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栀意要清理門戶。
像安以柔這樣作風不檢點的女人,早就應該滾出雲家了!
她就不應該留在這個家裡,根本沒有資格與自己争奪什麼。
“丁媚躺在醫院裡,明天不在現場是好事,可以給我省下不少的麻煩。”
“嗯。”
香蔓點點頭,随後從包裡掏出一張機票,遞給雲栀意。
“一切按照你的計劃進行,順利最好了,如果說出現了什麼意外,你可不要冒險,先出國避一段時間,等風頭過去了你再回來。”
“嗯。”
香蔓這個女人特别敏感,細心,做什麼事都瞻前顧後,一定會留一條後路,大概與她的家世經曆有關。
這并不是什麼壞事。
也就在這時,保姆張嬸匆匆走上了樓。
“小姐!”
“何事?”
“蘇少爺來了!”就在張嬸話音剛落,身後就走來一道身影。
雲栀意順着張嬸的方向看去,看到蘇深時,眼底染上一層晦暗不明的意味。
他來幹什麼?
“栀栀。”男人率先開了口,“明天就是婚禮了,我剛從酒店回來,現場布置得特别美,你一定會喜歡,明天儀式,今晚好好休息。”
“好。”
雲栀意虛驚一場!
看來他沒打算多待。
因為香蔓在,蘇深也沒找到和雲栀意獨處的時間。
匆匆叮囑她好好休息,便離開了。
“渣男,算他識趣!”香蔓沖着蘇深的背影,暗罵一句。
“我還以為他會死皮賴臉纏你一番。”
雲栀意卻是若有所思,匆匆走到窗戶旁邊,往下看去。
“的确!今夜有點不像是他的作風。”
“難道他又是專程來找安以柔的……”
沒錯。
蘇深嘴上說是來看雲栀意,其實從這離開後,馬不停蹄往花園處走去。
安以柔正在月色底下等他。
安以柔懷孕了,蘇深怕她鬧事,因此特地前來警告她,不要胡鬧。
雲栀意不知道安以柔有孕,眼下的關注點全在明天。
她和香蔓猜想過各種可能。
唯獨。
唯獨疏漏了厲阈野……
他不在她的計劃之内。
她卻處處都在他的計劃之内!
與此同時。
金市,私人訂制直升飛機,盤旋在最繁華的市區。
最後,直升機停在一幢金碧輝煌的金融大廈樓頂。
兩個小時前,厲阈野斥巨資收購了市中心這幢大樓。
飛機停穩後。
厲阈野邁着長腿一步步走下來,站在大樓頂層的他,黑色大衣被風向後卷起。
周圍穿着黑色西裝的手下,恭恭敬敬的鞠躬打招呼:“厲爺。”
頓了頓。
黑衣保镖們又對着厲阈野身後剛走出來的男人打了聲招呼。
“夜少。”
夜淵就是個跟屁蟲。
自從得知了厲阈野要劫走雲栀意,他就恨不得24小時都盯着厲阈野,生怕錯過了什麼。
“阈野,看到了吧?”
身後傳來聲音,厲阈野不耐的啟唇:“看到什麼?”
“對面。”
“江對面,盛億集團,就是那小美人未婚夫家的産業。”
“蘇氏?”厲阈野勾唇,語氣透着一股濃濃的玩味。
“沒錯!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明天那小美人就是蘇氏集團少夫人了!”
“當然,出意外的話,當我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