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裡的音樂聲開得不大,男人低沉悅耳的聲音,很輕易地就傳入了姜也耳朵裡。
她揚起唇角,走過去。
“陳想哥不是說你醉得不省人事了嗎?”
路過時,緻裕安和靳寒同時朝她點點頭,“他說的話,你向來隻需要聽一半就可以。”
真假不知道,但現在包廂裡的四個男人,或多或少都沾染着醉意,這就說明剛才确實喝了不少酒,隻是酒量有所不同。
陳想打電話的時候聲音尚且清醒,那就是後面又喝了不少。
姜也邊走邊盯着他看,殊不知垂着的手被抓住。
男人将她往自己的方向一拉。
“看他做什麼?”
姜也跌坐在他懷裡,撲面而來的酒氣和磁性迷人的嗓音,許溫延喝醉了。
她嘴角彎起,“你不喜歡讓我看他?”
男人沉默。
“那個……”不遠處的緻裕安率先站起身來,臉上難得不太自在道:“小也,那許隊就交給你了,我們負責把陳想帶走。”
現在這種情況,他們留下實在不合适。
“裕安哥,那要我幫你們叫車嗎?”
“不用。”
靳寒也跟着站起來,一左一右的架着陳想,動作很是粗魯的往包間外面走,如果看得沒錯,陳想的膝蓋還在門框上重重撞了一下。
“還看?”
“……”
姜也轉頭摟住他的脖子,“不看了,隻看你。”
她坐在男人懷裡,能感受到他大腿緊緻的肌肉力量,身上的酒味和熟悉的鈴蘭香混合在一起,獨特勾人。
“你特意讓陳想哥把我叫過來,是不是因為想我了?”
昏暗裡,許溫延的眸光仿佛迷上一層濃黑的霧氣,層層疊疊的深邃,能讓人無法自拔。
“下午做什麼了?”他凝聲。
“沒做什麼啊。”
姜也的手順着他的脖子往上,漫不經心的把玩着後腦勺的頭發,粗粝中帶着柔軟,紮在掌心裡癢癢的。
“跟安瑟玩了一會兒。”
許溫延意味不明的輕笑,“就是她帶壞你的?”
他曾經養過這丫頭,那時乖巧又懂事,所有的一切在他眼裡都是好的,哪裡會像現在這樣胡攪蠻纏?
姜也想到之前有一次,他問過這個問題。
“對啊。”
她吐氣如蘭的在他耳邊,“安瑟給我找的那些,還有很多我都沒看過,你要跟我一起看嗎?你知道我學過跳舞,多高難度都可以哦……”
這種暗喻已經足夠明顯,男人身體裡的火,說來就來。
他用力掐她的腰,“别鬧。”
聲音已然暗啞。
姜也湊上前輕咬了一下他的耳垂,聽見男人低呼了一聲,就順着下颌線親吻到前面,重點是他醇香的嘴唇。
“喝的什麼酒……我嘗嘗。”
小女人的吻帶着試探的鈎子,很淺。
嬌媚婉轉的聲音也很輕。
她是故意的。
許溫延下颌越來越緊繃,呼吸也越來越沉,猝然的洶湧席卷他的黑眸,克制到極緻的身體散發着濃烈的荷爾蒙。
他猛然扣住她的腰往前一壓。
嗓音沙啞,“洗澡了?”
很香。
“嗯。”說完又怕老男人會罵她,補充道:“我沒洗頭,澡也洗得很快。”
她幾乎是密不透風的貼在他兇口,呼吸交纏,男人的眸色比剛才更暗,炙熱的氣息漫出去老遠,他鼻尖摩挲着她的側臉,低聲問:“特意洗了澡出來接我,你想幹什麼?嗯?”
姜也頓了一下。
巧笑嫣然和他接吻,“當然是……你。”
她身上穿的一條紗裙,磨蹭起來……觸感更加酥人。
雄性很多時候都經不起發.情雌性的勾引,這是他們生理機能帶來的弊端,但完全用下半身思考的是動物,而人,能壓制這種欲.望。
許溫延已經繃到了極緻,黑眸一眼望不到底。
他主動吻上去,在她情.迷時推開她。
聲音啞得迷人,“等會兒會有人進來,回家。”
姜也不滿的哼唧兩聲,瞥着他……那兒,“你每次都箭在弦上忍着不發,就不怕身體被憋出什麼毛病嗎?”
男人呼吸粗重,懲罰似的在她嘴上咬了一下,“乖一點,就算憋出毛病,我也能用别的辦法……讓你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