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窗邊,姜也的手腕被男人拽着,力道之大,像是要把她的骨頭捏碎。
良好的光線穿過來照在她的臉上,将那張玉瓷的臉照得金光燦燦,如同頂級油畫般精緻絕倫。
那雙眸通透燦亮,一眼能望到底。
偏偏她沉默了幾秒。
就是這短短的幾秒,能說明很多問題,比如剛剛通話的男人和她确實關系匪淺,甚至是……親密。
姜也看着他眸裡翻騰的怒火,狐狸眼微微一轉,竟然扯出一個笑容,但手上太痛,這笑也不是很好看。
“許溫延,你是不是吃醋啦?”
“……”
“你捏疼我了,先松手行不行?”她軟聲。
男人湛黑的眸子看着她,很沉,能滴得出墨。
剛剛的他是生氣的,但那種生氣仿佛還有轉圜的餘地。
但随着她的不否認,這生氣被逐漸發酵成盛怒,燃燒着他的兇腔,一發不可收拾。
兩秒,他手腕一個翻轉就把她重重甩在床上,“疼?我看你是不夠疼,所以才敢找了别的男人還來招惹我!”
這個女人……真是混蛋!
姜也很輕微的頓了一下。
轉瞬即逝。
她就着趴床的姿勢側過身,曼妙的身體線條彰顯出來,腰部的凹陷恰如其分,是能讓男人為之瘋狂的弧度。
“你不是很喜歡嗎?”
“……”
“難道我找了别的男人,你就不要我了?”
“……”
許溫延冷笑一聲,欺身而上,長手長腳很容易就控制住了她,呈大字型,一種……奇怪且有些屈辱的姿勢。
姜也掙紮,動不了索性就不動了。
仰頭和他對視。
男人的眼神像是被激怒的雄獅,眸底透着暗紅色,有着随時都會把她撕成碎片的霧谙危險。
“怎麼,他滿足不了你?嗯?”
他說着就低頭咬了她一口,在唇上。
往下,又咬向肩膀,比剛才更重,有皿絲滲出來。
姜也眉頭緊皺,整張小臉皺成一團,伸手推他的肩膀,“許溫延你屬狗的是不是!咬疼我了!”
“疼死你最好!”
“……”狗男人!
“我找男人怎麼了,你自己不也找女人了嗎?是把前幾天的訂婚宴忘了?”
兩人的呼吸都很重,近距離的交纏,卻并沒有産生任何旖旎。
各自豎起尖刀,對向而立。
許溫延閉了閉眼,想到這三年她都跟另一個男人在一起,心髒像是被扔進了荊棘叢,鮮皿淋漓!
睜眼,暗眸森然。
“就這麼想男人?”
姜也抿唇,認慫,“想你……”
“……”
許溫延下颌的肌肉微微抖動,眸裡火焰高漲,“那就讓我看看,你能騷到什麼地步!”
他撕掉她的裙子。
俯身,淩虐般的吻滾滾落下。
——
晚上吃飯的時候,陳婉看着樓上下來的大兒子,沒什麼好臉色,“小也呢?!”
許溫延神色淡淡,“她不吃。”
“她都不吃,你吃什麼?”
“……”
陳婉憋着一肚子氣,盯着他看了半晌,咕哝着罵了句什麼,轉身去廚房。
慕姗坐得最近,将那句“荒唐至極”聽得清楚。
她恍若無意的看了一眼對面的男人,沉穩從容,哪怕隻是喝水的動作,都被他做得矜貴無比。
他身上穿着休閑家居服,領口隻解開一個扣子。
卻也足以看清……
喉結上的咬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