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不是吧?
那得保持到什麼時候?
雲栀意抿着唇:“這不妥吧,請厲先生及時止損,解除我們的關系,也還我自由。”
厲阈野抱着她淋濕的身體,騎着馬原路返回。
兩人身體緊緊挨着的地方,留有一些餘溫。
他低低的笑:“你沒有選擇的餘地。”
她滿腦子都想着逃?
他已經足夠退步了,可她今天的做法,的确惹惱了他。
不僅如此,說的話,更是讓他多年冰封的心,有深深的刺痛感。
“雲栀意,從你爬上我床的那一晚,你就沒有選擇了。”
雲栀意頓時覺得天都塌了:“那你想怎樣?要我陪你到什麼時候才能放了我?”
“到我膩了為止。”
雲栀意:“………”
“怎麼,不願意?”他的聲音帶着狂妄的戲谑,自身後傳來。
雲栀意吓得大氣也不敢喘。
見狀。
男人繼續道:“或者,你也可以像今天一樣,重蹈覆轍,讓今天這樣的戲碼上演,我有的是時間陪你玩。”
“還有。”
他微微俯身,在她耳畔輕輕一咬。
“家裡那些安全套都可以扔了,我突然想和你體驗更直接的樂趣。”
聞言。
雲栀意再也坐不住了。
她吓得立刻瞪大了眼,随後又像一個洩了氣的皮球。
完了!
如果不做措施,萬一懷孕了,她豈不是更跑不了了。
萬一有孕,去做人流手術是非常傷身體的。
而且又不是每個女人的體質都适合做人流手術。
萬一出現什麼意外,或者她的孩子因為某些原因拿不掉。
那她一輩子都會被束縛在這裡。
好陰險的男人啊!
……
到家之時。
天色已經黑了。
雲栀意第一時間上樓洗漱。
洗漱完畢之後,傭人拿來柔軟的連衣裙和醫療箱。
“小姐,我們先給您傷口消毒上藥,好了之後你再穿衣服吧。”
雲栀意點頭:“嗯。”
幾分鐘之後,傭人們提着醫療箱離開,她才穿着吊帶連衣裙走到二樓客廳處。
透過複古式的落地窗往樓下看去。
隻見,夜色下跪着黑壓壓的一群人。
這些人,均是今天有所疏忽,讓雲栀意跑了的人,當然,也包括被她毒倒的女傭。
一眼望不到邊的院子内,伴随着昏黃的燈光,氣氛壓抑到極緻。
雲栀意沒料到,自己的逃跑居然會連累這麼多人。
隻見,厲阈野姿勢慵懶,雙腿交疊坐在一把椅子上。
風澤跪在一旁:“少爺,都是我沒有監督好手底下的人,才會讓他們出現如此大的纰漏,還差點……差點讓雲小姐跑了,屬下該死。”
風澤全程隻顧着厲阈野的安危了。
沒想到,雲栀意居然還有逃跑的心思。
他第一個難辭其咎。
當然,那些女傭們,也将面臨殘酷的懲罰。
隻見,厲阈野微微啟唇,薄唇動了動。
瞬間十幾個保镖壓着一群人,紛紛帶了下去。
由于離得遠,雲栀意并不知道他說了什麼。
唯一可以肯定的,她們必定要受不小的酷刑。
雲栀意立刻拉開複古式窗簾,從二樓喊話。
“厲阈野,今天的事你就不問問嗎?我真的可以解釋。”
其實就是聽她狡辯。
今天這招得不償失,還讓厲阈野對她有了戒備。
“小姐!”身後傳來女傭的聲音,不同以往的是,變得有些冷漠疏離,還帶着警告意味。
“我們少爺在處置下人的時候,不喜歡被人打擾!”
雲栀意回過頭,看向兩個身穿泡泡袖長裙的女傭:“我真的有話和他說。”
“我們少爺得空了,自然會來見你。”
兩個女傭走上前來。
一左一右,強行制住了她的胳膊。
“少爺說,他之前對你管束得太松懈了,所以從今天起,您的任何事情包括一言一行,都由我們盯着,就連睡覺也不例外。”
什麼意思?!
雲栀意壓根沒反應過來,這是怎麼一回事。
直到。
晚上她睡覺時,發現身旁站着兩個女傭。
她才驚出一身冷汗。
“厲阈野呢,我要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