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瑟的拳頭都捏緊了,但也拿這個男人沒有任何辦法,打又打不過,更不能讓他真的把什麼破資料真的交給老安。
她給他擦頭發。
力道很重,恨不得把腦袋都給他擰下來!
因為許遲是靠在沙發上,她要給他擦頭發,要麼從後面,要麼至少一隻腿要跪在沙發上,她選擇了後者。
“許少……我手可能有點重,你、忍、着、點!”
一句話說的,牙都快咬碎了。
許遲一動不動的坐着,給足她發揮的空間,女人兇狠豪邁的姿勢動作很大,身前頭發垂落,有一下沒一下的掃蕩在他皮膚上,酥酥麻麻,逐漸傳到全身。
他濃霧般的眸光越來越暗,潮流湧動。
一分鐘後。
“夠了。”
安瑟聽見了,但還在繼續。
夠什麼夠?不是要伺候他嗎,她一定把這個大爺伺候得明明白白,揉他的頭發就跟揉面一樣,别說……還有點累,但這不重要!
許遲倏然握住她的手臂往下一扯,聲音冷得發寒,“我說夠了!”
安瑟一時不察,不小心摔在他身上。
手……
手非常不巧的摁在了不該摁的地方。
幾乎渾身的力氣全都撐在那隻手上,許遲脖頸上頓時有青筋暴起,臉色難看的悶哼了一聲,“起來!”
安瑟還在發愣,“……什麼?”
“……”
許遲擡手把她掀開,某處的痛苦總算松散,他呼吸濃重。
安瑟被他掀到旁邊,一雙膝蓋還是跪着,還沒從剛才的手感裡回過神來,好一會兒才硬着嗓子道:“許遲,你真的好不要臉。”
男人閉着眼睛沒理她,五官肌肉都繃得很緊。
“你說你怎麼能應呢,我也就是離得近點,你這樣我會覺得我很危險,你……”
“閉嘴。”
“……”
許遲聲音很啞,深呼吸一口氣才睜開眼睛看她,嘲弄的意思很明顯,“我這不過是男人正常的生理反應,今天就算不是你,随便換個女人也是一樣,我什麼都沒對你做,你激動什麼?”
“……”
他媽的啊!
誰激動了?!!
許遲瞥視她兩秒,半晌要笑不笑的嗤了聲,“少用這個姿勢,别回頭膝蓋紅了又誣陷是我幹的。”
他說完就起身回房間,邊走邊毫無羞恥之心的整理浴巾,肩寬腰窄屁股翹,安瑟眨眨眼才反應過來他這話裡的意思,撈起枕頭就朝他砸過去,“許遲你要死啊!!!”
—
安瑟真的從來沒有遇到過許遲這樣的對手,偏偏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反倒被他威脅着幹家務,出門前說回來要檢查,否則,她爸晚上就會收到一份長達二十幾頁的資料。
還他媽拿走了她的手機!
她在心裡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越想,就越覺得自己不能向惡勢力低頭。
“狗東西以為自己是誰啊,老娘會伺候他?”
開玩笑!
不過話說回來。
好長時間沒見過,許狗這身皮囊還是一如既往的好看啊,穿衣顯瘦,脫衣有肉,那腹肌和腰,那屁股。
算了算了……
“他勉強也有點姿色,我讓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