛裡面住着吸皿鬼王子。

  夜淵就被關在裡面嗎?

  雲栀意下了車。

  走到副駕駛,拉開車門。

  龍少席還是她的人質,被她随時的盯着。

  “到了,下車吧。”

  他一身黑色名貴西服,襯托得肌膚白皙,左手腕上的紅色紋身格外的顯眼。

  他邁着精緻的皮靴下了車,身形足比雲栀意高上許多。

  冷沉的目光落在雲栀意的脖子上,看了眼她脖子的草莓印,淡淡來了句。

  “記得讓他避孕。”

  “你現在的身子不适合懷孕。”

  “……”雲栀意一怔。

  下意識摸了摸脖子上的吻痕。

  那是厲阈野親的。

  全身上下都沒有印子,唯獨脖子上,三四個顯眼的吻痕。

  她顯然有些懵。

  尴尬得就連肌膚都有些紅。

  他是如何做到,平靜的說出這種話的。

  “龍少席,你管得會不會太寬了點?”

  “不寬。”

  他低眸,看着雲栀意羞赧的反應。

  “你說過,我是一個沒有規矩的人,我的确是,何況……我還是混黑的,龍氏集團是黑道的王,我做出什麼,說出什麼,亦是合情合理的事。”

  他接着,道。

  “在愛琴海,我讓人在你身體裡注射了藥物,有副作用,你必須讓他避孕,半年後才能懷。”

  雲栀意有些無奈:“這麼說起來……我還要謝謝你提醒了?”

  他的目光深沉着,語氣冷沉又透着溫柔。

  “跟我不用這麼客氣。”

  *

  雲栀意離開後,不到一個小時。

  厲阈野就解開了自己手上的手铐。

  經曆過愛丁堡的事,他此後再也不會允許她一人單獨出行。

  何況……今天還是和龍少席一起……

  厲阈野來之時,帶了風澤作為司機。

  此刻。

  厲阈野剛解開手铐,遊艇外就彌漫了濃濃的煙霧。

  風澤又借機破壞了一艘極其奢華的遊艇,甚至還制造了爆炸,吸引了龍氏周圍部署巡邏的守衛。

  厲阈野乘機摸下了遊艇。

  上了一輛黑色的防彈越野車,徑直的開走了。

  風澤回了遊艇,裝作厲阈野的樣子,用黑色的帽子蓋住了臉,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雲栀意去了“尼古部落”

  厲阈野在車上打開了導航。

  他第一次涉足這片土地。

  沿途的風景别有一番風味,但他卻無心欣賞。

  骨節分明的手覆在方向盤上,窗外的光影,将他俊臉襯托得陰鹫妖冶。

  ……

  中午的時候。

  雲栀意在廚房做了些吃的。

  夜淵躺在二樓的屋子裡,香蔓去陪他了。

  由于龍少席是人質,雲栀意擔心她和香蔓的安危,再加上一個夜淵,所以她讓龍少席把周圍的龍家守衛全部撤走了,就連保姆和傭人都譴到了另一邊。

  雲栀意負責做四個人的飯菜。

  冰箱裡什麼都有。

  香蔓本想幫她,被她拒絕了,讓她先去陪陪夜淵。

  龍少席則是被雲栀意铐在了沙發上,一直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的。

  飯做好了。

  香蔓從二樓下來,幫忙拿出碗筷。

  “栀栀,吃完飯,你要上去和夜淵說說話嗎?”

  “我去看看他吧!”雲栀意洗着手。

  對香蔓說道。

  “龍少席還是我的人質,别讓他餓死了,蔓蔓,你先弄點吃的喂給他,我去看看夜淵在下來吃飯。”

  “嗯。”

  說着。

  雲栀意便上了樓。

  夜淵是厲阈野的兄弟,認識那麼久了,雲栀意也把他當成了朋友,還不知道他傷的怎樣了。

  香蔓盛了一碗湯。

  走到沙發那裡,喂給龍少席。

  “龍少爺,喝吧。”

  聽說他還是個病人,再加夜淵也是病号,雲栀意熬了湯,然後做的菜也比較清淡。

  “香蔓小姐……麻煩你,離我遠些……”

  龍少席覺得渾身不舒服,尤其是手臂。

  “你怎麼了?”香蔓看到他一把拉起了西服袖子。

  手臂上起了密密麻麻的紅疹…

  “你…噴香水了?”他問。

  “沒有。我和栀栀從沒有噴香水的習慣。”

  “哦。”他淡淡道,“我過敏了。”

  “你對女人過敏?”

  香蔓還是第一次見有男人這麼奇葩。

  盯着他肌膚上出現得越來越多的紅疹,香蔓立刻的離他遠了。

  “你确定是對女人過敏,而不是自己本身有什麼傳染病嗎?!”

  “确定,以及肯定。”他說道。

  “從我回龍家之後,我就對女人過敏了,你也不是第一個……”

  他喃喃道。

  “我現在隻對一個女人不過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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