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溫延沒有說話,漆黑的眼眸裡有着已經蘇醒的念頭,但他還是沒有動,直勾勾的看着她。
不到兩秒,小女人就開始作亂。
低頭去吻他的喉結。
動作很慢,一顆顆解開他身上已經淩亂的襯衫。
“許先生……我不想陪你玩什麼坐懷不亂,你不動我可就要動了啊……”
男人呼吸和心跳都很亂,那節奏似乎有幾分難以忍耐,就算這樣,他也仍然沒有動作,目光如炬的看着她。
姜也指尖輕顫,伸向他的皮帶。
她呼吸急切,重新吻上他。
“給我……”
許溫延扼住她的手腕,嗓音磁性暗啞,“可以,那你先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肯定句。
這趟Y省之行一定非同尋常。
姜也手上頓了一下,飛快,連帶眼裡的異樣也一同被深埋,“回來的時候差點出了個小車禍,我吓死了……還以為又再也見不到你了。”
她說着就湊近他頸窩裡,撒嬌又尋求安慰的模樣,入骨三分。
許溫延聽完她的話,心髒蓦然空了一拍。
可當後面欲蓋彌彰的動作一出來,他幾乎可以肯定——
她在撒謊。
她居然又撒謊!
他呼吸沉沉,黝黑的眸子就那麼突然墜入了無底洞裡,心髒懸在半空,仿佛即将迎來一場沒有皿腥的厮殺。
姜也不擡頭也能感覺得到,男人定定的目光在看看着她,身體裡的情緒開始叫嚣。
“許溫延!”
她擡起頭,像發怒的小獅子湊上來咬他。
“行不行啊你!不做我就走了哦!”
“……”
男人閉眼,睜開時像被喚醒的狼,舌尖頂過腮幫,“你是真欠!”
這四個字帶着發狠的力道,又有着成熟男人性感的霸道和野性,回蕩在這明媚的辦公室裡,滿滿當當。
他的手下移摟着她抱起來,吸附一切的深眸裹挾着她,重重的吻下去。
休息室。
上一次是在三年前。
也是白天,破碎的輕音回彈到每個角落。
中間鄭楠拿着文件進來過一次,看到空無一人的辦公室愣了片刻,嘀咕道:“許總怎麼不打聲招呼就走了,不是說還要……”
他聲音戛然而止,瞳孔微微擴張着看休息室的方向。
那聲音……
讓人臉紅心跳!
鄭楠耳根一熱,飛快的轉身出去,帶上門,走遠幾步又突然想到什麼,退回來三米遠,抱着文件夾站得筆直。
“叫這麼大聲,你是要把掃黃辦的招來麼?嗯?”
休息室裡,許溫延捂住女人的嘴。
兩人身上都是汗,多巴胺的分泌讓這空氣裡都多了一絲甜膩味。
姜也看了他一眼,媚眼仿佛能拉出絲來,舌尖從他掌心掃過,暗啞的聲音很不穩,“說什麼呢……我們現在是持證開車。”
所以,哪怕随心所欲也合情合理。
許溫延心口一麻,盯着被她咬住的手指。
不疼。
酥酥麻麻的感覺瞬間穿入皿脈裡,如電流一般蔓延到四肢百骸。
“嘶……”
他神經猝然繃緊。
手拿開,抓住她的手腕舉過頭頂。
暗啞的嗓音粗重狂野,“讓我看看,你有多能叫!”