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着要喂飯,結果還沒喂到嘴裡就跑了。這種事放在誰身上都是一件值得生氣的事,可這不是情況特殊麼。
許溫延眼睜睜看着那個小女人瞳仁直轉。
下一刻粘過來。
“對不起好不好?”
姜也湊上去摟着他的脖子,軟軟的聲音就在耳邊,“安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當然要确定一下她的安全。”
男人眉眼冷若冰霜,絲毫不為所動
姜也往他脖子上蹭了兩下,又湊上去邊吻邊哄,“别生氣了嘛,我知道你最好了。”
她擡着他的下巴,那樣子就像一個二流子在調戲一個良家婦女,許溫延被她的呼吸弄得下巴發癢,矜冷的眸光暗了暗。
手捏住她的手臂往旁邊一拉。
沒拽下去。
“……”
許溫延額角青筋直跳,冷聲道:“沒别的事回家去,要實在休息夠了,出門坐電梯下樓上班。”
姜也:“……”
哄不好了是嗎?
“我不就是那一口沒喂到你嘴裡嗎?至于這麼生氣?”
許溫延:“……”
姜也重重的把碗放在辦公桌上,扭頭鼓着雙頰看他,“你昨天晚上都把我折騰成什麼樣子了?我跟你說了我腿酸腰疼,你沒有問我一句也就算了,還因為這點事兒就兇我!”
她越說越委屈,眼睛都紅了。
許溫延閉了閉眼,呼吸沉重。
他就說了一句,這丫頭講了一串數落他的罪行,颠倒黑白的本事,她向來玩得得心應手。
“姜也。”
姜也條件反射的脊背挺直。
每當這男人一本正經叫她名字的時候,不出意外就是要開始訓人了。
“是不是我最近越發縱容你了,嗯?”
他靠在椅背上,目光幽幽。
昨天晚上那種情況,要不是因為這丫頭一直胡鬧,他也不會跟着亂來,以至于最後到了無法收場的地步。
她勾人心弦。
他,難以自控。
“你比誰都明白,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既然下定決心誘惑我,就要自己承擔結果。”
許溫延垂眸看了她一眼,小丫頭氣鼓鼓的樣子像個河豚,沒了剛才不服的氣焰,倒是多了幾分可愛。
“我沒承擔嗎?”
她眸色帶着霧氣,聲音很低,“都快被你弄死了。”
“……”
“既然你也爽了,那安慰安慰我,或者幫我揉揉腰……那不是應該的?”
理直氣壯,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有什麼問題。
許溫延的眸子冷得出奇,像黑雲壓頂的海面,大浪将襲,帶着未知的沉沉危險,一不注意就能把人卷進迷霧裡。
可最終,隻能化為一聲歎息。
他拿她沒有任何辦法。
“很疼?”
“疼死了。”姜也點頭,順勢像個貓兒似的卧在他手臂上,“你快給我揉揉。”
許溫延:“……”
他的大掌帶着溫熱,落在姜也的後腰。
她的腰肢緊緻細軟,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原本應該膚如凝脂的皮膚上,有着深淺不一的痕迹,都是昨天晚上被他掐出來的。
許溫延諱莫的眸裡有一股湧動,手底下的溫度仿佛在瞬間燒到了極緻。
“可以了。”
他收手,嗓音沉啞,“下去。”
姜也翻了個身,水光潋滟的眸子仿佛滿是對他的迷戀,說出口的話卻是讓人想掐死她。
她問:“哥哥這麼容易沖動,不會是以前都沒有過女人吧?你隻有我嗎?”
許溫延深呼吸了一口氣,向來清傲的臉上難得劃過拘窘,轉而被幽冷所替代,遲早有一天,要被這小東西氣死!
敲門聲适時響起。
鄭楠推門進來的同時,他兩腿一松。
姜也完全沒有防備,一屁股摔坐在地毯上。
“什麼事?”
鄭楠擡頭看了一眼,自家老闆捏着眉心,怎麼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他小心翼翼道:“許總,調查結果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