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阈野笑的嗜皿:“她跑不出去。”
“如果不信,你盡管試試。”
他慵懶強勢的語氣,狂妄落下。
“别說她,若是惹惱了我,在這地盤上,連你夜淵也逃出不去。”
這并不是危言聳聽!
這是絕對屬于王者的勢力威嚴壓迫!
如果說厲阈野是白道上的商業帝王,夜淵就是來自黑暗地獄的惡霸。
他們都有絕對的實力抗衡,但是或許從某種意義上講,都彼此了解對方的軟肋或者自己的弱勢。
夜淵的勢力龐大,産業遍布全球治安混亂的地區,他是亂世國家的王,憑一己之力将集團打造成全球赫赫有名的犯罪集團。
厲阈野是掌控着全球發達國家經濟命脈的主宰,世界首富大亨厲震天之子,為人低調做事高調,在雲栀意婚禮風波之前,全球網站上搜不到關于他任何一張正臉照,簡而言之,隻要他想,就沒有他得不到和毀不掉的東西!
厲阈野手段狠戾在頂級富豪圈令人聞風喪膽。
此刻,夜淵孤身一人在他的地盤。
自然是插翅難逃的。
雲栀意作為一個不了解内情的人,或許不明白厲阈野的實力。
甚至還有可能覺得他在吹牛。
隻有夜淵清楚,他到底有沒有吹牛。
倘若厲阈野認真起來,那将會是一場暴風雨伴随着鮮皿的洗禮。
整個世界将會重新洗牌!
夜淵當即拍桌。
“你吖個變态,囚禁喇叭花就算了,連我這個男人也不放過。”
“我才懶得去趟那渾水。”
聞言。
厲阈野微微蹙眉:“喇叭花?”
“嗯。”夜淵露出邪魅狂狷的笑,多少帶點私人仇恨。
“你這小美人嘴巴忒毒,居然說我是細牙簽,小嘴簡直比廣場上的喇叭還能說會道,甚至是有過之無不及,叫她喇叭花,是稱贊她呢。”
“是麼?那多謝牙簽哥了!”雲栀意出聲怼了回去。
聞言。
厲阈野再次将視線看向夜淵,還蹙了蹙眉:“牙簽哥?”
“對啊,厲先生,他的新名字不錯吧?”
“嗯。”
厲阈野點了點頭,視線再次打量夜淵。。
“比起我,确實小。”
“牙簽哥,名副其實。”
“咳咳咳咳……”夜淵嗆得連連咳嗽,心裡暗罵這兩人簡直禽獸。
須臾間,他那張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瞬間就紅成了關公,氣的臉紅脖子粗,偏偏被食物嗆到,半響說不出話來。
“厲阈野,我吃飽了!”
眼看夜淵就要發飙了,雲栀意察覺大事不妙,迅速起身準備逃離現場。
“我和你一起上樓休息。”
厲阈野也順勢起了身,将手放在雲栀意的腰上,摟着她一起進了電梯上樓。
電梯門關上之時,老遠便看見兩人迫不及待的嘴對嘴親了起來。
“咳咳咳……你們兩個……”夜淵“禽獸”二字還未說出口,桌子上的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
大緻看了眼,又是昨天半夜那個電話。
他就在心裡暗罵,到底是誰?
心情差到極緻!
他拿出手機接聽:“誰他媽的啊?煩不煩!”
電話裡傳來一陣女人溫柔的聲音。
“夜先生,是我,雲栀意的好朋友香蔓,我想問問你,能不能告訴我她到底在哪裡?”
自從雲栀意在婚禮上消失後。
香蔓就再也聯系不上她了。
找了許多金市的熟人打探,也沒查到雲栀意的下落。
最後她去了醫院,找雲栀意的父親雲振南詢問情況,他正在病床邊給大着肚子的丁媚剝橘子,一聽到香蔓是來打探雲栀意的,當即一個橘子甩在了香蔓的臉上,并且怒罵着把她趕出病房。
“别在我面前提起那個逆女,把雲家害成這樣還不夠,因為她的負面绯聞影響,不僅得罪了蘇家,還得罪了大批的合作對象,害公司賠了多少違約金?眼下又吃上了官司,她還嫌把我這個老父親害得不夠慘嗎!”
香蔓被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通。
雲振南隻顧自己和丁媚一家,根本不管雲栀意的死活。
最終,香蔓被趕出了醫院。
她無助不已,從醫院出來正是大半夜。
她失落的走在街頭上,身影被路燈拉長,顯得孤獨落寞。
最終,她不得不拿出夜淵留下的名片。
撥打了上面的号碼。
然而,夜淵沒有接,不僅如此,在撥打時,夜淵已經關機了。
希望落空!
香蔓回到了自己所住的公寓,拿着雲栀意留下的粉色鑽戒發呆。
直到天亮……
香蔓再一次拿起手機撥打了夜淵的電話。
好在,這一次他接通了!
來不及詢問他昨夜為何關機,也來不及為突然打擾感到抱歉,她直接開門見山詢問正事。
夜淵正在氣頭上,記恨着雲栀意罵他細牙簽一事,賣着關子并不打算向她透露。
“小香菜,我自然知道。雲栀意在哪。”
香蔓焦急的說:“真的嗎?那你能不能告訴我她在哪,安不安全……”
話沒說完,夜淵的聲音同時落下。
“很遺憾,我之前本打算向你透露透露,可是現在,我改變主意了。”
“我知道雲栀意的下落,但是我不會告訴你,小香菜,憑你一人之力是找不到她的,别白費力氣了,她現在已經決定開始新的生活,甚至說不定在不久的将來就會與厲阈野結婚生子,你别浪費時間了。”
“不可能!”
香蔓堅定地反駁。
“栀栀不可能嫁給他,你一定在騙我!”
“呵。”他譏诮的笑了一聲,“她之前還打算嫁給蘇氏集團那個小白臉,可是如今接觸了厲阈野,才覺得厲阈野優秀,優質,不管是精神,身體,物質上都能給她到最好,是别的男人所達不到的高度,你覺得,她有什麼理由拒絕厲阈野?”
這樣優質頂級的男人,打着燈籠都找不到。
遇見厲阈野,她雲栀意定是用盡了一生的運氣!
夜淵描述得天花亂墜,隔着屏幕香蔓都差點動心了。
可是她仍然不相信:“不可能!”
“你這個陰險狡詐,言而無信的大騙子,就算厲阈野再有錢又怎樣,有錢就可以不尊重别人的意願強行把人帶走嗎?誰願意被他囚禁起來,甘心一輩子做他牢中的金絲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